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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猛男的敲门声传来:“醒了没有!一放假就睡懒觉,快起床吃饭!吃了去跳舞!”
“哦!”
江萝坐起身,感觉一阵潮湿,摸到短裤微微湿润,还以为是来姨妈了。
可…不是。
她老脸一红,赶紧换了裤子,又把床单也扯下来,抱着跑进了洗手间。
江猛男还在厨房里忙着蒸馒头,探出脑袋:“怎么啦?”
“姨妈,弄脏了!”
“……”
“自己洗啊。”
“昂!”
……
下午,江萝照常去健身房跳舞。
她每个动作都学得超级快,老师教的几支舞蹈,没几天全学会了,也经常被老师夸奖。
后排有几个打扮潮酷的男生女生不怎么喜欢她,总是低声龃龉,说这胖子怎么总爱站第一排,把她们的视线都挡住了。
一开始,还是背后小声议论。可那天下课,出走廊时几个女生讨论的嗓音略大了些,被江萝听见了。
她将书包挂在左肩,走到她们面前,理直气壮道:“位置是谁先到,先占,你们每次都最后进教室,当然只能占后面。”
有个长发微卷的女生,轻蔑地扫她一眼:“你好意思吗?”
“为什么不好意思?”
“你也不看看自己这样子。”
“我什么样子?”
“死肥猪。”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篮球砸了过来,惊吓得那女生跳了起来,连连后退。
祁盛走过来,冷淡道:“道歉。”
他气质凛冽,黑衣服勾勒着他凌厉的身形,眼神淡漠又锋利。
冷起来的样子,确实够吓人的。
“你…你谁啊?”卷发女生颤声问。
“她男朋友。”
听到这话,周围几个女生眼神都变了。
怎么会?
她男朋友…她怎么会有男友。
还是这么好看的男友!
“道歉,别让我重复第三遍。”祁盛冷冷威胁。
那女生隐隐能感觉到祁盛不太好惹,只能服软认怂——
“对不起嘛。”
祁盛拉着江萝离开,没走远又听见她咕哝着:“管天管地,还能管着别人背后怎么说吗,搞笑。”
祁盛转身回头,轻蔑地笑了:“是啊,的确管不着别人怎么说,所以我也觉得你好丑,不仅丑,嘴还臭,尖酸又鄙薄,评价别人的外貌之前,要不要先看看你自己算哪根葱?”
一顿噼里啪啦的毒舌输出,把那女生都气哭了。
江萝连忙拉住他的衣角,让他别说了。
祁盛的嘴从不留情面,谁惹了他,最后痛哭流涕的人一定是对方。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有时候江萝觉得,他像只敏感的刺猬,里面又柔又软,外面却满身尖锐的横刺。
祁盛牵着江萝走出了大楼,来到街道边,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心疼:“就知道窝里横,别人欺负你的时候,跟个小绵羊一样。”
“有你这么凶,我就不需要很凶啊。”小姑娘阳光灿烂地笑了笑,露出两颗虎虎的门牙,“还有,以后你不要对女生这样了,真的很伤人。”
“你还帮她说话?”
“不是啊,她是很过分,但女生和女生之间的battle,男生要是帮忙了就会显得不公平。我自己会保护我自己的,刚刚我也有在据理力争啊,我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祁盛被她逗笑了,一双上扬的狐狸眼盈满了宠爱:“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不开口,只在边上给你加油,看你舌战群儒。”
江萝挽着他的胳膊:“等会儿我们去哪儿啊?”
“宋时微约了去看电影,胖子和煤球都到了,只等我们。”
“好哎!好久没和他们玩了!”
见小姑娘软绵绵地吊着自己,祁盛问了声:“跳舞累了吗?”
“嗯,没力气了。”
“要不要哥哥背一下。”
“好多人啊。”
祁盛蹲了下来,轻轻松松地将小姑娘背了起来,还掂了掂:“比上次轻了。”
“你是体重秤吗?这都能感觉到。”
“还算精确,瘦了…三斤?”
“2.8斤。”江萝趴在他耳边,红着脸小声说,“我答应了你,会好好减肥的。”
“我没让你答应我。”祁盛笑了,“无所谓啊。”
江萝紧紧揽着他的颈子,想着昨晚梦里的那回事。
一定要等瘦下来,才能跟他那样…
现在的她,还有点放不下心理包袱。
……
宋时微到了约定的商城,在电影院门外等着他们。
胖子还没来,只有煤球,不仅准时,而且提前了半个小时过来了。
所以现在,只有她和煤球两个人,有点尴尬地坐在影院外的长椅边。
煤球皮肤显黑,但五官却很锋利,少年老成,男人的成熟感拉满了。宋时微偷偷打量了他好几眼,感觉他身上胀鼓鼓的肌肉,像快爆出来一般。
此刻,他里面穿了件黑背心,外面随意搭了件休闲运动外套,却也挡不住他的猛男身材,看起来粗粗鲁鲁。
不熟的人见了他,铁定害怕。
但熟悉之后才知道,他其实是个温柔的人,说话嗓音都很柔和,反差萌拉满了。
他性格沉默,话少得很。
以前宋时微和江萝胖子他们在一起,偶尔跟煤球说两句话,但俩人关系淡淡的,不熟。
因此,俩人单独相处,气氛…有点尴尬。
偏偏,宋时微有点社交尴尬症。
在两个人的社交场域里,如果一直沉默着不讲话,她就会尴尬得抠脚,总要想方设法地找话题,让气氛轻松——
“那个,请你喝奶茶吧。”
煤球点点头,跟着宋时微去了奶茶店。
虽说是她请客,但在付钱的时候,他还是主动付了两个人的奶茶钱。
“哼,他们迟到,我们就不给他们买了。”宋时微故作俏皮地说。
“他们没有迟到,是我们早到了。”煤球回应,“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21分钟。”
宋时微:……
好吧。
真是一板一眼。
她嚼着奶茶吸管,没话找话道:“你本名也叫煤球吗?”
煤球:“我叫李政。”
宋时微干笑:“真是个好名字。”
煤球扫她一眼:“哪里好?”
“就…就很…厅里厅气的名字。”
“什么是厅里厅气?”
“就是…算了,当我没说。”
宋时微已经尴尬得脚指头抓地了。
天哪,跟这个男生呆在一起简直是折磨,她一分钟都受不了了!
她时不时地看看手机屏幕:“他们怎么还没来。”
“胖子出门前,因为袜子泡了三天不洗被他妈妈批了,让我先来。”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