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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脑子不大灵光,怕干活时露出马脚,他还准备再观察猪八戒一阵呢!

而高长松,他也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监督刘庭象他们的工作。

刘庭象看见高长松,就像是旧时代的仆从,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放哪,差点就在他面前趴下了:“郎君,有何吩咐?”

高长松总觉着他想说“老爷,有何吩咐”,安慰道:“没什么大事,我就随便看看,你接着浇水吧。”

刘庭象:“嗻——”

高长松:“……”

他状似不经意道:“慈郎在哪里?”

刘庭象呆道:“他在堆锯末、杂草,准备用火燃后防寒。”

*

种果树时,商城也附赠了种植法,此方法符合时代特征,可操作性强。

点开详细说明,不仅有针对不同地貌、土地状况的种植方式,还有如何防治灾害、虫病等,高长松教观音他们每天浇多少水,如何堆肥,就是严格按照种植法的。

冬天主要防冻伤,商城提供了两种方法,其一是烟熏法,二是裹盖法,现代流行的套袋法等这年头都不现实,距离发明塑料袋还有很远。

观音准备的就是烟熏法,这其实有点环境不友好,通过点燃锯末、带湿气的杂草、树叶会产生大量浓烟,这些浓烟覆盖在果园上空,能够减少地面辐射,从而给果园升温。

系统根据当天的风力、风速、风向严格规定了焚烧内容与时间,力图将污染缩小至最小。

再怎么着也不能影响靠极近的养猪厂啊!

高长松跑过去一看,发现观音已经点火了,一丛丛烟直上云霄。

他默默看着高长松,点了点头,就当问好。

高长松搓了半天手,和蔼道:“慈郎啊,最近怎么样,工作累不累,习不习惯啊?”

观音:?

“一切都好。”

那叫一个言简意赅。

高长松哦了一声道:“咱们这呢,也不禁佃户平日娱乐啥的,如果你闲着没事干想修行啊,就该干啥干啥,我找人给你们刻聚灵阵。”

“你呢,就平日里撒水的时候多上上心。”

高长松心说:最好从手指缝里漏点杨枝甘露出来,不行的话,观音的灵力滋润土地,这里的土一定会变得肥沃!

观音呢,其实觉得高长松的话有那么一丝莫名其妙,可既然他来鼓励了,就不能不接茬,只能沉默地“嗯”了一声。

听见他这声,高长松感动至极,捧着观音的双手上下摇摆道:“那就拜托你了!”

观音:“嗯、嗯嗯。”

这人族,真的好怪哦!

第188章

几日后,高长松前往商税院咨询酒店开业管理条例。

拥有果园与养猪场后,摇身一变为农场主的高长松很难不想开一家酒楼,实现真正的产供销一条龙,他名下甚至有某知名白酒品牌,完全能撑起一家大酒店。

然而在向商税院咨询时,却发现了一些问题……

大安国的商税院集税务局与工商局为一体,酒楼注册业务归他们统管。

商稅院的皂吏服务态度不怎么样,不说欺男霸女,对民营企业负责人不耐烦是真的,但对上城中炙手可热的高长松,他们还是端正态度,细心接待,不仅将他引入偏厅的客房,还吩咐人殷勤地上茶上水。

皂吏小头目将茶盏递给高长松道:“这是有名的信阳茶,说是从洛地附近产的,就是咱都是粗人,没办法用雨水、江心水来冲泡,要委屈十二郎吃井水了。”

高长松心说,江心水?雨水?那得多脏啊,这年头江里是没工业污染,却不代表干净。

相较之下,井水多让人安心。

高长松双手接过,啜一口后夸张地表示:“真是好茶!清香盈鼻,连肺腑都舒爽许多。”实际上,他根本喝不出茶的好坏!

短暂的寒暄后,他们进入正题,先前高长松来咨询过一次,问的是想开一家酒楼,要走什么程序。

当时接待他的衙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给高长松讲述了几本条例,让他配合相关法律,自行研究。

高长松研究了几天,在酒楼性质上却左右为难,正店与脚店各有利弊,一时间他抉择不出个所以然来,此外他酒店中配给的酒水,不属于官营,坦白来说,他不是很想花大力气买官营酿酒资格。

从海外进口白酒,舟车劳顿,可那劳顿得不是他!

伶牙俐齿的皂吏解释道:“正店与脚店,二者的区别您也是知道的,脚店不一定小,不一定没有官营的气派,少的只是酿酒许可。”

“至于正店,倘若您不耐烦自己赚取资格,何不尝试承包樊楼呢?”

这新奇的第三条路,高长松还没想过,他身边人也没有开酒楼的,不由露出深思之色道:“你展开说说。”

皂吏道:“樊楼的名声想必您也听说过,京畿第一高楼,高三十米,位于宫西楼,听说站在顶端远眺宫中,可以看见皇子皇女荡秋千。”

看他野史说得唾沫横飞,高长松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也不打断,只是心说:要真能看见,岂不是犯了窥伺宫闺的大罪?

这只是为樊楼造势的托词罢了。

“此外,樊楼还是被朝廷收购的当之无愧的国营企业,如果在实封投状中竞价成功,您也不用装修,只要带一套班底就能拎包入住,还附赠了酿酒证件,非常划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高长松在心中翻译起来。

说白了,樊楼就是国营的酒店,可他只有壳子跟一块招牌,各地的承包商能通过竞价的方式,承包樊楼中的一栋楼,或者一小层,视财力而定。

整座樊楼,一共有五座小楼。

这就是后世颇有名望的美食广场的雏形啊!

那么高长松到底准不准备参与竞价呢?

殷勤的皂吏表示:“高郎您的运气十分不错,两旬以后,樊楼本年度的承包期就到了,届时将会放出一些短期承包的名额以供竞价,地盘有大有小,如果你感兴趣,千万不要错过。”

高长松表示自己会认真考虑后,就先告辞了,他要回家好好考虑,到底要怎么做。

……

最终高长松决定自开脚店,他打听了历年的承包价,因樊楼竞价不是后世常见的叫价拍卖,而是各家把心理价位写在纸上,由国营方择出最高,为十拿九稳,每年的成交价都虚高,也曾有过入不敷出,挣到钱不如拍卖价的事儿。

他不怎么重视“正店”的名头,更不需要国营酿酒,就不去凑热闹了。

这几天中,高长松这又招收了几位流民,有些是擅种树的,有些是只有种田经验的,其中有一名为徐元梦的,据说擅长养殖家禽。

正好高长松有意拓展农场种类,面试他时多问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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