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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眉眼勾起,带着几分魅惑之意,像只男狐狸精。
声音低沉磁性:“这位客官,我近日学了点按摩的手段,可要试试?包您满意。”
……这也学,男主是要当按摩技师吗,还玩起角色扮演来了。
心里吐槽,燃灰对他的手艺也有几分好奇:“随你。”
朝邺喉结来回滚动,轻笑一声:“多谢客官赏脸。”
仙人身体强健,穴位按起来都不痛,只是隐隐发麻。
别说,还挺像模像样的。
被这样按着,燃灰又开始犯困,眼皮慢慢耷拉下来。
一声轻响,他的手落到了躺椅边缘。
许是太热了,朝邺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呼吸也越来越沉。
燃灰直男思维没有被扭转,并不知道对古人来说,足是很私.密的部位,就这么大咧咧展现在朝邺面前。
白皙而具有美感的双足在深色的药液中若隐若现,圆润脚趾却被烫出一种健康的深红。青色血管被热水一激,越发明显,像是在脚背上蜿蜒的蛇。
被擦干后放平到膝盖上,手指略一使力,便在脚趾肚上按出深深的凹痕,慢慢恢复原样。
朝邺低着头,脊背紧绷成了弓,竭尽全力遮掩着,不让苏燃灰发现他看肉骨头般的饿狗眼神,轻微的吞咽声全被吞进喉咙口。
燃灰若有所感地微微睁开眼,看见男主勤勤恳恳地按摩,手和眼都很规矩。
察觉到燃灰的注视,他还抬起眼露出个无辜的笑:“师兄,可是哪里把你按疼了?”
“……无事。”
没看出异样,燃灰把脚收回来:“不用按了。”
朝邺没有异议,顺从地看着苏燃灰起身离开。
深夜。
燃灰从梦中皱眉,被某种古怪细微的动静吵醒。
他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殿内伸手不见五指,躺在身后的人也没了踪迹。
支起身,他听见风箱般低沉的呼吸声,隐隐从不远处的屏风后传来。
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但在寂静的深夜里,仍然格外有存在感。
身为男人,燃灰立刻就知道了朝邺在做什么,心情一瞬间复杂到了极点。
撞上这种场景,总是有些尴尬。魔尊的感知力很敏锐,燃灰又无声无息躺回原位,闭上眼想继续睡,但那低沉微哑的声音极具穿透力,仿佛能直接钻进脑子里。
也不知道男主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酝酿睡意,屏风后的人动作却停了。
几近于无的脚步声响起,几息后,男主站到床边。
燃灰还以为他终于结束,打算上床睡觉了。
还没等松口气,一点跳跃的火光突然从黑暗中亮起,微微照亮了燃灰的睡颜。
燃灰:?
他好悬没克制住眼皮下乱颤的眼球,随后,那极尽压抑克制的呼吸又沉甸甸响起。
这次离得近了,甚至可以听见小魔尊被把玩的细微动静。
燃灰:……
意识到男主在干什么,他心里瞬间奔腾过一万只羊驼。
合着您老人家还没尽兴,这是打算看着我继续?!
男主也太大胆了,是真的不怕自己半途醒过来——等一下,那会让他更兴奋也说不定。
有如实质的眼神在燃灰脸上重重舔过,像是在琢磨从哪里下口合适,呼吸也跟着他的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燃灰僵硬地躺着,假装自己是个木乃伊。
朝邺自娱自乐了很长时间,却仍然不满足似的,燃灰听见他好一阵折腾,布料窸窣。
紧跟着,耳边响起古怪微妙的水声。
燃灰:只恨我不是聋子。
好像是冲昏了头脑,朝邺突然极低地开了口,语气粗粝滚烫,带着说不尽的贪婪和痴迷:“师兄……”
“师兄……”
燃灰:你叫魂呢?别喊了行不行,再喊我就不得不醒了。
偏偏声音一直往耳朵里钻,朝邺像是叫上了瘾,语气颤抖:“……燃灰。”
燃灰也是个男人,而且是和朝邺上过很多次床的男人,说没有一点反应是假的。
尽管极力克制,但思绪不受控制,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对方脊背的肌肉雪山般舒展绵延的模样。
身上隐隐发热,尚且在忍受范围,但他实在是不愿意睁眼面对这一幕,硬是强迫自己闭着眼装睡,从没这么盼望过天明。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男主深深地叹息一声,紧接着,这场对燃灰漫长的精神折磨终于结束。
火光熄灭,声音又随之远去。
很快,燃灰的身侧床铺略微一重,带着寒气的人躺到身边,在黑暗中摸索着勾住他的小指。
片刻后,均匀的呼吸声响起。
燃灰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木着脸睁开眼,望向床幔。
毫无疑问,男主是真的被憋坏了。
毕竟他身为魔尊,向来随心所欲,只要想要,就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那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委屈自己。
但这段时间里,虽然每天照旧睡在同一张床上,朝邺却很能沉得住气。
好几次,燃灰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求不满,却全都硬生生忍下来,没有在燃灰不愿意的情况下动他一根手指头。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如果魔尊真的想做,那苏燃灰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原来一直是用这种方式解决的。
在原著大纲里只懂欲望的魔,追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男主,难道真的学会了克制本能?
漆黑的夜里,燃灰若有所思。
第62章 仙侠世界
“师兄在看什么?”
纱窗边, 燃灰眺望远方,目光出神。朝邺紧跟着望过去,只能看见一如既往的焦黑。
听见魔尊近在咫尺的声音,燃灰双目微微一闪, 片刻后轻声道:“无事。”
怎么能无事?
朝邺脸上挂着笑, 眼里却毫无笑意。
这几日,苏燃灰看自己的视线明显躲闪, 刚略微融化的态度又恢复了原样, 这让朝邺无法不多想。
他努力了这么久, 千里长征走过大半,眼看着苏燃灰终于迎着自己走了一步, 却突然又往回猛退两步,换做是谁都难以忍受。
心里急得发疯,朝邺面上却强撑出毫无异样的神态:“可是看此地景色腻烦了?不如我陪师兄去人间逛逛,就当作散心解闷。”
燃灰照旧语气淡淡:“不必。”
本想直接离开, 却被朝邺拦下, 语气绷得很紧:“老是这样不肯同我多说,我怎么知道师兄想要什么?”
想起什么, 他视线略微一暗, 又立刻补充:“只除了楚逢。”
魔尊觉得自己当真有了长足进步,如今已经可以面不改色说出楚逢的姓名。
燃灰:还要他说多少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