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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你的。”
他总算醒过神,不顾车内空间逼仄,爬过来坐到邬珏身上,边哭边亲他:“你这混蛋,这种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这种事怎么能和你商量?
邬珏抖着肩膀直笑,觉得孔书杳这人说话真够给人惊喜的,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嫌腻。
他按着孔书杳的腰仰头亲他的嘴唇,一边还手忙脚乱摁下防窥,见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还要戏弄道:“那还要不要去吃饭?去吧,去嘛,我提前定好的位子呢。”
孔书杳竖着眉毛拧他:“去个屁,你神经病!”
“那我们去哪儿?我都听你的。”
孔书杳哪里听过邬珏这样说话,整颗心都充盈起来,埋在男孩儿颈窝旁小声说了句什么。
正如他所愿,回到家后还没上床两个人就滚作一团。
邬珏裤子只拉开来拉链,在楼梯上压着人就顶了进去。
看见孔书杳后腰被台阶硌得疼,他便将他抱起来,坐在扶手上被插得直摇晃。
孔书杳怕掉下去,下面咬得更紧,也更刺激,几乎能从敏感的肉道里感受到那根阴茎上搏动的青筋。
他攥着邬珏的肩膀,发出一声声令人脸红的喘息,连邬珏都觉得这叫声太浪,摁住泛着红的后颈一个劲儿地同人接吻。
舌头在口腔里的舔弄不逊于两人激烈媾和在一处的私处,淫液溢出来打湿了栏杆,涎液也随着舌头的交缠溢出了嘴角,又被邬珏一点点舔了干净。
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被操得找不到北,邬珏插得很深,几乎要把精囊也一并塞进穴口,耻毛在抽插间摩擦外阴,爽得他只知道连声叫老公。
没一会儿,孔书杳再次被身后的邬珏猛地干到了高潮,翘着屁股夹着腿喷水,下一秒邬珏退出来,低头含住软湿的肉逼,又被吃了阴蒂。
孔书杳哭着抓紧了床单,叫道:“别!还在喷,等……啊、老公,不行,好像要……”
他扭着腰想躲开身下作怪的舌头,却被摁住后腰不准动弹。
偏偏邬珏还空出一只手来撸自己那根已然疲软的阴茎,孔书杳顿时缩紧了穴口,颤颤巍巍地流出点尿来。
他一下子崩溃了,反手揪上邬珏的头发,哭喘着骂人:“都说了不要了!你还这样!不听话!”
邬珏被喷了一脸的淫水,反倒露着两粒虎牙笑。
他爬上来吻住孔书杳,亲得他打人的手也软了,才又磨开逼口插进去,说:“我的,我的。书杳哥哥别生气……”
孔书杳觉得这个人真是天生来克自己的,更拿他没办法,红着眼睛说邬珏才是狐狸精。
连这声“狐狸精”邬珏也照单全收,扣着孔书杳的手时,那枚戒指硬硬地硌着掌心。
既然求过婚,那结婚的事也跟着紧锣密鼓地筹办起来。
两个人见了家长,酒席在香港就摆过一轮,应邀来的都是最亲近的人,宴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包机去加勒比的某个岛上举办仪式。
婚礼前一晚,两人被告知不能见面,分住了相邻的别墅。
邬珏有点不乐意,说他妈在21世纪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太蠢;但孔书杳很信,总觉得事事圆满才安心。
他确实不想再出什么差错了。
晚宴时,邬珏在邬嘉荷的示意下被徐盛杨逮住灌了酒,怕他半夜翻墙去找老婆坏了规矩,不吉利,结果没喝几轮他还真醉了,烂泥一样赖在桌上不愿走。
邬璇和丈夫一起搂着跳舞,又有钱又没老公的两位妈妈也相拥着跟着音乐摇晃,张诗意落了单,非要拉着徐盛杨闹,结果舞池里不时传来徐盛杨被踩到脚的痛呼。
到最后连狗都睡了,孔书杳从桌子下面捞出来抱着Joy做梦的孔聿安和邬静轩,让保姆带着小孩儿们回房,才摇了摇邬珏的肩膀把人叫醒。
邬珏一睁眼孔书杳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装醉,男孩子坏笑道:“不这样他们就没完。”
孔书杳也笑,亲亲邬珏的脸颊给他道晚安,调侃说:“明天见,新郎官。”
邬珏顿时平静下来,深深地注视着孔书杳安宁的面孔。
海岛的夜晚非常静谧,但人群是热闹的,草坪上牵着灯带,孔书杳的眼睛像星星一样亮。
音响里播放着一首歌,他听出来是陶喆的,男声唱到了副歌的部分,让邬珏想起那只停留在素描本上的蝴蝶,像是在此刻飞了出来一般,飞过狼藉的废墟,终于落到了自己眼前。
邬珏突然有了点儿想流泪的冲动。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和孔书杳接吻,然后轻轻将爱人散落的鬓发撩至耳后,低声道:“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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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咯!诚邀大家去听陶喆的《蝴蝶》~个人觉得很贴哈哈哈哈哈 番外还没想好些什么,大家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