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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加餐,“怎么可能会答应脱光啊!”

“你现在也没有脱光,”艾尔海森瞥了他一眼,卡维迅速往后躲了躲,“有什么不好出来的?”

“你、你、裙子…”

卡维的语言模块出现错误,他结结巴巴半天,最后终于崩溃地蹲坐在了地上。

“我说过了,如果担心卫生问题的话,大可不必,”艾尔海森把炖肉的盖子打开,放在一旁,香味瞬间充斥了这个小空间,“这条裙子就是为了你买的,全新无拆封,材质也相当不错。”

“你难道不会觉得难为情吗?”卡维难以置信地说,“你是什么没有输入过'脸面'相关程序的人工智能吗?你是大书记官,代理贤者,你怎么能做到面不改色去挑一条红裙子的?”

“怎么不能?”艾尔海森说,“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我的事情也不需要向无关人等交代。如果任何人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当面来问我。”

“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卡维泄气地惨叫。

“裙子只是一件遮蔽物而已,况且是你不愿意脱光的,”艾尔海森向门口伸出手,“出来,让我看看这条裙子在你身上怎么样。”

卡维是真的觉得穿着裙子很羞耻。在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换上这条红裙的时候他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听说有些国家的某种男女通用的传统服饰就是裙装,也有人穿长袍的样子和穿裙子也相差无几,赛诺的衣服不也是…

更何况,这条裙子也不是很难看,对吧?艾尔海森该死地懂他的审美,暗红布料和黑色滚边恰到好处,当裙摆扬起的时候让他想起了夏日里的明媚阳光,啤酒,花束,面包的麦香与大笑声会和这样的一条裙子一同出现在一个盛大的节日上,他们唱歌,跳舞,裙摆翻起无风波浪。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条裙子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卡维磨磨蹭蹭十分钟才穿上那条裙子,那条裙子竟然也和他的衬衣很衬。难道品味也可以通过空气传播?艾尔海森什么时候这么会挑衣服了?

“你不能笑我。”

卡维说。

“我保证,我不会。”

于是卡维从门后出来。他赤着脚,和他的游戏玩伴要求的一样。

他没有注意自己的模样,或许他也不敢去看。但是他身上的所有感受器官都在快乐地呐喊。脚底下的木地板,穿过饭厅带来香气的一阵风,他握着自己手臂是紧张的手指微微发烫,还有那双眼睛,艾尔海森的眼睛,从上而下,剥开一层薄薄的软壳,让他露出汁水丰沛的内核。

艾尔海森确实守住了他的承诺,他没有笑。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剥离他的外壳后又在舔舐他的灵魂,他融化成一颗软糖,声音都退化为沉默的甜蜜。

艾尔海森像是要吃掉他,但又不想要吃掉他,那双眼睛带着欣赏,欣赏他柔软的内芯,欣赏他的长处与弱点,看他的光芒四射地抖动羽毛,看他在自己的目光下无处遁藏,纯洁又坦荡。

卡维向他走去,艾尔海森甚至没有说话,只是在两人独享的寂静中注视着他。

“过来。”

艾尔海森说。

他手中有一条无形的锁链,只要稍微一牵,金色羽毛的鸟儿就会落在他的手上。卡维听到了奇妙的呼唤,他快走几步,来到了艾尔海森身边。

他还不知道该做什么,艾尔海森就先动作了。

男人像是呼吸一般自然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渐渐向下。

“里面的,脱掉了吗?”

“脱、脱了…”

“真乖。”

他的玩伴发出一声满足的微叹,那是一段前奏,他知道接下来,艾尔海森会用他来谱写这篇乐章。

“今天我的要求很简单,”艾尔海森说,“坐在我的腿上,忍耐我对你做的一切,直到我说你可以下来。”

卡维被他揽着腰,带到身边。大建筑师的行走能力在穿上裙子之后不断退步,艾尔海森牵引着他,一曲简短的小步舞曲奏起,由翻动的裙摆画上休止符号。

裙子并不够宽,所以卡维只能并腿侧坐在艾尔海森腿上。这个姿势比上次更加不平稳,艾尔海森自然地用一只手托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则引诱着他,让他环上了自己的脖颈。

当然,艾尔海森的手也向着目的地赶来。那双手穿过衣料,像一条盘桓在大理石像肉体上的蛇,穿过衣服的布料缠绕上卡维的身体,只在他第二层皮肤一样的轻薄绸缎衬衫上留下令人遐想的布料褶皱。

卡维就这样被一条绿眼睛蟒蛇缠住了,他被拉近,被控制,浑身颤抖地等待着最终的吞噬。

“感觉如何?”

蛇信子在衣料下鼓起,舔舐着他的乳头。

“你、你轻一点…”

下半身除了薄薄的裙子,就再也没有其他衣物。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再加上艾尔海森正在玩弄的那边正是之前被咬了一口的那个地方,本来咬痕结痂,新肉刚刚生长,现在再被触碰,只感到一种奇妙的酥麻感,让卡维忍不住想要躲开那只手。

“如果你再这样躲避的话,我会给你戴上乳环,”艾尔海森一只手上的动作轻柔,另一只又不容置疑地握紧了卡维的腰部,“我一直在提醒你,你的不服从会换来惩罚,你明白其中的后果吗,卡维?”

这句话非常普通,只是个单纯而不一定能实现的威胁。但是这句话又很特殊,因为他的末尾缀上了一个特殊的名词,让卡维不得不被唤醒,成为呼唤者的俘虏。

他是魔瓶中的精灵,地狱里的恶魔。而艾尔海森则成为了他的主人。每次他用那种语气叫他的真名,契约的法则则会开始缓缓转动。当这两个音节在舌尖缠绵,权力的交接也在瞬间发生。

“卡维,”他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卡维轻轻地喘息了一声,仿佛他真的在被体内的束缚灼烧。

“很好。”

艾尔海森抚摸着他的头发。大书记官似乎并不在乎他的存在。卡维像是膝盖上的一只猫,只是为这餐饭增添一些微妙的装饰,随时都可以被主人忽视。

“放松,”艾尔海森拿起一边的勺子,在饭上淋下了一些酱汁,“我给你吃什么,你就要吃什么,明白吗?”

“…明白。”

卡维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艾尔海森很快盛起了第一勺米饭。酱汁和米粒在小木勺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搂紧我,”艾尔海森说,“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一点。”

卡维照做。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肌肉的僵硬,那勺饭放到了他的鼻子底下,他自然地想要抿唇吃掉。

“一口吃下去,”艾尔海森说,“乖孩子不会剩下一个米粒,卡维,你是乖孩子吗?”

他的手顺着卡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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