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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向上拉,造物主惊人的创举终于拉开厚厚帷幕。他喘息着,在不存在的惊叹里,用欲望取悦观众。
“你知道我要你做到什么地步的,”艾尔海森说,“继续。”
他的手自卡维的腰往下,也钻进了那条碍事的裙子里。卡维不得不更依靠着他来获取平衡。他已经完全硬了,不知羞耻又渴望万分地悄悄磨蹭着双腿。
艾尔海森握住了他,卡维颤了一下。
“要我帮你吗,”艾尔海森亲吻他的耳垂,“你太害羞了,卡维。”
“或许下次,我应该让你穿着这条裙子,站到酒馆暗巷里面去,”他说,“当你拉开裙子,给猎艳的客人们欣赏时,或许他们会给你几摩拉,让你手头更宽裕些呢。”
“不过你一定要记得戴上面纱…毕竟当你下面的那个器官充血变红,不知羞耻的竖立着讨好看客的时候…他们又怎么会猜到那是你呢?”
“我们的大建筑师,妙论派之光…卡维?”
卡维知道艾尔海森说的都是无稽之谈。
诚如艾尔海森所言,他是妙论派闻名遐迩的天才,大把暴发户出高价让他设计自己的客厅和后花园。只要有这个名声在,他永远都不会沦落到那条暗巷里。
但是他忍不住。
大建筑师能仅凭想象构建一座云中宫殿的大脑在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那条巷子有湿润的石板路,昏暗的路灯。他会站在一个无人发现的转角,在一桩桩交易在他身边达成时咬紧嘴唇,贴在略微黏腻的墙壁上,缩进阴影里。
顾客们会“验货”,他们会像现在一样,让他拉开裙子,看他到底有什么本钱从事这一行。他们或许还会嘲笑他的兴奋,嘲笑他的身体明明如此放浪,灵魂却仍然挣扎,不敢往前迈出一步。
“自己做,”艾尔海森用舌尖轻轻勾起他的耳坠又放下,“我在看着呢。”
卡维呜咽了一声。
他把头埋在下达这个命令的支配者肩上,颤抖着提起了自己的裙子。
他感觉到冷,皮肤又烫得发疯。他的裙子堆在一起,花团锦簇,其中的淌着清液的蕊心放浪得不忍直视。
“你又硬了。”
艾尔海森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许久不见的玩味,他把卡维视作一个奇妙的实验工具,他很乐于看到下一步的变数从何而出。
“想象卖身竟然让你如此兴奋吗?难不成你早就有过这样的性幻想?”
“…才没有。”
卡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那你有过怎样的性幻想?”
卡维猜到了他就是要问这个问题。他是个成年男人,有性幻想简直是必然的事,这一点也不奇怪,他相信艾尔海森也知道。
“…没…没什么特别的。”
卡维脸颊通红,和他的害羞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正在为了想象而硬的发疼。
“你的性幻想里都是男人,对吗?“
卡维不好意思点头,但他知道艾尔海森其实清楚答案。
是的,他虽说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但是自从他第一次春梦梦见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帅气的男同学把他压在小阳台上亲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有什么样的一种爱好了。
他和女生也隐约暧昧过几次,但都是浅尝即止。虽然他的第一次性体验不是特别成功,不过每次的性幻想里,把他压在身下的还都是面目模糊的男性。
“讲一讲你最喜欢的一个体位。”
艾尔海森像是在做调查问卷,他的公正无私更显得这一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
“从…从背后来。”
“那场景呢,你通常幻想自己在什么地方被操?”
“………”
“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艾尔海森说,“在这一刻,你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
“我…是那种被不认识的人、闯进家里、按在地板上、然后…有的时候、就是偶尔,旁边有人看着。”
卡维声音越来越小,他迅速说了几句,又紧紧地闭上嘴巴。
“我记下了。”
艾尔海森的嘴角是上扬着的,卡维能从他的皮肤上感觉到。
卡维简直不能再忍耐下去了,他怀疑自己会因为叙述这一切而直接高潮。但是他没有,因为艾尔海森告诉他,“忍着,不要弄脏我的衣服。”
他的小腹发疼,里面的欲望满载到绞碎他的肚肠。忍耐在现在来说是非常痛苦的,像是告诉一个窒息的人请屏住呼吸,告诉一个溺水的人不要求救。他现在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灌满了毒液,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涨的性欲给他带来的是灵魂都闪现出一片空白的疼痛。
“我…我想射…”
他低声求饶道。
“不急,”艾尔海森说,“先吃饭吧。”
卡维真的是不理解那颗被誉为天才的大脑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下半身,连分泌唾液都做得没有以前迅速。但是艾尔海森就是要喂他,还要要求他一口一口地吃完,半颗米粒也不准留下。
他的大脑是混乱的,在努力咀嚼的间隙里漏出几声喘息。艾尔海森喂几口就会问他“你咽下去了吗”“你吃干净了吗”“你的阴茎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隐约用手指轻点几下他竖起的部位。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吐露几句呜咽求饶。
很快,桌子上的饭菜被打扫得差不多,卡维要咽不下去了,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折磨的快感,身体中的某种东西正要撕裂他的皮肤破茧而出。
“这是最后一口,只要你吃下去,我就会带给你快乐。”
艾尔海森盛起了一块被酱汁糊得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举到他的面前。
“但是你要做好准备,这可能是你最讨厌吃的东西。我要你把他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你能做到吗?”
卡维想直接一口咬住勺子,连同上面的东西一起吞入肚腹。但他被快乐侵蚀的大脑隐约之间意识到了什么不大对劲。这道菜用土豆,胡萝卜,汁水丰沛的兽肉,除此之外,也用成块的姜做调味料。
“…这是姜吗,”卡维低声说,“我不吃姜。”
“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的,“艾尔海森说,“张嘴,然后吃下去。”
卡维的人生中极少被人逼迫着做些什么。他向来随心所欲,自己规定自己的好恶与人生。艾尔海森知道他挑食,也知道他从未把不喜欢的东西放进嘴里去。
想到姜味,他嘴里泛起一阵恶心。
“…我不想吃。”他小声说。
“我不是想纠正你偏食的爱好,卡维,”艾尔海森说,“服从的精髓在于去做你不愿意去做的事。如果你仍手握选择权,那你就可以为自己负责,而不是你的支配者来承担这个责任。”
“你已经交出了服饰的选择权,身体的控制权,”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