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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连着乳晕乳头都被吮得红通通的,奶肉水光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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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沈悫感受完鸡和身体之后,再回去对比一下蒋的 即使不认出来 可能也会有所怀疑
但是沈悫后期和蒋doi是社畜上班的心态,只想快点下班,特别特别敷衍,也没去深深感受蒋的身体,这深深伤害了蒋的心?尤其是和在陆的时候doi对比
没听见副官的话就是沈悫得到真相的最大障碍,因为他怎么想不到蒋会改头换面(?)来上学,所以他就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而且他一直以为蒋三十多了,觉得这人要是来上学不是老黄瓜刷绿漆么……
第39章 72
72
沈悫用手探了探下体,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就开始小心地一抬一落身体,试探性地在阴茎上一上一下动作起来。
每一次再坐下去的时候他都非常小心,慢慢一寸寸吞进去,生怕一下子吞进去刺激太大,把他直接弄得高潮。
但这对于陆疾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无法大操大干,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沈悫女屄蠕动软肉慢慢包裹阴茎的快感,忍得非常辛苦,他深吸一口气道:“一定要这个姿势吗?”
沈悫一顿,小声开口道:“我想看你的脸,只有这个姿势能看见你的脸。”
陆疾容情动的喘息、细微的表情在他看来都非常性感,他想看他做爱时候的表情。
陆疾容哼了一声,不自在地偏了偏头。
沈悫顺势摸上了陆疾容的胸口肌肉,摸到以后他轻轻叫了一声,很惊讶似的:“你胸口也好硬呀。”
只不过说完他自己也有点迷糊,“也”?还有谁的胸膛也是这么硬的吗……而且这个硬邦邦肌肉的手感,怎么有点熟悉……
不过来不及多想,下一秒陆疾容忽然抬起了沈悫的肉屁股,把他猛然举起来,又倏然按着他的肩膀按下去,直直吃尽了整根阴茎,沈悫惊叫了一声,阴唇颤抖瑟缩地绷紧了,颤缩的嫩肉痉挛了几下,喷出了一点情动的汁液,但这没完,陆疾容接下来继续握住他的腰身不停地操纵着他上上下下,频率快得惊人,几乎让沈悫喘息都喘不过来,求饶和叱骂都撞成了破碎的呻吟,下体的水也越流越多,汇聚成一小滩淫液往下滴着。
后面被撞得昏沉沉的沈悫勉强睁开眼看着陆疾容,陆疾容脸上也带着红,眼睫又长又潮湿,呼吸声低低沉沉,在顶到自己宫口的时候还会发出舒爽的一声喘息,那声音特别性感。
沈悫被美色所惑,不由得把双腿打开得更开了点,方便陆疾容顶弄宫口——虽然顶到宫口会让他又酸又麻又痛,他还会控制不住战栗高潮,但他太喜欢陆疾容性感的喘息了,他情愿让自己可怜的子宫受委屈。
肉道越操越软滑,能越来越轻松地吞下那阴茎,黏答答的水液也越流越多,两人交合之处都是沈悫黏腻的体液,陆疾容的两个囊袋都被他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耻骨那边更是一片濡湿。
被顶弄了几百下后,沈悫小潮吹了一次,高潮的时候那肉道里的媚肉疯狂抽搐痉挛,绞紧了那肉棒拼命收缩,里面和漏水似的包裹着阴茎,在女穴口剧烈收缩了几下之后,沈悫的阴穴口突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柱,浇湿了陆疾容的腹部。
“嗬唔……呼……”沈悫高潮完之后只知像坏掉的鼓风机一般喘气,浑身酸软地一动不动,他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靠在陆疾容的身上,和他赤条条地胸贴胸搂抱在一起。
陆疾容身上汗淋淋的。沈悫伸出手摸向他的脊背,陆疾容的背脊往下有一条沟,此刻那深陡的曲线里也蓄着汗,他后背的皮肤紧致而润滑,皮肉底下是岩浆般涌动的血流,他把掌心贴在那背肌上,仿佛能感知那血流的流动。
一路摸向下,沈悫摸到了陆疾容脊背突出的骨头,那后背凸出的蝴蝶骨像陆疾容的翅膀一样。
沈悫想亲吻那两瓣翅膀,可惜他够不着,又太累,只能懒懒依偎在陆疾容的怀里,推一推他:“我要洗澡。”
陆疾容半晌没动,沈悫疑惑地抬头,“嗯?”了一声。
陆疾容挑眉,用还硬着的阴茎顶弄了一下沈悫汁水丰沛的阴穴,说:“我还没射呢。”
沈悫:“……”
沈悫道:“可是我好累,你可不可以不射?你可以憋回去吗?”
陆疾容:“……这有点难。”他用手握住沈悫前端垂软的肉粉阴茎,道:“而且,你都射了两次了,这不太公平。”
说完,他抬起眼,用眼睛看着沈悫,眼里居然还带着点祈求,沈悫没看清,一时愣了。
陆疾容的眼睛是很好看的桃花眼,眼角向下勾着一点,沈悫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这人“眉眼含情”,确实有一双含情妙目,于是下意识又去看他的嘴唇:嗯,还好,不是很薄,人说桃花眼薄唇的人多情又寡情,幸好陆疾容唇不薄。
此刻被那含情桃花眼盯着,沈悫脸有些烧得慌,撇过头不自然道:“那你来吧来吧,来快一点,这次不骑乘了,我累得慌。实在没力气做那上上下下的运动。”
话临末了沈悫又加了一句:“你射了就赶紧拔出来,知道吗?我等会还有话和你说。”
……
沈悫觉得自己失策了。
他和陆疾容后来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完事,陆疾容这家伙来了三次,射了两次精,自己真的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沙哑着声音骂他,一边骂一边抽泣。
完事了之后陆疾容抱着沈悫洗澡,沈悫眼皮都是肿的,陆疾容担心沈悫眼睛再害起来,就给他涂了药膏,也给他下体涂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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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晚上真的好长
第40章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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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药膏之前的沈悫本来都已经半睡过去了,但那药膏有点凉凉的,把他冰得一激灵,又清醒了过来,他一清醒就看见那张可恨的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手都抬起来了却不舍得,手肘一转改为摸他的脸。
陆疾容在沈悫举手的时候略闭了闭眼睛,在他闭眼的一刹那,沈悫看见他的左眼皮有一道白痕,从眼皮一直由深到浅延伸到鬓角,眼皮处的痕迹最深,鬓角处的最浅,和眼皮连成一条线,若不是凑近了仔细瞧,几乎是看不清的,所以沈悫之前一直没发觉。
沈悫不由得摸上那条白痕,问道:“怎么弄的?”
陆疾容抬手掩住了自己的左眼,他知道沈悫说的是什么,此刻只含糊道:“小时候被火钳烫了一下。”
沈悫变色:“那得多严重。”又强制性挪开陆疾容的手,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眼,嘬起嘴吹了吹,嘴里念叨着,“你倒幸运,既没有烫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