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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酸疼难忍,沈烈不能理解为此特意去学舞,但还是让纪弘接送她上下课。

这天,陈静安下课,接她的人却不是纪弘,是沈烈,才想到这段时间太忙,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静安上车时牵动酸疼肌肉,忍不住皱眉。

沈烈注意到,略抬眉道:“拍什么东西值得将自己弄成这样子?”

“只是想做得更好点。”陈静安拉车门都能被牵动,声音闷闷的,就像是没吃饱似的喟叹声。

这话题之前聊过,陈静安只是表面温柔,实际上有主意的很,沈烈并没多说什么。

到浅湾,陈静安先去房间洗澡换衣服。

气温逐渐攀升,正式进入夏季,她洗完后从衣帽间里随意挑了条长裙换上,她很少费心穿什么,里面的衣服多到眼花缭乱,一直有新的送来,她这辈子都很难穿完。

刚洗过的头发吹到半干散着,柔顺地别到耳后,她干净剔透,带着水汽,餐桌上放着从餐厅打包好的食物,却没看见人,她环视一圈,沈烈在前院打电话,背影宽阔挺拔,她收回视线,去厨房拿餐盘,将食物分装起来,这也是沈烈的习惯,打包盒会影响食欲。

陈静安做的过分专注,以至于沈烈结束电话,从身后拥抱她时,心脏骤然一跳,她受到不小惊吓,碗碟差点从手里滑落。

玄关处的镜子,清楚映照着她被吓到的神情。

这段时间相处,沈烈给她时间适应,她也在极力习惯,不是没拥抱过,只是体温透过衣料传递时,仿佛在交换温度,也交换气味,这种亲密感让她不适,想要逃离。

“吃……吃饭吧。”

“嗯。”沈烈也只是嘴上应着。

挂完电话,他转身,看到陈静安在餐桌边忙碌,因为练舞的原因,行动不便,她装盘动作慢也精细,拨弄摆盘,又擦去边缘的滴到的油污,神情专注,侧脸线条柔和,让人挪不开眼。

房子里的光也因此有了温度。

想抱她,沈烈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感觉到陈静安瑟缩了下,像被惊到的鸟,反应过来后倒也乖顺,他从镜里看她神情,不同于肢体语言的神情,远黛眉拧起,极尽克制的厌恶几乎要从眼里呼之欲出,到最后也只是抿抿唇,让他吃饭。

口不对心,没人比她更会。

沈烈反而笑了,轻易将她调转过身,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托着臀抱上餐桌,看她神情慌乱,本能地抱紧他的脖颈,睁着眼里,倒影的影子只有他,笑意在一点点加深,有些坏意的恶作剧。

陈静安担心碰倒饭菜,扭头去看,脸颊被捏住,将她调转回来,看着他,也只能看着他。

脸颊柔软,她睁大的眼里,全是氤氲的水雾。

沈烈眼里过于熠亮,像客厅里那盏漂亮水晶吊灯,揉进的碎掉的光影。

陈静安也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的是她送的那块手表,他收到的时候分明平淡的像能随时丢到路边一样,怎么会戴,戴去公司,跟人谈合作,别人会怎么想……陈静安完全不懂他。

两个人对视,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空气胶着般,有什么东西不动神色地在涌动。

陈静安紧张到难以呼吸。

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不会不知道,大脑昏昏沉沉乱成一团,她在想这次该说什么做什么,才能让自己能全身而退。

想不到。

沈烈已经握住她的侧脸,指腹重重按上唇角,垂下眼皮视线往下落,他一点点靠近,木质的气息侵袭而来。

“疼……好疼。”陈静安迟钝道,但过于紧张,让她做不出可怜表情,结结巴巴的,语气僵硬,过于假了。

企图唤醒他或许残存的良知。

沈烈眼里闪过笑意。

他没有让狡猾的兔子逃掉,扣着她的下颌往上抬,另一只手比绕后握住细腰,严丝合缝紧贴,他俯身吻住柔软唇瓣,呼吸混乱滚烫。

只是吻吻她,没有撬开唇齿,也没有汹涌掠夺,克制又隐忍。

是视若珍宝,也是敬若神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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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想继续欺负你◎

“娇气。”

沈烈手臂撑着桌面, 拉开点距离,轻哼一声。

他本就肤白,唇更红,垂眼散漫不经地看她时, 眼眸里折射着暗光, 是毫不克制的欲。

陈静安垂着眼没看他。

余光里, 撑着桌面的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手指修长, 骨骼感很重。

两个人力量实在悬殊, 她刚才几乎像被拎上桌,毫无抵抗的可能, 她跟沈烈只能玩玩攻心战,没准也玩不过, 他跟人精似的。

“是真的疼。”陈静安稳住心绪, 才直面他。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作假, 也不是娇气, 扯起裙摆露出小腿来,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些淤痕,这瘀痕过于明显,乍一看触目惊心。证明完毕, 陈静安放下裙摆。

“别学了。”

沈烈看到了。

他想的很简单, 遭罪又不是必须,为什么要学。

“还是要学的, 熬过去前期就好了。”先阶段就是开筋拉骨, 为了更好完成镜头里大开大合的动作, 这是必经过程。

陈静安意有所指:“不碰就还好。”

舞是她要练的, 最后罪名倒落在他头上。沈烈轻哂,直起身彻底拉开两个人距离,目光点过地面,问:“自个儿跳下来?”

餐桌不算高。

陈静安单侧撑着手,慢动作一样,艰难挪臀,只等脚底触底时的酸疼。

没等到,沈烈已经早她一步将人打横抱起来,又在椅子上放下,甚至贴心将椅子往前推,碗筷递到手边,菜也更靠近她的位置,空间一下子显得拥挤。

陈静安握着筷子,眨眼,心里想她只是运动过度,并不是半身不遂。

祸不单行,几天后,陈静安扭到脚,脚踝的位置高高肿起,去医务室看过帖过药膏,不算严重,只是影响行走,一瘸一拐的实在不便,为了脚伤不加剧,向学校请过假,准备在宿舍修养。

请完假,再通知纪弘。

纪弘不能做主,表明要问过沈烈,几分钟后,纪弘再次打来电话:“陈小姐,我来学校接你去浅湾静养。”

果然。

陈静安抿唇:“我想就在宿舍,我伤得还挺重的,不想挪动,希望您能代为转达,也就几天。”

“沈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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