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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又爆一阵惊心动魄痒意。
他们被痒意折磨得清醒来,却不能抓挠,反觉得被荆棘刺穿皮肤更舒服一些,但这样又会让荆棘扎得更深,放大毒性,只是饮鸩止渴。
痒意越来越,他们在房间里扭动,浑身上下都被荆棘爬满,皮肤上扎无数血点,借痛觉来止痒。
江慎原本穿着白色衬衫,现在整件衣服上都是星星点点血痕,他就算有武器,在这种状况下也无法使。
月霜霜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着外面那四人惨相,心满意足。
该!
不知道少主殿下会怎么处置他们?
月霜霜想了又想,是没想来,从早晨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下午,一直到日落,都没等到他们回来。
他们是不是已经忘了被关在这里我?
月霜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如死灰。
一直到深夜,游乐园里放烟花,京玉他们才回来。
晚上游乐园有那种卖发箍,会发光,音音了两眼,宴离就要去买,音音索性让他买三个。
现在他们都戴着发箍,宴离戴着恶魔角,京玉戴着兔耳朵,音音戴着猫耳朵,一路上无聊就折京玉耳朵玩。
反这也不是京玉真耳朵,他随意得很,就算是真狐狸耳朵,妹妹想玩,不是她玩。
宴离不止一次后悔,不应该戴恶魔角,又冷又硬,没什么好摸。
虽然宴离不太喜欢京玉,京玉也不惯宴离,有音音在中间端水,今天总体言算融洽,宾主尽欢。
走到房间门,京玉忽然皱眉:“里面有人。”
宴离门,客厅一团乱,除了笼子里月霜霜之外,有四个被荆棘捆住人类。这四个人已经肿了起来,不清本来面目。
“都有气吗?”宴离着那四个肿成发面馒头人类,微微皱眉。难道是私生饭?
自从入圈后,他陆陆续续遇到很多狂热粉丝,试图入侵私人空间,得到他贴身物品。
“没死。”京玉门,示意宴离也来,然后才将门关死。
“不知道他们目是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京玉放下音音,随意踹醒一个人。他踹醒好是江慎。
“目。”
“……”江慎刚清醒来,神智有些恍惚,到京玉那张脸现在眼前,骤然忘记了思考。
“我让家里人查一下。”宴离要打电话。
“等等,先审一审。”音音暂打断宴离。她觉得地上这四个人里应该就有江慎,比如京玉现在踩那一个,应该是他三人头领。
“快说。”京玉一脚踩在江慎胸,肋骨好像断了根,但是没伤到内脏,他做事一向这么有分寸。
“走错……房间。”江慎艰难回答。现在已经涉及到了玄学层面,如果他说要带走那只秃毛狐狸,一定会引起这些人警觉。
“你在侮辱我智商。”京玉又是一脚,荆棘生长扼住江慎喉咙,渐渐收紧。那些黑色尖刺也扎皮肤中,末端被鲜血染红。
“你来说,说不好就去死。”京玉换了一个目标,转去问江慎下属。他做起这种事情来分外娴熟,一就很有经验。那种漠视生死、高高在上感觉,乎刻在骨子里。
可能是那双浅金色瞳于冷漠,带着森然恶意,江慎下属是了:“我们都是宴影帝粉丝,想得到他私人物品。”
江慎微微松了气,在来之前,他就想行动失败了之后要如何脱身,提前和下属商量。好宴离一直住在这个房间,宴离来当借再好不。
“证据。”京玉立刻把脚收回来,感觉自己脚不干净了。
“……”那个被质问下属忽然卡壳。
“你们不是喜欢宴离吗,至少也要证明对他爱。”京玉似笑非笑,宴离一眼。居然有这么多狂热男粉,都摸到酒店来了,要是他和音音不在,宴离独自面对四个男人,岂不美哉?
“我从小就他拍电视剧、电影长大,我全家都喜欢宴影帝……”那个被质问下属只好始瞎编。
“你今年多大?”宴离着那个至少有三岁,甚至接近四男人。
“二一。”那个男人小声道。
“二一?我以为有四了……”京玉诧异。
音音了那人,确实没有办法从那张肿成猪头脸上具体年纪。
“你们都喜欢宴影帝?”音音问。
“对。”江慎艰难,他三个下属也附和。
“那你们知道他是哪一年生吗,生日是月?”
一间,房间里个人都沉默了。
月霜霜竖起耳朵,她也不知道。
“生于19xx年1月……”
江慎被京玉踹了一脚,胸腔闷痛,他努力回忆,总算想起来宴离生年月。
“他是什么星座?”音音继续问。
“……”江慎沉默,很快按照宴离生日推算了星座。
“水瓶。”
“他最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白色。”江慎这个真不知道,只回答了一个不容易错答案。
“他电影表作,至少说三部。”音音继续问。
江慎只好说了三部电影,好月霜霜播放候,他留意电影名字,否则真说不来。
“他粉丝昵称是什么?”
“……”江慎沉默,他只是了眼宴离调查报告,信息很少,宴离终究是世家生,私人信息透露很少。那些娱乐圈东西谁有兴趣!
江慎说不来,他三个下属更说不。
“是小草!”月霜霜在笼子里叫道。
这个她倒是知道,因为离离原上草,宴离粉丝都自称小草,是宴离大草原上小草。
“果然是假粉,继续打。”音音挥手。都爱到偷东西程度了,连这种问题都答不来,肯定不是宴离私生饭。
“我们是来偷宴离私人物品,再高价转卖去。”江慎强行挽尊,一间竟然没有发现之前那句话是月霜霜说。
他下属反意识到了月霜霜会说话,一脸震惊。秃毛狐狸居然能吐人言?
“真变态,继续打。”音音露地铁老人手机表情。因为江慎等人在这里,她没有变狐耳、狐尾。
月霜霜说话,也暴露得差不多了,有房间里凭空现荆棘,一切都不是科学能解释得清楚东西。
京玉和音音一样,也觉得这四个男人都很变态,连脚都不愿伸,只任由他们被荆棘抽打。
这次只有纯粹痛感,之前他们已经受伤颇,像被无数个容嬷嬷扎,现在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一个个惨不忍睹。
偏偏京玉不想听人惨叫,荆棘藤封,就算江慎想解释也没有机会,被打得奄奄一息,京玉才停手。
江慎一间不知道如何解释,现在他都已经京玉特殊性了,有机会活着离吗?
“我们是……入境来旅游,你们不能……”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