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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
傅舟延被拒绝,恨恨地咬郁兰津的嘴唇。兰津吃痛,这才张开嘴放他进来。
傅舟延简直要把人亲进座椅里般的用力,直到郁兰津又开始呜咽着哭,他才放开他。
傅舟延深深地看着他的脸,大拇指揩着郁兰津面颊上的泪水,自己的眼睛却也红得不像话。
他仿佛是徘徊在世间的一只困兽终于找到归途,哑着嗓子说:“我以为你死了。”
“为什么不来找我?”他问,“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郁兰津答不上来,好多事情都没有答案,阴差阳错间便是永远的失落,心动和心碎都成了回忆。
他想到好多事情,可他没办法开口。
直到这时他才敢鼓起勇气仔细看傅舟延,发现他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白头发也杂糅着蔓延在鬓角,宣告这荒诞的十三年。
郁兰津收住哭声,断续说道:“我,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和小亭姐结婚……”
“舟延,舟延,好想你。”
傅舟延听了,眼睛更是发红,将座椅往后调,解开郁兰津的安全带把他抱到自己身上,又开始亲他。
一个一个的吻落在郁兰津嘴唇上,枯瘦的灵魂开始颤栗。
“瘦了。”傅舟延吻完嘴唇又沿着脖子吮,冷寂已久的情欲冒出了茬儿,“我和沈亭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让我先好好看看你。”
傅舟延的大手撩开郁兰津的衣摆,钻进去握那把细瘦的腰,又滑进裤子,摸得人发痒,坐在他怀里细细地颤。
时隔多年的抚摸让人情迷万分,郁兰津忍不住摇晃着腰臀蹭傅舟延,情不自禁地低头主动献吻,仍挂在面颊上的泪水沾湿了傅舟延的脸。
傅舟延热烈地回吻着,搓揉着两团白软臀肉的手拿出来,抱起他下车。
这是傅舟延另外置办的一处房产,郊区的半山腰上,住户之间相距遥远,没有人会知道傅舟延出现在这里。
任谁也空不出手去开灯,傅舟延把人顶在门上亲,让郁兰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探进衣服,揉捏他腰间的软肉。
郁兰津乖巧地张开嘴,舌头也被傅舟延含着,痒得直打哆嗦。束胸解开,衣服一件件地剥落下来,直到裤子也被扒了,下一秒傅舟延火热的粗大阴茎便贴了上来。
傅舟延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兰津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他着装严肃,西装革履,放出来的性器像一头被压抑已久的野兽般张牙舞爪。
傅舟延的一只手伸下去,握住阴茎嵌进郁兰津两瓣饱满的阴户里,耸动着腰重重地碾磨大阴唇内的嫩肉,长长地叹了口气。
“轻、轻点……”郁兰津揪着傅舟延肩膀的衣料,黏黏糊糊地亲他,下面一点一点地被磨出了水。
傅舟延粗喘着,把郁兰津放下,低头叼着他嘴唇亲,刚把衣裤脱了就又抱起郁兰津压进沙发里。
“对不起,兰津,”傅舟延面对面地注视着失而复得的爱人,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亮。他大口呼吸,如同醉氧般大脑昏沉,压着郁兰津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大大掰开,撅出一丘小巧的嫩逼。
他低头借着窗外的微光看郁兰津会阴处多出来的那团软穴,白嫩洁净,内里湿红,硬硬的阴蒂翘出来。他早品尝过这口穴的妙处,平日里本是抿成一条肉嘟嘟的线的阴缝刚刚被自己的鸡巴又磨又顶,逼眼湿润翕动,如贝类呼吸。
傅舟延又在郁兰津腿间蹭了蹭,沉腰往里插自己的阴茎,额头都憋出了青筋:“对不起兰津,我实在忍不了了。”
“啊……舟延、舟延!你慢慢插,慢慢插。”郁兰津还没有足够湿,骤然被捅进这么一大根肉棒,痛得自己那支竖起来的小阴茎顿时软了下去。
傅舟延压上去吻他,将他的泪水吻进嘴里,热热的呼吸交融,让人晕乎乎的。
他抚摸郁兰津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一点一点摸硬了,圈住肉红的龟头撸,前列腺液从敏感的铃口流出来流满了傅舟延的指尖。
傅舟延也被夹得痛,抽着冷气补充前戏,沾着郁兰津的腺液揉那颗被挤得歪歪扭扭的小阴蒂。
他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里怼,头往人胸前一埋开始舔那双幼小的奶子,把奶尖咬得湿淋淋的,又凑在郁兰津耳朵边喘着,“别哭,兰津,别哭。”
郁兰津便抱住他,指甲不受控地挠在傅舟延宽阔的背肌上。敏感的阴蒂被心爱之人捏在指尖把玩,对方下腹茂密的毛发搔得交合处的嫩肉痒痒的。他爽得直流泪,张着嘴小口喘息,脸上浮起艳丽的潮红,不停叫着傅舟延:“舟延……老师,好舒服。”
汩汩的水液从身下流出来,太久没人拜访的身体将傅舟延狰狞的阴茎越咬越紧,又吸又夹,几乎要绞得肉棒射出来。
傅舟延听他叫自己老师,想起那时候和郁兰津胡天胡地的那几年,鸡巴更是硬得在肉穴里一鼓一鼓地跳动。
没什么人的古朴村子,吊脚楼里,从窗外看出去是缓缓的江水,对岸绿漫漫的竹林像海一样摇动,雪白的水鸟逐波戏浪。
没有课的时候,他们能在床上呆一天。
傅舟延看郁兰津迷蒙的双眼,仿佛看到了十七八岁的他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一切都没变,一切都能从头开始,他这么想着,架着郁兰津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胯上,两个人交换位置,傅舟延掐着那把细腰,挺着鸡巴往那口湿湿的肉穴里夯。
情欲渐渐地在彼此干涸的身体里苏醒过来,傅舟延插了会,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缠着郁兰津的舌头吮,这才听到他漏出一点甜蜜的呻吟来。
他还是觉得不够,停下操干的动作,只支着那柄坚硬的肉柱狠狠往里钻,硕大的龟头抵着一点碾,抱住兰津的屁股不准他躲,像是故意折磨人。
郁兰津被他弄得快死了,淫液像尿尿一样往外喷,还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也被淋得水亮。他打着哭腔控诉傅舟延:“你干嘛?你干什么呀……”
傅舟延不说话,重重地舔郁兰津的脖子,边磨边扇他的屁股,又被受到刺激的逼肉咬得紧紧的,止不住地叹息。
他看郁兰津一副泪水氤氲的可怜样子,下面的肉嘴却淫荡地吸吮着自己的阴茎,忍不住有点生气,咬着那瓣亲得红红的下嘴唇:“说话。”
“什么?”郁兰津被咬得有点痛,低下头看着傅舟延。
他迷迷糊糊地,小逼被顶得又酸又麻,拉过傅舟延的手要他给自己揉肚子,揉舒服了忍不住前后摇晃起腰,吞吃这根硬邦邦的性器。
傅舟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不认可郁兰津这种撒娇行为,但其实内心非常受用,掐住他的屁股又开始顶插那张淫液淋漓的肉逼。
“自己想。”傅舟延用指甲轻轻刮蹭郁兰津硬挺的阴蒂,存心要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