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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几瞬。

察觉到他吞糕点的动作慢下来,楼晚急忙收回视线,捏起一块糕点就放进嘴里,随后动作顿住。

这手指……刚刚他的唇瓣是不是滑过来着?

那就是,间接接吻?

“又不是没直接亲过。”旁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楼晚镇定地咀嚼糕点,含糊说:“就是,嘴对嘴都……”

救命,她在说什么?

谢淮谦轻笑,手撑在地上,俯首凑近她,盯着她卷翘的睫毛,温声问:“嘴对嘴?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记得了?”

“原来你还记着呢?”

楼晚耳根子上冒起一股热气,艰难地吞下糕点,说:“我瞎说的。”

那抹瑰丽的红在白皙的脖颈和脸颊上是那么明显,谢淮谦没忍住,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呼吸着浅浅的属于她的香氛。

肩膀上的重量和脖间耳根袭上的热气使得楼晚一时间僵住身体,连呼吸都放慢了几秒。

“老婆。”他轻声喊她。

楼晚耳膜酥了一瞬,紧接着全身都酥了,他这样喊她做什么啊?

他下一句话接着传来,“那晚那样对你,你反不反感?”

“哪晚?”她一时间没反应回来。

她没避开他,谢淮谦凑近一些,唇瓣若有若无地贴着白皙柔软的耳垂,“你说呢?”

而后再接上一句,“现在呢?”

“反感么?”

楼晚反应回来了,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和他的唇瓣袭击着,全身的神经都被带动起来,她一时间都回答不了。

身体比她内心还要渴望他的接触,可他们不是协议婚姻吗?

没听到答案,但她也没避开,他得寸进尺地凑近一些,低声“嗯?”了句。

楼晚:“……”

这要她怎么回答嘛?

“反不反感?”

他一直在逼问,大有她不回答就会一直问下去的势头,这会儿再避开就显得矫情了。

楼晚眼睛一闭,飞快摇了摇头。

也就在那瞬间,一股大力将她拽了过去。

楼晚跌进一个温热浅香的怀抱里,下巴也被抬起,湿热的吻劈头盖脸地印了下来。

第30章

楼晚被禁锢住, 被迫仰头承受着湿热的吻。

这次没醉酒也没有神智不清,他亲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明了,舌尖滑过来的温度要比唇瓣低一些, 凉凉的、滑溜溜的。

试探、试探性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无端地又酥又痒。

楼晚没忍住含了它一下,扶着后脑的手猛地就加重了力度, 她整个人都被嵌进到他怀里, 舌尖更是霸道地勾住她的,拖回了他的领地内。

楼晚整个人也随着舌尖的力度不受控制地朝着他压过去。

谢淮谦调整了一下抱的姿势,让她面对着他坐在身上,他往后靠着沙发。

这样的抱法让本就陌生而又熟悉的身体越发靠近彼此, 也让楼晚越发清晰地感受得到他身上属于男人的力量感。

滚烫温度阵阵袭来, 快要把她也燃烧起来。

楼晚不自在地往后挪动了一下。

谢淮谦抱紧她,随后又放开一些, 声音低哑:“别动。”

他深呼吸一口仰头看着她, 眸色深暗如井,“这样呢?”

“反感么?”

楼晚缓了口气,耳膜神经酥酥麻麻的。几秒后,她撑在沙发上的手收回来撑着他肩膀, 垂眸看他的面容。

暖黄灯光落在俊朗的五官上,没戴眼镜的他眉目都是温柔的,尤其内勾起来的眼角, 沾染情动后魅色浓重。

很是具备狐狸精的潜质。

不怪酒后乱来,清醒的时候都把持不住。

楼晚眼前再没有其他, 脑海里叫嚣着亲吧亲吧, 反正都是夫妻,他刚刚还亲过她, 就当礼尚往来了。

楼晚低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脸颊。

谢淮谦往前挺起上半身,主动接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移到纤细的背脊上压着她往下,吻也越发肆意起来。

唇齿交缠,亲了很久,久到楼晚舌根都在发麻,伸手推他肩膀,推不动又去推脸,他才放开她。

仰头看着她染上绯色的面容,他轻声说:“今晚别回去了。”

楼晚:“……这儿没床。”

谢淮谦轻笑:“我只说别回去了,你想到哪儿去了?”

楼晚别开视线,嘴硬:“我说的也是没床没法睡觉。”

他却又说:“有些事儿又不是一定要在床上,其他地方也很舒服。”

楼晚:“……”

她转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谢淮谦笑,难得看到她这么鲜活的情绪浮现,一时难以控制心底的悸动,下巴往前贴在她身前,搂着她的腰轻轻晃了一下。

低声直白地问:“做不做?嗯?”

楼晚理解了大自然的规律了,上天赋予人和动植物繁衍和两性的相互吸引的奥妙。

见她一直没回答,谢淮谦直起身体亲了亲她的脖颈,“我们是合法的,你也没在协议里加上我们不能这样。”

楼晚后知后觉的反应回来,对啊,除了各自财产之外,这个事也是可以挑明了说的。

她问:“你怎么不写进去?”

谢淮谦回:“我想跟你做,写进去干什么。”

楼晚听得眼皮一跳,“……”

他姥姥说得对,他就是个黑心肝的,这都也算计。

“我提醒过你的。”他仰头说。

楼晚脑海里滑过单元楼前——

“协议里……还要不要加上其他的条款?”

她要下车前,他压着声音最后也问了一遍,“还有呢?”

是当时的她没考虑到这一块,没想到就被他钻了这个空子。

“你那叫提醒?”

“怎么不叫?我一直追问你还有没有的。”

楼晚:“……”

“你要是不想也没事的。”谢淮谦把脸靠在她怀里,深呼吸里带着一丝急促,“大白说得对,我憋一憋就行了。”

他一定是拿准了容易心软的臭毛病,楼晚咬了咬唇,忍不住问:“你难受么?”

谢淮谦:“你说呢?”

楼晚:“上次在大白面前你也憋住了。”

谢淮谦:“一次两次能憋,再多就会坏掉的。”

他仰头,难耐地滚了滚喉结,“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本来就是我门应该的,把我憋我坏了你也不会幸福。”

楼晚:“……”

他抱紧她,“就一次?”

“……没措施,会怀孕。”

“不想要小baby?”

这不是想不想要的问题,而是他们这样的婚姻,要孩子那就是在害了孩子,还不如不要。

但这话太有伤现在的氛围,楼晚也实在说不出来,婉转道:“接下来会很忙。”

“我理解的。”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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