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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活着。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环状阶梯上的发射器齐齐喷出凌乱的线,与电梯入口处相似的网状结构将防爆舱外的空间瞬间堆满。
而后,灯光熄灭,一切又归于寂静。
“江沉霭。”,云霁然终于开口了。
“你终于醒了!哎,来不及喽,咱俩现在一个都跑不了,你有什么临终遗言慢慢说,我保证死你后边,听你说完。”
“准备好了吗?”
“啊?”,江沉霭一头雾水。
突然暴起的云霁然迅速把江沉霭压到身下,长驱直入的操进生殖腔。
“你干嘛?”,疲累的江沉霭想躲,却被箍紧了,整个人圈进云霁然怀里。
尖牙死咬着那残缺畸形的腺体,磅礴的信息素分子通过江沉霭这个绝佳的导体,传到那深深嵌入生殖腔的性器上,又转回云霁然体内,形成了一个完美闭环。
浓郁的血腥味环绕在江沉霭的四肢白骸,他的意识由清醒变得混沌,直觉却逐渐灵敏。最后,一个小小的神经节从他的中枢神经区出发,径直连到他颈后的腺体,接通了他与云霁然之间最后的沟壑。
舱内信息素的浓度在这一次次的循环中,累积,堆叠,逐步上升。
等防护舱负载达到百分百,云霁然猛然收紧自己的信息素,将它们全数灌进了江沉霭体内。
内部压力场突然消失,内外压差被破坏,玻璃顷刻间碎裂成灰,纷纷扬扬从天空落下。
云霁然撑起身体,挡住了失去平衡掉落下来的网状结构。
算无遗策大概是对云霁然这个人最低的评价了。
炸碎防护舱后,云霁然片刻都没犹豫,抱着江沉霭绕过四处塌陷的网状结构,又如法炮制,收缩信息素场,炸开了通往地面的换气管道。
江沉霭永远忘不了他和云霁然随着气旋从水底喷出来时,那群实验员们见了鬼的表情。
云翊又惊又喜,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mite结构是分子结构,是目前所能达到的最稳定的结构,是足以抗衡万亿级别的支撑体。”
“看什么看,你们是准备让我自己游上去吗?”
云霁然一声怒喝,才将众人惊醒,七手八脚的启动直升机把他和江沉霭捞回了岸上。
江沉霭的脑洞小剧场:
很多很多年后,帝国落寞,这片土地上建立了新的国家,肯定会有很多官方的或者“私人”的考古爱好者,挖出这间实验室。或许是为了修建新的建筑,或许是为了开发能源,又或许只是一些无聊的探险活动。
当那些人兴致勃勃的撬开实验室紧密的结构,就会发现巨大的玻璃罩了,关了两个浑身赤裸的远古人类,举止极其不雅。如果他们的工作再仔细一点,说不定还能检测推断出属于江沉霭的尿液痕迹。
不明真相的后来者也许会这么记XX年XX月,在皇宫遗址发现一用途不明的密室,密室内发现一具干尸和一具美丽的古人类标本,通过现场照片中干尸的动作姿态以及风干的尿液样本来看,可以初步推断,这是一个肮脏霸道的旧贵族在欺辱他漂亮的奴隶。关于具体的死亡原因,目前还在调查中,专家推测,这也许是变态贵族在施暴时误将自己锁死在情趣房中。
第35章 12.6
如果把信息素比作水,那云霁然便是一把永远倒不空的水壶,而江沉霭则是一个永远装不满的水杯。
也许是阴差阳错,也许是命中注定,从实验室死里逃生后,云霁然与江沉霭建立起特殊的精神连接,顺利解决了云霁然信息素紊乱的大问题。
云霁然在江沉霭的陪伴下,度过了他第一个正常的易感期。
是微微升高的体温,是脆弱的情绪,更是属于爱人的熟悉味道。
如果江沉霭有事必须出门,云霁然就会把江沉霭换掉的衣服从脏衣篓里拽出来,又全部堆在床上,再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衣服堆成的小山里。
生理学课上老师说这叫“筑巢行为”。
云霁然以前不屑于听,只觉得其他Alpha脆弱可笑。可现在他也窝进了充满自己老婆味道的“巢穴”里,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一个安抚奶嘴,并且这个奶嘴如果还能换成江沉霭胸前小小的红粒更是最完美不过了。
江沉霭今天出门是为了接受先前经办案件的相关物品,物证处不远,因此只离开了一小会儿便回来了。
云霁然听到电子锁的响动,立马从衣服堆里探出头来,开始哼哼唧唧的引起关注。
江沉霭只当没听到,先换了鞋,又脱掉外套松了领带,才不慌不忙的走进卧室。
云霁然刚瞧见人影儿,便一个箭步把江沉霭扑在了床上,手脚麻利的解开那熨得笔挺板正的白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娇软乳粒,撒娇道:“老婆,香香。”
“你好好说话。”,江沉霭一手撑开云霁然的身子,微微向后退去,懒洋洋的靠在了床头。
“你凶我,我看那些Omega都是这么说话的,除了老婆你。”
“可你是Alpha啊。”
“可是我在易感期,老师说了易感期的Alpha是很脆弱的。”
“脆弱?我中午刚照过镜子,我屁股上的红印还没消,新的摞旧的,有些都转成紫青色了。”
“老婆,你不能这么说呀,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后背上也有好多抓痕。”
“怪我?那还不是因为你太用力...行了行了,你快闭嘴吧。”
云霁然挨了骂,委屈的把气都撒在了江沉霭蜜色的胸膛上。
灵巧的舌尖挑动着小小的软粒,江沉霭扭着身子也躲不开,反而被抓住了另一侧的乳肉大力揉抓。
云霁然含混不清的喊:“老婆。”
“啊?”,江沉霭尽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过淫荡,以免引起更过分的侵犯。
云霁然松开口,状似乖巧的伏在江沉霭胸口说:“我这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真令人害羞。”
江沉霭颇为无语的悄悄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老婆。”
“啊?”
“老婆~”
云霁然叫的一声比一声甜。
江沉霭听的心里发毛,语气有些不耐:“有话快说。”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不是坦诚?”
江沉霭不明其意,反问:“所以呢?”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云霁然这一问立马使江沉霭想起了几周前兰笛给他的检查结果,他稍作犹豫,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我?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没有没有,你刚好点,还没稳定,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哦。”,云霁然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从江沉霭身上起来,重新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