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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呃......这.........”

忽然交流这样隐私的事情,秋景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红着脸道:

“就,真的只是亲了一下.......”

“亲了!?”秋君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怎么亲的?谁亲的谁?”

“当然是他主动亲的我。”秋景和指着楚瑜,正要得意一番,被楚瑜揪着耳朵拽过去。

楚瑜瞪着他:“你又在父皇面前说什么不着四六的浑话?”

“为什么又扯我耳朵.........”

秋景和可委屈:“明明就是你先的啊。”

说完,他还凑过去,当着秋君药和引鸳的面,就这样忽然亲了楚瑜一下:“就这样。”

秋景和亲完,看向满脸写着“磕到了”的秋君药:“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好大的司南......”

“砰!”

秋景和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撞到了门,发出闷闷的响声。

秋君药被打断的思绪,率先抬头看过去,只见清晨的光芒里,只剩下一个愤怒的少年剪影,正捂着肿起的脑壳大叫道:

“你们在干吗!”

秋景月看见自己的二哥居然和楚瑜亲在了一起,当场跳脚炸了毛,在原地张嘴吱哇乱叫,声音大的能吵醒聋子:

“二哥,你你你......你怎么能亲他!”

他气急败坏道:“你,你再也不是我的好二哥了.........你,你脏了!”

秋景和:“.......”

楚瑜:“.........”

引鸳:“........”

秋君药:“........噗,哈哈哈......”

第53章 遗诏

因为秋景月的到来, 所以一顿饭在一阵鸡飞狗跳中,勉勉强强吃完了。

不过, 倒不是因为秋景月不想大闹一场, 而在饭桌上还有秋君药坐镇,他就是想闹,也得看亲爹的眼色行事。

只是, 秋景月还是看楚瑜不爽,饭桌上有意无意地挤兑楚瑜, 楚瑜比他虚长几岁,虽然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但一场饭下来, 也实在是有够难受的。

尤其是秋景月还有意无意地和秋景和亲近,非要秋景和给他夹菜,喂饭, 那些默契的小动作落在楚瑜的眼睛里, 就显得格外碍眼起来。

连秋君药也感受到了三个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为了秋景和和楚瑜的婚事着想,不得不出言警告秋景月,秋景月虽然明面上老实了,但秋君药却看得出来, 他一定私下里没憋好屁。

果然,当饭后楚瑜提出想要回国师殿的时候,秋景和这个准夫君就提出要送楚瑜回去。

本来这是给小俩口培养感情的好机会,没想到秋景月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硬要跟上去, 说等秋景和送完楚瑜之后,他还有话要对二哥说, 但秋君药看得出来,他摆明就是想破坏秋景和和楚瑜的独处时光。

秋君药沉吟半晌,心中有一个想法渐成,于是给秋景秀递了一个眼神。

刚刚还在埋头干饭的秋景秀抬起眼,瞬间心领神会,于是装作天真懵懂的举手,说自己也要去。

秋景秀都说自己要去了,眼看着兄弟几个都走了,秋景明本来就有点怕秋君药,不敢和他单独相处,于是也提出要一起送送楚瑜,当做饭后散步。

这下,原本楚瑜和秋景和小俩口的独处变成了秋家兄弟团建出行,秋景月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想来想去总比让秋景和和楚瑜两个人单独相处来的好,于是也就默不作声,当做同意了秋君药的安排。

送走自己的四个儿子之后,秋君药就坐回了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叹了一口气。

引鸳此刻正在给秋君药梳头发,他听见秋君药叹气,下意识问:

“怎么了,陛下?”

“阿鸳,从你嫁给朕那一天开始算,是不是有半年多了?”秋君药问。

“快一年了。”引鸳给秋君药扣上金冠,又挑了一只白玉蘑菇首螭纹,给秋君药簪上:“臣妾是去年十一月嫁给陛下的,现在已经是来年六月了。”

“六月了?!”秋君药一惊:“这么快?”

“是啊。”引鸳道:“距离春猎也已经过了三四个月了,陛下您整日忙于公务,莫不是连时令也忘了。”

“........”秋君药其实不是忘了,他只是不想去记到底过了多久。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也引鸳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等到三年之期到了,他就会按照原文写的那样,肾虚而死。

“阿鸳......”

秋君药站起身,抱住不明所以的引鸳,在他脖颈上蹭了蹭:

“我舍不得你。”

“.........”引鸳闻言,伸出手拍了拍秋君药的背,声音低低的:

“臣妾也舍不得陛下。”

“我不怕死,只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这几个孩子还是一样的令人操心,若我走了,你被欺侮,谁来替你主持大局呢?”

秋君药摸了摸引鸳白皙柔软的脸颊,和他额头抵着额头:

“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你受苦,我必痛入骨髓。”

“臣妾不会让陛下担忧的。”引鸳搭上秋君药抚摸他脸颊的手背,仰头和秋君药对视,弯着眼笑:

“陛下若走了,上穷碧落下黄泉,臣妾也是要跟着去的。”

他说:“陛下在哪,臣妾就在哪。”

秋君药闻言,心中一惊:

“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道:“若我死了,你得好好活着......再不济,也得给我守寡三年,三年内,不许随便寻死,知道了吗?”

三年,足够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淡忘。

引鸳闻言,眼底的笑缓缓消失,变成难过:“陛下这是在诛臣妾的心吗?”

他说:“您明明知道臣妾不能没有您,还不允许我跟着您一起走吗?”

“阿鸳,没有谁离不开谁,若我能活,必然是想和你白头终老。”

秋君药道:“可是的身体你也知道.......三年已经是极限,我走之后,请一定要将我抛之脑后,不许追思,也不许祭拜,按照三年之约期满的约定,你出宫去,过自己的日子,知道了吗?”

引鸳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松开抱着秋君药的手,转身就想走。

秋君药想拉住他,片刻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到底没有伸手。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秋君药忽然觉得,既然自己总有一天会大限将至,当初,又何必去撩拨引鸳呢?

他明明知道引鸳是个一根筋的傻子,认定的人和事就不会后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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