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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周围方圆五公里的监控,凌晨三点,才在这儿逮着你。”
江沉霭百口莫辩,只好苦笑道:“殿下,这未经许可闯进他人住宅,可是违法的。”
“违法?前几日有人闯进我家中,偷走了我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今天我来抓贼,合理合法。”
“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任职司法部多年,向来遵纪守法,你...你抓我干嘛...”,江沉霭越说越没底气,声音好似蚊叫。
“既然你也是学法的,更应该清楚,警察抓小偷,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你索赔啊。这财务上的也好,身体上的也好,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
云霁然说这话时,凑得极近,两粒尖牙就抵在江沉霭颈后的腺体上。
江沉霭偏过头试图拉开些距离,却被扶住了腰,半点都动弹不得。
正当他茫然无措之际,颈间的信息素检测仪突然红灯大闪,疯狂鸣叫起来。
江沉霭顺势把人推开,又趁乱在脸颊掐出两片红晕,故意气喘吁吁的仰头说道:“殿下别这样,虽然现在已是深夜,但这附近还住着很多Omega,请殿下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
尾随在云霁然身后的侍卫也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把人拉走。
云霁然到旁边扶额平复片刻,推开侍卫递来的抑制剂,一把扯下江沉霭脖子上的检测仪,扔在地上踩了个稀碎。
一道动作行云流水,不等江沉霭再反应,云霁然反手搂起人就走。
“回家。”
“回谁家?”
“你想回我家也可以。”
江沉霭不敢接茬,乖乖把人领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第7章 4.1
江沉霭站在自家门口,腰腹被一双大手钳的死紧,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引狼入室”。
云霁然不耐烦的问道:“开门啊,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我正准备开呢。”
江沉霭嘴上应下了,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云霁然看不下去他那副不情愿的样子,直接一脚把门踹倒,有些得意的炫耀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这门早就被我撬开了,刚刚走的着急,只来得及把门板安上,还没拧好螺丝。”
江沉霭看着自家空荡荡的门框,不由得怀疑他大帝国的太子,属实是跟哈士奇有些说不清的亲缘关系。
云霁然如同回了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公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渴死了,拿瓶饮料给我。”
江沉霭环顾四周,云霁然带来的那两个侍卫正忙着修门,此刻好像就他一个闲人,只能认命的去厨房打气泡水。
云霁然大口喝着江沉霭递来的气泡水,也不忘插空指指点点。
“糖浆太腻了,气泡又不够多。”
“好嘞,我下次一定注意。”
江沉霭心想,还下次?下辈子吧。
“你这落地窗不错,位置刚好,视野很开阔。”
“殿下要是喜欢,我明天就拆了,给您送过去。”
“我要一块玻璃干什么?”
“这...房子是我租的,真给不了,不过我一会儿就打电话,要是房东同意,您现在就能住进来。”
江沉霭本来不过是当玩笑话说的,云霁然竟颇为认真的思考起来。
“我知道你着急,但这么小的房间,咱们两个人住多少还是有点儿挤,要不把这一层都买下来,打通?”
江沉霭这下真要疯了,抖着嗓子打断了云霁然愈发不着边际的幻想:“殿下,你可别开玩笑了。”
此时门也修好了,两名侍卫悄无声息地关好门,退到了走廊。
云霁然也不再掩饰,放下手中水杯,一套擒拿,便将江沉霭按趴在了巨幕玻璃上。
“你要是不喜欢,我跟你挤挤也行。”
江沉霭从小恐高,当初不过是因为此处位置优越,别的楼层早就租满了,才被迫租了这顶楼。
此刻贴在玻璃上,看着脚下百来米的高空,江沉霭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殿下,别闹了,我真的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怕高,我真的怕高,我没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玩儿,殿下我求你别玩儿。”
“有恐惧更要克服恐惧,这样生活才有趣,是不是?”
云霁然慢条斯理的将眼前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扒光,抬手掐起他的下颌,强迫着交换了一个粘腻的深吻。
一吻过后,见江沉霭还不肯放弃挣扎,云霁然又贴到他耳边,沉声说道:“今天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好淡啊,和那天香到发腻的你,完全不同呢。”
江沉霭闻之身体一僵,瞬间消停了。
云霁然趁胜追击,又问道:“你说,这会不会是跟你今天去便利店买的那袋东西有关呢?我现在就去看看,好不好?”
江沉霭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慌乱的反手去抓云霁然的腰带。
“我突然觉得我不恐高了。”
“那就好,我可不喜欢吃强扭的瓜。”
第8章 4.2
云霁然松开了对江沉霭的控制,一双大手自他腰间划过,堪堪停在了那结实挺翘的臀部。
“锻炼的挺不错嘛。”
满布伤疤和枪茧的手掌,沿着江沉霭臀缝间来回滑动,惹得他酥了半边身子。
“办公室坐久了,难免腰背不好,偶...偶尔会去健身。”
说话间,见江沉霭身体些许放松,云霁然趁机将手中弹性十足的臀瓣狠狠分开,挺身干进了中间那小小一点的粉嫩肉洞。
江沉霭手上没有支撑,一不留神,整个身体被结结实实的撞在了玻璃上。
云霁然听见响动,多少有些心疼,勾着腰把人圈进怀里。
玻璃被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撞击变得有些摇晃,江沉霭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只将身子尽量的向后靠,想把力量缓冲掉。
云霁然未解其意,很是欣赏江沉霭这份主动,空出一只手,将他的腿窝挂在自己的臂弯处,换了个更为深入的姿势。
江沉霭本来就比云霁然矮不少,这样的姿势,他几乎就是悬在了半空,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踩到地面。
他又不敢用力去扶身前的玻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屁股那一点,粗长的阴茎几乎快把他的肚子捅穿。
太子府那夜,江沉霭初次开荤,又碰上云霁然发情,整场性爱都如同野兽交配一般,除了雄兽在无尽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外,无半点乐趣可言。
而今日的云霁然显然意识清明,下下都冲着江沉霭的敏感处去,绕着生殖腔口打圈,让他尝着些酥麻便退去,惹得人心痒难耐。
江沉霭尽力紧抿双唇,却依旧还是耐不住,溢出点点破碎的呻吟。
云霁然笑着问:“喜欢这样?”
江沉霭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