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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写的一样,非常俗烂。

最近我刷抖音看到梁文道在节目上说他和女嘉宾发表观点的差别,如果观众攻击不了女嘉宾的观点,就会开始攻击女嘉宾的姿态,评判她打扮的姿容是否悦目,说话的仪态是否得体。

有些评论也是如此,质疑不了你表达的内容,就开始质疑你表达的形式。

我说,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就不要这篇名为下九流的文下玩了吧?

我知道你们真正想说什么,我来帮你们更好地表达,这篇文究竟输出了什么观点甚至有没有输出观点都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它一点都不优雅。

它不是那种优雅地娓娓道来,教化他人于无形之中的类型,它赤裸,直接,甚至是粗暴。

我承认这些,它不优雅,但问题是,我也不打算让它优雅。

有此期望的人可以退出此文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而我也不想解决你由此而来的情绪问题。

表达必然带来误解,甚至是曲解,包括上面这段话,所以我再多延展两个点。

一个点是觉得我这样直接释放攻击性会影响读者的正常表达,如果一个人的表达这么容易被影响的话,那建议反思一下自己,不要过来碰瓷我,不要试图把自己应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的责任转嫁给陌生人好吗?我们无亲无故,不合适哈。

另一个点是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在意一些不重要的评论,这个观点确实让我闭麦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我现在想明白了这话哪里不对,首先这个逻辑链条它就不成立。

我挑它出来回应不是因为它重要和我在意,真正的事实恰恰相反。

有很多在我文下留言的评论,我不一定都有及时回复,但那绝不是因为我毫不在意或者它们并不重要,只是真正在意和重要的事,有时候就是很难来用言语表达,因而我宁愿将它们陈列在那里,交给时间回应。

太空旅行的感受部分来自《大西洋月刊》的有关报道。

第23章 下二十三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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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地才真正要面对婚宴上的迎来送往。

首先是仪容得体的傅母姿态优雅地来到秦筝的化妆间里,她屏去外人,伸手执起Omega的细腕,轻柔地套入了一只满绿玻璃种的翡翠玉镯,谁看了这色泽都知道它贵得要死。

她说话的嗓音向来很慢,是很擅长轻声说重话的类型。

“我是不大同意你嫁入傅家的,常人言,门当户对,总是有些道理的。”傅母说,“不过老傅和之衡喜欢你……”

美妇人风韵犹存的眼角眉梢里写有“男人嘛”的无声轻蔑,她不言尽,转而道:“既然你嫁进来了,那便好好做一家人吧。”

她拍拍秦筝的手背,力道轻重适宜,很有意味。

秦筝微笑,他挽着傅母的手一起走出门,又在酒席上自然松开,各自应对上前来敬酒的客人们。

优格早在终端讯息里向秦筝告辞,她不顾秦筝的殷殷挽留,坚持认为反对者不宜与宣传者太接近。

敬完傅母的辛琤也来敬秦筝酒,他们此前只在傅之衡的朋友聚会里见过,因而几句场面上的寒暄过去便寥寥无话,辛琤碰杯示意后很快另寻他人交际。

站在一旁的金灵见到辛琤敬完酒,笑盈盈地走到秦筝身前,她指间玻璃杯轻慢地拂了一下秦筝的杯沿,算作一点敬意。

“新欢旧爱相逢,心情如何啊?”金灵挑眉讥笑。

秦筝不动声色,也笑:“你说我和你吗?”

金灵这才发现此话竟也嘲到了自己,当即恼羞成怒,直言讽刺道:“我和你才不同。”她不屑嗤笑,“你知道你长得很像年轻时的辛琤吗?”

话是这么问,但她显然知道,秦筝不知道。

于是她又碰了碰秦筝的杯,更冷笑着补了一句:“我们都知道。”

秦筝从不觉得自己长得像辛琤,就连网络上也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怎么可能呢?可金灵言之凿凿,不像在说假话。

惊疑浮在秦筝的心间,接下来的应酬他都有些恍惚和心不在焉。

金灵说,他们都知道……知道什么?——之前所有朋友聚会的时候,难道他们都是这样心照不宣地取笑着一无所知的秦筝吗?

秦筝躲进盥洗室,他先要弄清楚金灵所言真假。

于是他登陆许久没有登陆的贫民窟旧账号,匿名发了一个贴:没有人觉得秦筝和年轻时的辛琤很像吗?

由于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最开始的回复都是杠他的,不觉得,不要强行捆绑,秦筝的粉丝真不要脸,越级碰瓷大前辈了……

几十层过去,才终于有人认真讨论:其实是有点像。

这个层主很快被误认为是楼主开小号,追打追杀了几十楼,于是人气到开始放图比对,有理有据地说明两位艺人在某些特定角度确实是很像的,尤其是他们的眼睛,很像。

傅之衡爱吻他的眼睛,秦筝留在这个页面很久,他冷冷笑,只有一个念头,好!傅之衡!好!太好了!傅之衡!

直到他被闪烁的新邮件消息移走了注意力。

没什么人知道他有这个号,也没什么人知道他的旧名,秦筝点开了名为“小宛儿,我是……”的新邮件。

结果无聊至极,写信的人是他生母的新骈头,在铺天盖地的新闻里看到了秦筝嫁入豪门的消息,他妈多半认出了他,可能又随口和枕边人提了一句。

于是对方写信过来要钱。

邮件里附上了他母亲新近的一些照片,但从头到尾都没有他妈的语音辅证,秦筝看得出这封邮件是瞒着他妈发的。

因为若是他妈亲自要钱,那必然居高临下,活该秦筝欠她的,绝不可能如此低三下四。

秦筝眼不见为净地关上邮件,那通篇的文字里满是想当他爹的亲昵,和挥之不去的下流。

真他妈的心中没数,他妈找过的骈头甚至可以在红灯街区跑接力赛——妓女总是需要骈头的,不然百分百被人抢劫一空。只不过他妈还算比较有原则,一般同一段时期里只找那么一个骈头。

但这也不该是对方恶心他的理由。

秦筝把邮件里提及的有关他妈的近期信息全部丢给了智能助理,领结婚证的那天傅之衡才给了秦筝密钥和权限。这款智能助理远比市面上所有在售的AI都要更加先进和高端,汇聚了当世顶尖大脑的最新科研成就,可以本地存储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与最优化处理绝大多数的日常事务。

智能助理很快联网系统,十分顺利和流畅地为秦筝调出了他妈现有的具体住址和联络信息。

最终,秦筝没有拨打那个电话。

独自一人走到花园里的最僻静处,他想呼吸一点新鲜的空气,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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