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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衣柜和书桌,能藏东西的地方都很少。

布兰登就一间房一间房检查出去。

遗憾的是,检查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到了邓肯他们的房间,倒是看见几个黑色箱子。

邓肯很痛快地让人把箱子打开给布兰登看。

“里面只有一些换洗衣物,还有账单和支票。”邓肯语气淡淡:“还有一点野营的压缩食物。”

布兰登如临大敌,警惕地检查了一下。

但邓肯这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样?”言川并没有跟进去,只是在门口站着,等布兰登出来之后问他。

年轻的警员摇摇头。

“也可能是把凶器丢了,”布兰登分析着:“下雨天,要是扔到了森林里面,也没有人知道……”

言川只好点头。

不能从这个方面查到什么线索,那就只能去询问有关人员了。

布兰登下楼之后,径直走向正在捂着脸哭泣的丽娜。

二楼楼梯是旅客回房间的必经之路,早在布兰登的点头下把那一块乱糟糟的泥水脚印清理了,毕竟肉眼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的脚印,也没有办法保存到警署的支援来到之后。

此刻旅馆里干干净净的,和汉斯有关的只剩下房间里的一片血渍。

当然还有丽娜。

言川看着布兰登走到丽娜面前。

他微微皱起眉,想了想,也跟着过去。

布兰登停下来。

他摘下帽子,对死者家属表示歉意,然后开始问问题。

“很抱歉,女士,”布兰登摊开手表示自己的无奈:“我还需要询问您一些问题,对死者的情况有更深入的了解。”

这是查案的关键信息,汉斯的同行人也只有丽娜一个,布兰登想知道什么和汉斯有关的消息只能去问丽娜。

丽娜抽噎着点点头。

“问吧,”在哭泣之后,丽娜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泪痕留在眼角,嘴角绷着,表情却表现出一点心灰意冷的意思:“也许我能回答上来。”

反应有点冷淡了。

布兰登有些惊诧地看了丽娜一眼。

“你能说说汉斯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除了他当过扒手之外?”但他还是尽职尽责,拿出在警署询问死者家属的问题询问丽娜。

丽娜摇了摇头。

“警员先生,”她如是说:“汉斯并不是个好人,他当过扒手,赌场打手,没念过几天书,是个不折不扣的社会渣滓。”

丽娜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呈现出一种极端冷漠的态度。

仿佛昨天还是她男朋友的汉斯在她眼里已经是个过去式。

言川站在旁边,听得有几分疑惑。

布兰登顿了顿,继续问:“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还要跟着他继续交往?”

丽娜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手腕有点哆嗦,像是帕金森患者一样,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

“介意我抽支烟吗?”丽娜自顾自从里面掏出一支薄荷烟,径直用打火机点燃:“这说起来就很长了。”

薄荷香烟的气味萦绕在鼻腔,布兰登沉默地点点头。

丽娜于是重重吸了两口,把烟灰顿在桌上。

抽了几口烟之后,她似乎冷静下来了,语气也舒缓了一点。

“我和他是婚姻关系,”丽娜把香烟当作提神剂,偶尔才抽上一口,基本都是放任它自己燃烧:“不过我们的结婚证是在拉斯维加斯领的。”

布兰登:“赌场?”

丽娜点头,疲惫地闭上眼:“是的,没有法律效益,我们的关系只能说是情侣。”

布兰登想了想:“那你们是来雾山森林干什么的?”

总不是来这座废弃的金矿森林旅游的吧?

听到这话,丽娜睁开眼睛。

“他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又去赌博,一开始赚了点钱,”她语气淡淡,像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似的:“不过很快就开始输钱,之前赢的也都没了……”

“这次经过雾山森林,”丽娜道:“我是要和他去解除婚姻关系。”

言川眨眨眼睛。

那为什么会在雾山森林里暂住?

他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

“他说找到了赚钱的法子,”丽娜语气淡淡:“要到废弃的金矿森林里淘金。”

丽娜想了一下:“汉斯说他在赌博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能带着他通过金矿赚钱,我没信,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也不说。”

说到最后,她抽完了烟,把烟头放下。

“就是这样,”丽娜表情疲惫:“我是打算这一趟来和他去赌场离婚的,所以我的悲伤……抱歉,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布兰登沉默了一会。

言川抬头看了看丽娜,她的表情已经疲惫到极致了。

汉斯的身份又有了新的进展。

一个走投无路的扒手,赌鬼,欠下了一笔债快,没有办法偿还,于是听信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建议”,要来到雾山森林里寻找金矿。

剧本为这个npc的身份填补了一个很……完整的故事。

不过言川注意到一点。

又是金矿。

他拧起秀气的眉头。

汉斯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也不知道他口中那个能带着他在雾山森林里赚钱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言川也不太清楚这个人和剧本的背景有没有关系。

布兰登最后又问了一句。

“那好,”他表情严肃:“我记住了,那你昨晚还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丽娜摇摇头。

“抱歉,”她摊开手,表示自己的无奈:“我喝了酒,吃了几粒药,睡得很沉。”

布兰登于是又去问别人。

住在丽娜房间旁边的是兰夫人,也就是那对带着孩子的中年夫妻。

布兰登走过去,言川干脆也厚着脸皮过去。

剧本里的警员身份还起到这个作用,方便言川听见一些有关案件的消息。

兰夫人听见布兰登的问题,难为情地摇摇头。

“我年纪大了,”她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又带着孩子,晚上睡得总是很早。”

布兰登看了看旁边又在继续喝酒的中年男人。

兰夫人注意到他的视线,同样也是摇摇头。

“他和往常一样,就喜欢喝酒,”兰夫人表情无奈:“睡觉的时候睡得很死,应该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谈话的动静吵醒了趴着的中年男人,他抬起头,脖子和脸涨得通红。

“什……什么?”男人下意识又去拿酒杯,但酒杯已经被调皮的小男孩拿走,摸了个空的男人恍恍惚惚缓过神,皱骂了一句什么。

他喝的酒太多,酒精大概早已经腐蚀他的大脑,让他说话的时候也是大着舌头,很含糊听不清的。

在警员问话的时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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