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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会抽,最后被他渡的烟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后来,两跟烟掉地上去了,然后他们接吻了。

严懿琛身后站着的双胞胎从头到尾一直没有做声,确实算是“乖巧懂事”,他转过身来,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吐出一口白烟,高大的身躯让他轻松就能居高临下睥睨着跟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烟雾缥缈,他缓缓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主人...要我们说什么啊?”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嘴角上扬子的尴尬笑容弧度都是分毫不差。

“你们俩跟我的时间最长,应该知道,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严懿琛狡黠的眼眸里略过精光。

“我...我们真的不知道。”见状,严懿琛上前,摘了两人扣在颈间项圈的黑色纯手工牛皮牵引绳。这项圈还有个牵引绳都是严懿琛亲手做的。这绳子跟一般市面上卖的牵引绳不大一样,拆下来就是中间未被胶合压实的镂空散鞭。

“跪下。”严懿琛透过银色面具半眯着眼,薄唇轻启,用最为简短的话术来表明着自己此时此刻冰冷的态度,和一个dom的立场。

啪——

清脆的响声突然响彻在整个大厅,是皮鞭打在肌肤上的声音。有人闻声瞥了过来,只见那双胞胎白皙的胸膛直至大腿根部都留下了鲜红的印子。

台上的禾卿被关在穹顶铁笼里,外衣都脱的干净,只剩下那卡臀口的紧绷漆皮超短裤,公示的调教师用黑色的鞭子伸进笼子里,挑开那光洁的脊背上松紧背带绳,拉远然后突然放手,任由那背带回弹打在那如蝴蝶般蒲扇的肩胛骨上。

啪——

鞭打和回弹声撞在了一起。

“啊——”背带皮筋回弹打的禾卿一叫。严懿琛抽向的第二鞭刚好和台上的禾卿声音对上。

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严懿琛恍惚间以为是自己正在亲手调教禾卿。

那种无以言说的满足感,那凄惨的声音透过细腻的毛孔钻进了严懿琛的血管里,攀着血液逆流而上径直冲向脑髓,刻入他的骨髓里。

严懿琛踱步,皮鞋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清冷的声响,西装包裹下的臂膀强而有力,他再次甩手发力,朝跪直在坚硬抛光地板上的两个瘦弱男孩狠狠的抽打下去。与此同时台上的禾卿躲在金丝鸟笼里,被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拿着黑色长鞭挥手,鞭尾准确无误的打进了鸟笼的格栅间,打在了禾卿的脊背上,直至那露着的臀勾处。

啪——

两道不同回响的鞭声再次撞到了一次。

“啊——”禾卿被打的身子一颤,痛的大叫道。他从来没被这么打过,哪里受得住这鞭刑。本就刚哭肿的双眼这下又噙满了泪水,他用手反复搓着被打的后背,那块肌肤炙热,火辣如火般一点点燃起,越烧越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连皮带骨的烧焦。

他眼里带着水雾模糊不清的看向那悠悠台下戴面具的人,那一个个犹如洪水猛兽的黑鬼般周遭散发着诡谲的黑雾,无数双红的像血一样的通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透过冰冷的面具看向着他,用渴望着一切的眼神盯着那囚笼中的雏鸟。

那其中,也包括了不远处拿着鞭子笔挺站立着的严懿琛。

禾卿祈求一切的目光,看向下台那个能给他一切安全感的男人。

男人刚才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乖,我知道宝宝委屈,宝宝等下在台上看我一人就好,全当是我动手。

我会来接宝宝。

第24章

单常昱接过王阳后直接把他脖子上的项圈连带那粗制滥造的牵引绳用霸道的力度通通解开了,回房间的路上顺手把这些颇为碍眼拿着都嫌脏的的东西一并丢进了走廊内的垃圾桶里。

平日里温和的男人今日却是少有的沉默不语。

王阳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异常安静,放在以往一定会叽叽喳喳说不停,并且为自己这番行径进行一番狡辩,毕竟惹了单常昱不开心只会让自己受皮肉苦。

单常昱也什么都没说,两人就好像等谁来打破这个僵局。他俩冷战已经好些天了,仿佛谁先开口,在这段模糊不清的关系里谁就会落下风输了一样。

走廊内王阳亦步亦趋的跟在单常昱的身后,看着前面这个第一眼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后脑勺,西装剪裁完美贴合男人的挺拔的脊背,轮廓线条收放的恰到好处,尽管是一个背影,都能看出这人身形俱佳,气质非凡。

王阳来的时候脑袋就有些发涨,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昏厥感更甚,他想到了出门前吃的两粒强力感冒药可能是现在起作用了吧。他知道禾卿今天要跟单常昱来黑金,当时他问了禾卿,禾卿告诉他的。

但他并没有跟禾卿说要来,所以今天这番局面他也着实没想到。

他跟单常昱的冷战更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的不想理他。说白了无非是他王阳对单常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然后自顾自的吃醋起来。他一向玩得起放的下,但这次却变得不一样。只因这男人跟以往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王阳玩的开,所以那些玩的开的男人自然也找的上门,王阳作为一个享乐主义的人,只要自己爽了就行,所以任由那些更爱玩的男人对他的身子施以暴虐的痕迹。所以他至今都认为性爱应该是痛并快乐的。

是先有痛,而后才有的快乐。

他不是没好好谈过恋爱,可就连他谈的男朋友也都是喜欢偏暴虐的做爱,每次做完他身上必定会斑驳青紫一片,刚开始周野不小心瞧见了还以为他男朋友对他施暴了,准备撸起袖子去揍人,但被他好说歹说拦下了,说是自己默许的。

久而久之周野都看习惯了,还会笑他两句说玩的比他都野。

后来王阳彻底麻痹了,想着与其每次被性虐还不如干脆找个字母圈的s约炮得了,反正都是一身伤,也没差了。

在踏上字母圈的那条路上,王阳走的懵懵懂懂,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算真的m,只是身子记住了那一遍又一遍残虐的极致性爱,以至于他后来跟人上床被人凶狠的掐着脆弱的脖子,抵着他的颈动脉都能兴奋的下体硬起来。

他不觉得这是羞愧,他已经放任自己踏进这片漆黑、破败不堪的沼泽地,并且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无法自拔,人头都快溺毙了过去。

他从未被任何人好好对待过。

温柔对待过。

既然这永远是奢望,那干脆让人用那青筋暴起的宽大粗粝的手掌残暴地掐着他细软的脖颈,手腕别在背后被拿领带捆住,狠狠的进入、鞭策。让他嗓子哭哑,直至精疲力尽。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爱”。

有些人只能靠痛来感受可悲的“爱”。

这些话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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