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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

简单动作了几下,卡维甚至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购买这种东西并用在自己身上。这和艾尔海森抚摸并插入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即便是想象一下那个片段,回忆中的颤抖都能蔓延至今,让他夹紧双腿。

如果对方是…

卡维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声音,艾尔海森应该并不知道他自己被当作了自慰时增添趣味的幻想对象,所以他在幻想中的语气仍然如平时一样,冷静、平淡。比起揉弄插入这一具鲜活柔韧的身体,更像是生论派学生解剖水池边抓到的青蛙。

“放松。”

卡维的动作一时没有控制住,那根东西随着脑中的声音,一齐向前重重地顶弄了一下。

“呜……”

卡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想起纸条上的命令,将毯子拉到了自己头上。

他呼出的空气太过滚烫,毯子里面弥漫着一种潮湿而色情的气味,几乎一钻进鼻子,卡维就理解了它代表的是性交与放纵。

“调整你的呼吸,分开腿。”

卡维当然照做了,一种轻微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息,一些声音又漏了出来,但他不太在乎。

“做得很好,抚摸你自己,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

卡维在脑海中回答,不仅仅是舒服,他的内里几乎要为这几次插入而融化。他又湿又软,无望地取悦着机器与脑海中的声音。

“放松。”

那东西开始往他身体内一下一下地深凿,他肚子里的肉壁就被这样无情地操弄着。他只能大张着大腿一动不动,如同搁浅的小鱼,在潮热的环境里艰难地呼吸。

“呜、嗯,呃——”

太重了,他用做用做性交的肉穴深处泛起古怪的疼痛。很难受,那个声音却一直让他忍耐,忍耐才能换来更丰厚的回报。

“忍耐,卡维,”那个声音说,“开始会有些不适,只有忍受…才会让你得到更多快乐。”

卡维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全部都是闪烁着的黑暗。他忍耐着,忍耐操弄,忍耐听见的水声,甚至在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时候停下了抚慰自己的手。

不行了…不要操了…呜…轻一点…

快要、快要到了…

那个声音没有告诉他接下来要怎样,于是卡维并没有放慢速度。即将攀顶的欲望越积越多,化作怪物吞噬着他的理智。建筑、艺术、美与爱,一切都被眼前纯黑的黑暗所吞噬,他在其中抛却一切,躯壳中只剩下无声的尖叫。

“可以了。”

那个声音说。

“用后面高潮给我看。”

他终于等到了这个命令,那根东西在向内撞击,他身体内的某个机关打开,如同沙漠中的干涸水渠一般,只要触动对的地方,泉水便会汩汩流出。

他湿润,狂热,在短暂的时间里为自己的欲望而燃烧理智。他将自己献祭,以用这具躯体获得人类无上的快乐。

“呜、啊———”

他高潮了,射在了自己手上,并且短暂地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卡维喘息着从毯子中钻出来,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这里不是沙漠,而他并非在帐篷当中。他躺在一张足够柔软的床上,在他们的家里…感受着这样的快活。

很爽。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个词。

在那个晚上,乃至于在之后的半个月中。卡维又偷偷摸摸地使用了这个道具将近十次。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青春期是否来晚了,不然为什么自己会比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更加冲动,但凡想起和艾尔海森有关的一根手指头,都会回味起一串连锁爆炸反应。

这一切肯定是艾尔海森的问题,正是艾尔海森造成了这种局面——他的欲望和思念一同蓬勃生长,甚至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

唉。

卡维在撑着脑袋看设计图时叹气。

艾尔海森…海瑟姆…

还真的有点想见他。

第14章

Chapter Notes

凹三是找人代发的,我没有办法回复评论,但是每次有评论凹三都会发邮件给我,我是看得到的。感谢大家的热情!

等待的时间有时候会很长,比如说在健康之家排队等待拔掉扎进喉咙里的那根鱼骨头,或者是在假期晚上的兰巴德酒馆等一个好位置。

有的时候等待也可以很短,比如你在沙漠里搞一个麻烦程度排得上你的建筑史前三的大工程,为了赶上中途耽误的那些时间,你只能一天工作十四个小时,十天对你来说不过是眨眼之间。

对于卡维来说,他的等待并不算漫长。

这些天他忙得焦头烂额,有时甚至连打一壶水都成了问题。这对于确定关系不久的情侣来说是很致命的,特别是在卡维晚上加班的时候,他偶尔会想到艾尔海森已经下班回家,正在做他自己喜欢吃的肉饼。

这让卡维几次差点掰断羽毛笔。好人果然没有好报,只有艾尔海森这样对周围事物毫不关心的人才能活得舒舒服服。

卡维平等地憎恨着这一切,又在想起之前在这样的下午,艾尔海森肯定会选择和他一起共度这样休闲的时间…他们会靠在一起,接吻,甚至做爱…

他在想起这些的时候又短暂地爱了一下这个世界,艾尔海森也不差,至少自己每次想买把剑杀了他的时候,还都能找到劝自己不要这么做的理由。

卡维自认自己是个好人,而且他对感情的敏感度让他不能对这段分离时间坐视不理。他觉得他需要写信,于情于理,这都是情侣分居两地时必然的一种联系方式。

所以还要挤一点时间去做这件事,繁重的工作压榨了他在文学方面的灵感,他应该写一首情诗,但最后写出来的只是一封很普通的问候信,新的一角还因为他错误地放置羽毛笔而沾上了墨水。

在信的最后,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冒着被艾尔海森抓住把柄的危险将思念宣之于笔下。

“我总是觉得你好像还没走,不如你再来沙漠一趟?开玩笑的,不过这里的事一结束我马上就会回家,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请我喝酒啊!”

卡维这样写,他觉得这样的话不至于太明显,也不至于被艾尔海森说“大建筑师怎么这么粘人”。

他小心翼翼且满怀期待地把信封口,恍惚间他意识到这封信的结尾不再是他寄给妈妈的信尾巴处写的盼而不得的“想你”。这封信的思念不是悬空的,而是切切实实地落在某个不会离他而去的人身上的。

艾尔海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家人,他急切盼望回去的那个归宿。

有他的地方变成了“家”,这个事实让卡维震惊,又觉得并不算出乎意料。

卡维把这封信交给运货人员,几天之后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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