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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唇。
今日出格事做得有点多,也不差这一件了。
我不敢回过头,只感觉到有视线死死地凝固在我的身上。
但我更不敢去看李纵的神情,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般,垂着头任他牵住我的手慢慢地走到殿外。
29
皓月当空,万里清光。
一线清辉照入福宁殿中,就好像将整个广寒宫带了进来。
我跨坐在李纵的身上,努力地摆弄着酸软的腰臀,汗水顺着脊骨往下流淌,在浅浅的腰窝处积成一小滩。
李纵揉捏着我腰间敏感的软肉,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来回地顺着腰线抚弄。
与此同时,肉刃仍然在被肏得红肿的肉穴里肆意地顶撞,花心又酸又痒,泄出一股股的淫水来。
漫长的性事和强烈的饱胀感让我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战栗,身子酥麻,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哼声,累积的快感像一道细鞭抽在心魂上,直把我整个人都作弄得软烂起来。
射过以后我脱力地伏在李纵身上,他半坐起身,掐住我的腰继续深肏,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湿热多汁,不适地吞吃着粗大的肉刃。
在肏弄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浊精终于射入肉腔里,被灌满的强烈快感让我的脚趾都舒服得蜷缩了起来,但短暂的欢愉过后再被研磨花心就再也无法忍受。
我抓住李纵的肩膀,疯狂地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却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怀里。
李纵一边吻着我的眼尾,一边把我反剪在身后的手腕紧扣在了掌心。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因快意而产生的泪水濡湿了他肩头的布料。
李纵身上的冷香太过诱人,我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趁靠在他肩头时,故作喘息像个瘾君子般闻嗅着那醉人的香气。
等到肉穴被彻底灌满时李纵才肯放过我,他捧着我潮红的脸,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唇。月光的映照下,李纵俊美得不似活人,简直是天人下凡。
他抚摸着我的手指和腕骨,就像我们第一次在福宁殿相见时那样,细致地把玩过每一寸肌肤。
“簌簌长大了。”李纵看着我被月光照得凄白的瘦弱脊背,忽然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来。
我没听太懂,但心中还是一颤,努力从方才的迷乱境遇中摆脱,冷静地回溯今夜的全部事由,好准备回答皇帝接下来可能发出的诘问。
从楚王第一次拉动我的衣袖时,李纵大概就进来了,他清楚地见证了我全程的任性行为,虽然在殿里的时候他说无事,但皇帝的脾性谁人不晓。
李纵现在还能忍住不抽我一顿,实在是待我太过温柔,温柔到我开始像个顽劣的不肖子弟,胆大地挑战他的权威和底线。
我期期艾艾地盼着一夜笙歌过去后,明早他能忘却今夜的荒唐,但这个夜晚实在太漫长了。
下一刻李纵的语气果然转冷,他拍了拍我的臀肉:“簌簌已经长大了,可是怎么还这么任性?”
今夜犯的错事太多,我也不知道他对哪件事最为不满。
在宫宴上情绪外露?对陆袭明无端挑事?摸了楚王的手?还是在众人前故意亲他?
偏偏李纵少言,他不说我就无从辩解,只能用含泪的眼眸哀哀地望着他,借此来换取些喘息的时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李纵的目光冷冽得让我几次想要回避,但还是强撑着忍了下来。
约莫半柱香功夫过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放弃保持父亲般威严和狠厉的姿态,重重地揉了一把我的脑袋:“沈燕直罚你的时候,你也敢这样?”
30
清早的时候我跟着李纵一起到政事堂,昨夜折腾得太晚,我走在他身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掩嘴打哈欠。
宫里的廊道回环曲折,像迷宫一般没有尽头。
走着走着我就忘了来时的路,虽然我以前在东宫做事,但实际上对汴梁宫殿的整体布局并没有什么深入的了解。
快到政事堂时李纵才放慢了步子,他偏过头看我一眼,细白的手掌从深色的朝服中伸出,拉住了我的右手。
他的动作有些强硬,毫不留情地把我藏在衣袖中的手给抓了出来,连带细瘦的手腕都露了出来。
往昔光洁干净的手腕上正扣着一只细细的银镯,做工极精细,上面的花纹和浮雕逼真精致,质地也是上佳,在暗处泛着古雅的银色光芒,再不懂行的人看见也要赞叹几声。
大抵是昨夜李纵趁我熟睡时给我戴上的,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和我的手腕贴合到了极致,又格外刚硬坚固,以至于我使尽手段也取不下来。
“真的摘不下来吗?”我窝在床尾有些绝望地问他,李纵一脸淡然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明白昨天晚上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了,原来都在这儿等着呢。
李纵用手帕擦了擦我的眼角,似乎不明白我为何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我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敢冲他发脾气,委屈只能埋在心里,用沉默来暗暗地反抗。
一路上李纵都默许了我的小动作,但也不过分纵容我的任性脾气,临到政事堂时才又拉住我的手。
“不和我赌气了,好吗?”李纵捏了捏我的掌心,柔声问道。
我这时要是还不知道顺着他的台阶下来,就真是个傻子了。
“没有,没有赌气。”我抬眸认真诚恳地望向他,也握紧了他的手,做出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来。
见我服软,李纵的语调变得轻松起来,他又讲了一遍戴银镯的好处和悠久传统。
皇帝寡言,很少说这么大段的话,李纵的良苦用心让我也有些无奈,他对我的身体太过紧张了些,强行给我戴上镯子兴许是关心则乱。
其实我身体好得很,虽然是不足月生的,但是并没有怎么生过病,除非是被作践得狠了才会偶尔着凉发热。
而且一般都是垂髫小儿才时兴戴银镯,我这样大的人了,被旁人看见腕上扣着一对镯子实在有些赧然。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李纵的一番心意,而且不知暗里准备了多久,我也不好拂了他的兴。
将要进入政事堂时李纵才松开我,他默默地用目光扫过那对银镯,唇边虽没有带笑,但是轻挑起来的眉毛已经暴露出他内心的愉悦。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李纵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还是为了一对镯子。
第11章
31
政事堂里光线明亮,宽大的桌案上正放着一个年轻男人的画像,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孤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碧色的眼睛,给这张本就出彩的脸又添了些许妖异之感。
画这幅像的人必然是个丹青圣手,尽管落笔仓促,却栩栩如生,逼真到了极点,连那人的气质都具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