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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脚下稍顿,邢舟回头看了眼,散漫道:“羡慕人家氛围好?”
说到这里,邢舟淡淡哼笑了声。
“那就去看看,到底有多好。”
第24章 汽水
不知道是沾了哪门子的运气, 最后游戏的第一名还真让桑暮他们那组拿了去。多一整份的鸡翅和鸡腿肉,够好几个人的量。
准备食材也要花费不少功夫,眼看日头有了西沉的趋势, 便有人开始张罗着晚上的烧烤。
一群人按照方才的游戏分组分工行动, 露营地很快就忙活了起来。
怕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不够,方斯延还向开在露营地的烧烤店又买了几包烤串。沉甸甸的食物平铺在木桌上, 还没开始烤就已经让人饥肠辘辘。
桑暮叶柠和同组的两个女生一起串肉, 没一会儿就串好了满满一筐。
看着整盘的各种肉串,叶柠拿过桌子上的饼干囫囵咽下去,她往后望了眼烤架,负责烤的几个人还在和炭作斗争, 好半天都没燃起来。
“这得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叶柠的怨气大的都快写在脸上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手中的五花肉串,痛心疾首, “我大好年华一姑娘, 可不能饿死在公司团建里!”
旁边正在串鸡翅的女孩儿朝她投来肯定的眼神,立刻点了两下脑袋表示赞同,“丛岛可以有穷鬼,但是绝对不能多我一个饿死鬼!”
两个人仿佛找到了知音, 互相慰藉又一起把怨气发泄在烤串上,串肉的速度直线上升,竹签很快就见了底。
桑暮看了眼搁在边上的木筐, 早已空空如也,她笑着让她们先休息会儿, 然后自告奋勇去找营地烧烤店老板多买点竹签和不锈钢签。
在露营地自己烧烤的人不少, 在烧烤店直接用餐的也多得吓人。
烧烤的桌子从屋内摆到屋外,老板专门在店门口安了两个巨型的电风扇, 正对着门外那几张桌子吹。人头攒动密密麻麻,桑暮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挤进去。
老板忙得脚不沾地,桑暮见缝插针问老板竹签的事,语速极快,生怕他没时间听完。
别看老板是个圆头圆脑的大哥,看起来像是个极不好说话的主儿。然而大哥心热的很,拍拍桑暮的肩膀给她指了个方向,“实在不好意思啊,你看我这实在走不开,那个门进去就是仓库,里面有备用的竹签,你要多少直接拿,一会儿去前台算就成。”
说完,大哥端着两盘羊肉串一溜烟跑了好几桌,速度快的像是脚底抹了油。
虽然大哥长得宽壮,但大哥也是真灵活,这么拥挤的过道硬是能被他闯出条路来。
背影瞧着像增了肥的哆啦A梦,左右摇摇晃晃又分外麻利,很符合老板有求必应应有尽有的万能人设。
桑暮顺着他的话走到了仓库内,仓库的灯暗着,没有门,只仅剩的透明软门帘作遮挡,仓库外的光线一股脑落进来,能看到空气里漂浮着的细小尘埃。
桑暮没找电源在哪儿,只能用手机电筒照明空间。
仓库里的东西多而杂,眼前好几排置物架,桑暮顺着看过去,终于在一处拐角发现了几个大纸箱,箱子上面还写着烧烤专用竹签几个大字。
那边堆叠着许多东西,放置竹签的木箱被压在最下面。桑暮把手机卡在置物架里用来照亮,然后打算先把上面搁的几个箱子搬下来。
在仓库角落放着,最上面落了层灰。桑暮双手托着挪了下,没挪动。
而后,她把腰弯的更低,正准备开始使力,旁边突然多了片阴影。
一双手越过她的直接拖住箱子底部,然后轻松搬起。
那双手很大,骨节分明,用力时根骨脉络凸出可见。
桑暮转过脸,就看到邢舟把箱子搬起,然后侧头问她,“放哪儿?”
愣怔了片刻,桑暮指着地板,“放地上就行。”
闻声,邢舟把箱子放在了拐角旁边,然后顺势蹲下,打开压在最底下的那个纸箱,随意翻了翻。
桑暮还为在这里见到他而惊讶,反观邢舟,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怎么会在这儿?”
箱子里裹着白色塑料薄膜,邢舟把它拨了开来,然后抬头看桑暮,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漫不经心回答道:“找你啊。”
话落,桑暮很明显的一噎,并没把邢舟的话当真。
后者看样子也并不在意,他低下头重新翻找起来,声音不带情绪,“要多少?”
想要自己拿,奈何邢舟的身体直接和拐角形成个密闭的空间,桑暮想挤进去都没办法。她抿抿唇,估摸着报了个数字。
邢舟很快数好捆成一束递给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桑暮垂着眼睛,并没有往他身上看。
“谢谢。”尾音未收,桑暮迅速接过竹签转身就要走。
仓库昏暗,邢舟也是在抬头看桑暮的瞬间才注意到她身后的凸起。
他们旁边就是货架,和桑暮身高相当那层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有一小部分超出货架边缘,眼看着她就要撞上去。
“诶!”邢舟刚伸手想拦,桑暮的反应却比她更快。
有硬物瞬间在眼前放大,桑暮辨不清是什么东西,条件反射地往后退,脚下一个踉跄。
邢舟眉目一凛,原本蹲着的姿势迅速变化,整个身体挺直往桑暮那边靠去。左膝跪地,右边小腿垂直地面向外侧跨开。
紧跟着一声闷响。
“duang~”
桑暮晃了两下后,稳稳地坐在了邢舟的大腿上。
腰后被一只手扣住,像是张人形座椅,足够稳当。
为了露营方便,桑暮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短袖,可以盖住大腿根。邢舟的手臂环住她,手掌轻松扣住她的腰身。
为保持平衡,桑暮另一只空着的手下意识往身侧撑住。
掌心和臀下一样的触感,结实,有力量。
特别是腰上那炽热的力度,生生握住,从隔着衣料相贴的地方开始发麻。
邢舟笑了笑,问她,“看来是腿伤还没好?”
这话纯属为了逗她,但凡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桑暮膝盖上的淤青已经消了,就只剩下个小小的疤痕,贴着创可贴,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纵然是这样的姿势,桑暮也只能堪堪和邢舟平视。她的肩膀几乎贴上邢舟的胸膛,看过去的时候因为距离太近,下意识地往旁边退了退,差点从邢舟的膝盖上滑下去。
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邢舟箍着她往回掂了下,桑暮再次牢牢坐稳。
宽大的衣摆遮了短裤,双腿纤润,是细腻的藕白色。
“那是因为太黑了我没看清!”桑暮有些慌乱地推了邢舟一把,而后立刻从邢舟身上起来。
手肘不小心戳到邢舟的腹肌,像铁块儿似的,硌。
桑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