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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软的舌尖隐约可见;衣领歪歪扭扭地,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露出来的一颗乳头肥嘟嘟的,晃得傅舟延眼花,那双眼却蒙着泪膜,如同奶猫。

傅舟延本是自持冷静,可这样的一种天真的淫荡,让他少有地出现失控,下身兴致勃勃地膨胀,裤裆鼓鼓囊囊地塞了一条柱状物。

“傅老师,你戳到我了。”郁兰津突然小声起来,在傅舟延身下眨眨眼睛。

傅舟延也不觉得尴尬,笑一下,叫郁兰津往里躺,自己睡下来躺在他身边,想着背首诗来败败火。可小孩子的眼睛实在太亮,明晃晃的像个灯泡似的盯着自己,烧得人有点生气,性器也越来越兴奋。

他有点无奈,又感到烦,扭过头面对着郁兰津,冷淡地说:“看什么?”

郁兰津也不好意思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地回答他:“傅老师好大哦。”

见傅舟延不说话,他又探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小脸绯红,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傅舟延,“我的就很小。”

傅舟延嗤笑一声,酒精让他的坏劲儿冒出来,掀了掀嘴唇道:“那是你还没发育,小兔崽子。”

“不是的,不是哦。”郁兰津听见傅舟延说自己年纪小就很不高兴,他急着证明自己,舌头却哆哆嗦嗦地说不好话。

醉了的人往往胆子最大,郁兰津顶着一头乱发爬到傅舟延身上,“是因为……”

傅舟延纵容郁兰津,让他在自己身上趴着,勃起的阴茎顶着小孩的软屁股,欲望蓬发,表情却平静。

“因为什么?”

他难得接了话,甚至让郁兰津感到被鼓舞,于是大着胆子去拉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往自己身后摸,摸到自己的屁股时他打了个哆嗦,语气更是甜蜜得发黏,像把两个人裹进了麦芽糖里:“因为,我多了一个小洞哦。”

傅舟延浅浅的醉意几乎一瞬间被冲散,他眯着眼睛,隔着裤子仔细抚摸着郁兰津的下体,圆小囊袋下软乎乎的一团肉弄得指尖潮潮的。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低哑,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揉郁兰津软嫩的外阴。

郁兰津在他身上翘着屁股,张着嘴小声喘息,努力回答问题,像在学堂里上课:“啊……是女孩子的……爷爷说不能告诉别人,嗯嗯、这是我的秘密哦……”

傅舟延紧紧地盯着上方郁兰津布满快感的脸,喝过酒的大脑竟然没觉得郁兰津的身体特别,反而如此,那些娇憨才有了恰当的原因。

他把郁兰津翘起来的屁股压下来,挺着健壮的窄腰用硬邦邦的阴茎顶他,看他脸蛋潮红,轻车熟路地移动手指去找他的阴蒂揉。

“秘密,”傅舟延的脸离他近极了,热的呼吸几乎带着水汽扑在郁兰津脸上,只听青年又说,“只对我讲过,对吗?”

夏天衣服穿得薄,郁兰津敏感得厉害,从来没摸过的地方第一次就被人熟练地找到、技巧丰富地把玩。

他塌着小腰细细地颤抖,控制不住地撅着屁股将自己的下体送到傅舟延的手中,呜呜哭着泄出的淫水把裤子都给打湿了,还不忘回答傅舟延的问话:“只给老师讲过……啊,下面好舒服……”

“小狗好湿。”傅舟延揉着一汪水,粗糙的布料厮磨娇嫩的阴阜,延长着郁兰津的高潮,又用鼻尖蹭他的通红的耳朵,轻轻说,“什么时候十八岁?”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混着酒精作用,郁兰津脑子晕乎乎的,什么也听不到,仿佛飘在云端。

他看着下方傅舟延那张俊脸更觉得幸福,小手捧着老师的下巴趴下来蹭他,仿佛真是傅舟延养的一只奶绵绵小狗;黏黏糊糊地撒娇,“那亲亲,亲亲嘛。”

傅舟延打量着郁兰津的醉色,半晌挪过去,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天已经很黑,月亮没命似的亮,穿过乱云和树叶缝隙,被山里凉凉的晚风摇进屋子里,落到傅舟延的怀中,便成了柔软的郁兰津。

他汗淋淋地就睡下了,蜷在傅舟延怀里,一只手还抓着对方的衣服前襟,半张着嘴小声打着呼噜,湿热的呼吸扑在男人的胸前,挠得人心里痒。

傅舟延垂着眼看了看兰津,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抱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将人从自己身上弄到床上趴着,本打算离开又担心他满身热汗在夜里着凉。

他站在床边双手抱臂,看到郁兰津露出来的半片肩膀像玉一样柔润,终于认命般地吐出口气,从裤兜里摸出来随身带着的手帕,弯下腰掀开背心下摆,探进去给郁兰津擦了擦背。

傅舟延跟着爷爷长大,老一代的克己复礼和父辈勇于开辟新天地的精神奇异地融合,在情欲世界里,他采撷芳华,也向来懂得分寸。

他抚摸过郁兰津细嫩的皮肉,性器膨胀,心也跟着膨胀。傅舟延忍着欲望,少有混沌的脑子里思考着,究竟是从哪一步出现了偏差。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郁兰津,春意朦胧,不善言辞的少年如绿枝般鲜活欲滴;暑后山中嗡嗡的蚊虫,郁兰津将香囊挂在自己的床帐,圈得一处安眠;还有重新钉好的衬衫钮扣,领下第二粒——但这样就是喜欢了么?

傅舟延说不清那点奇妙的情愫,骨骼坚硬的手指顺着稚嫩的脊椎一节节攀爬,仿佛如此就能洞悉郁兰津从前的年岁,那些自己不曾参与的过去。

傅舟延到底是收回了手,听到院子里发出响动,料想该是郁明德回来了。

他站直了身子,深深地看着郁兰津的睡脸,如同兽类捕杀猎物前的最后通牒,面容却依然平静。

傅舟延从未有过求而不得的经历,一切都不过近水楼台,月亮星辰唾手可得;这次也理当如此,可郁兰津空有一颗心,他却有点等不及了。

傅舟延故意将手帕留在郁兰津的枕边,让他一睁眼就能发现,不忘记这晚的所有旖旎。回过头往外走就看见郁明德坐在院子里,他意料之中地冲老头点了点下巴,回房换了条裤子,继而同样坐在桌旁。

两个人沉默在只剩虫鸣的夏夜,郁明德本是想等着傅舟延先开口,半天却没听见动静,只好叹了口气,“他才十七岁。”

见傅舟延仍是不说话,老头咬了咬牙继续道:“刚去村长那儿坐了坐,说是给你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赶明儿你就搬走吧。”

夜里风凉,傅舟延身上还热着,衣服黏在皮肤上,风稍稍拂过就浮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听了郁明德的话,只低低应了声,隔了会儿才开口:“如果他是自愿。”

“那也不行。”郁明德点了根烟,味道散在夜幕里,“你的筹码太多,兰津耗不起。”

傅舟延垂眼看自己的手指,大拇指碾过指尖,回味那段段骨节的触感。想了想,终于把眼神放到郁明德身上:“我可以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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