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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坐起身来,将文书死死地捏在手里。

福宁殿的门大开着,正值八月,秋桂的馥郁香气飘入殿中,使得终日死寂沉静的宫室也多了几分人气。

我整日跟着李纵参与机要,已经不是对政事一知半解的年轻人,昨日面见诸位武将时我心中已有预感。

百年来朝中践行崇文抑武的国策,但自当年祸乱平定后,李纵彻底地改变了施政的纲领。

他立足河东,交往西凉,靠的不仅是种种谋划,更多的是强大的军事力量。

李纵不是长于深宫的暗弱皇子,他是从战火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人。

他牢牢地将禁军握在自己的手里,此次用兵西凉他布局经年,怎么可能会将兵权托付于他人之手?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份诏书会下的这样快。

李纵就像是刻意要掩住旁人的嘴,不容任何人来置喙辩驳。

比如已经致仕的陆相,比如我。

但他离开后朝中不会有谁能拉得住李纵。

太祖皇后的血脉中曾流淌着黑山白水的传说,这份血性经过许多年的溶解,已经所剩无多,直到它在李纵的身上复活。

皇帝的杀伐和狠厉源自有着高昂穹顶的旷野和雪原,他执念地要用兵西凉,重复曾经的荣光,就像当年的部族首领要以铁骑踏平天下。

我咬紧牙关,凝视着李纵的面容,他状似带着歉意,想要来安抚我。

那张脸却是无比的坦然,让人看了就想问候他的十八代祖宗。

我将文书重重地甩在他的身上,任性的泄愤之举并没有让皇帝动怒,李纵的眉头蹙了起来,突然闷哼一声。

被抓破脊背咬破肩头也不会吃痛的李纵,居然因为被文书扔了一下就做出这种态势。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径直光着脚从床上下来。

铜镜如实照出我的面孔,我执起木梳,将泼墨般的长发梳开,第一梳还未至尾梢李纵就覆上了我的手。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颌贴在我的肩窝,几乎是将我整个人都带入了怀中。

“沈大人也是同意的,所以不要想着去找他了,簌簌。”李纵温声说道,他抚摸着我的脸庞,“况且,他又怎么敢忤逆我的意图?”

“即便是因为你。”

这个语调极似在打压心有不轨的储君,我冷颤了一下,打开了他的手。

我只是自己过来梳发,他就已经预知了我心中的全部。

李纵低垂着眉眼,轻叹一声:

“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

我将手收回来,看着铜镜中李纵的眼眸,沉默地和他以另一种方式对视着。

不多时我就生起了一阵难言的心悸之感。

我和他的距离太近了。

我暗自想道。

李纵却好似完全没有这个意识,他娴熟地束好我的乌发,再带上发冠。

他解开我睡觉时才穿的里衣,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为我换上正装时,李纵用绸带将我绑在了檀木椅上。

我瞳孔紧缩,突然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

但我此刻的状态太糟了,袖子堪堪挂在臂弯处,遇冷的肩头不自觉地轻颤,衣襟解开后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软的小腹。

李纵的手继续向下,褪去了我的裤子。

被迫在父亲面前坦露内里的感觉让我有些想疯,他至少该喂我吃点药,而不是让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将要被肏开的背德痛苦。

我剧烈地挣扎起来,脚掌猛踹在李纵的胸口,被钳制住足腕后才冷静一些。

“乖一点,簌簌。”他俯身在我的耳侧,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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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纵轻柔地用深色的绸带蒙上我的眼睛,我偏过头带着哭腔说道:“不要。”

他分开我的腿,手掌揉捏着臀根的软肉,等待我的身上都蒙上一层暧昧的粉色,方才用手指沾着香膏肏了进去。

但我的身体太过紧绷,对李纵有着前所未有的排斥,肉腔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泌不出汁水,再插得稍微深些就要疼得倒吸冷气。

李纵抚摸着我的脊背,低声说着抚慰的话语。

他轻啄了一下我的唇,温柔地吻着我的唇瓣,试图调动起我的兴致来,但吻了许久我还是放松不下来。

李纵将手指缓缓地向外抽出,而后在快要退至穴口时突然向深处肏去。

身体被利刃猛地劈开,强烈的痛意让我无法忍受。

我攀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是划开衣衫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滚!”

我头一次这样对李纵说话,蒙上眼睛的绸带都被眼泪给濡湿了。

李纵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但他只是转身取过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粒药喂进我的口中。

“别哭,簌簌。”他抱住我,边亲吻我的脸庞,边不断地重复着。

片刻后我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像是置身于熔炉般渴望着什么冰凉的物什。

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将脸贴在李纵的手掌上,汲取着凉意,口中喃喃地说着含混到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

这一次的进入顺畅许多,肉穴湿热柔软,稍捣弄几下就汁水四溅,连被男人的肉刃肏开的时候都没有痛楚,只有近乎荒唐的快意。

肉臀不知廉耻地耸动摇晃,淅淅沥沥的淫.水将腿根打湿,滴落在檀木椅上,仿佛要渗入其中。

淫穴被怎么肏都不满足,总是还想要更多。

但比这更令我难过是渐渐加剧的热意。

太热了。

我喘着气抓紧了李纵的微凉的手,再度贴在自己的脸庞,乞求得些凉意。

李纵的手仿佛是我在熔炉中唯一的安抚,被顶撞得厉害的时候也不肯松开。

与此同时,快意在不断地累积着,终于高潮时冲破理智的防线,达到顶峰。

浓精灌入肉道,射得极深,被灌满的快感让我腿根不住地颤抖,喉间溢出黏腻放荡的呻吟声。

浪潮度过后我身上乏力,就像个痴傻的稚童,只知道抓住李纵的手,口中不知在含糊地念叨些什么。

他解开蒙住我的眼睛的绸带,并用短匕划开绑住我手腕的丝带。

被抱起来后我还没从方才的混乱快意中恢复过来,但李纵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他竖耳凑近我的唇边,听我呓语般的念叨。

我大概是说了什么他不想听的东西,李纵的脸色当即就变得十分难看。

他把我放在榻上,将姿态放得极低,恳求地说道:“簌簌,唤我一声。”

我脑中懵然,意识在清醒和混乱中反复跳转,但嘴却比脑子快一步:“李纵。”

这个名字仿佛是烙在我的心底,以至于我药劲未过的情况下也能脱口而出。

但李纵似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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