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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次可以不做,但我不敢。我试探着开口:“你做得真好哇!”十分阳光,百分真诚。

祝泽杨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终于不再看我,也低头吃饭去了。

我起来倒了一杯牛奶,殷勤地递过去,说:“我的身份证……”他接杯子的手顿在半空,我表示明白,连忙主动塞进他手里,十分体贴地握住他的手放回桌面,然后期待地看他。

祝泽杨的脸垮下来,和昨晚一模一样,“你说真的?颜一?”

我愣了愣,他突然站起来往书房走去,边走边说:“好,你要欠条,你要协议是吧!”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他扔给我的文件,上书《包养协议》四个大字,这样露骨,真的有法律效应吗?

内容大概就是金主满足我的经济需求,给我介绍工作,片酬归我;而我我满足金主各种需求,二十四孝,随时报道。

我想到聊天记录里无微不至的关心,事无巨细的报告,心里气顺了不少,安慰自己工作罢了。

正好狗吃完饭,溜溜达达走过来,窝在我脚边不动了,我蹬了蹬它,“哼,宠物犬。我——工作犬。”

?我在比较什么?又在自豪什么?

我连忙摇头把诡异的想法甩开,继续往下看,协议期限:1年,终止时间三月二日。

我打开手机手机,今天三月二十一日。

过期了!

我迅速心算,我住院费缴纳日期是受伤当天,祝泽杨替我预存了一大笔费用,时间是2.23!

连住院费都不用还了!我在心里小小欢呼。

面上还是装作谨慎疑问的样子,“祝总,这里时间是不是已经过了?”我故意这样叫他,我也蛮幼稚的,我心里觉得好笑。

祝泽杨手里还有一份协议,这时候估计也已经发现这个问题,脸色铁青。我也不再和他绕弯子,伸手要我的证件。

祝泽杨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他面前,我上身过去了脚没动,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但我不怕,我怒目而视我非常坚定。

但是祝泽杨抬起我的下巴直接亲了上来,我知道怕了。

我努力伸出手去,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表示拒绝。但他一手扣住我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胡乱摸索,我简直抵挡不住。被人家一路攻城略地,我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祝泽杨的肩膀,身体背叛我大脑热情地回应着,祝泽杨微微撤开的时候,我还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

祝泽杨轻笑一声,我猛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四爪并用从他怀里退出来,祝泽杨偏偏要上前一步,他高挺的鼻梁杵着我的鼻尖,他的眼眶红红的,杀气腾腾,“颜一,你翅膀硬了?”

我几乎看成斗眼,闻言点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早就想走了。

是的,我早就想走了。心里有声音这样说。

“好!”祝泽杨变脸之快,之前在医院也见识过一次,上一秒抱着我痛苦斥责,下一秒就冷着脸要我把衣服穿好。

我也耷拉着脸从他手里接过我的证件,把屋里的行李箱拿出来,“这应该是我的,我就拿走了。”行李箱我打开看过,几件衣服和一些破旧的小玩意儿,我没仔细看是什么,莫名觉得就是我的。

祝泽杨正在讲电话,听到大跨步走过来,把行李箱抢在手里,“这是我的。”

好吧,我撇撇嘴,反正不记得的东西我也没必要拿走。

我装好证件和手机,又去阳台抱我的吊兰,祝泽杨冷哼一声,对电话那头说:“给他换成火车票,他还抱着一捆大葱。”

这不是葱,我下意识想反驳,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挖苦我,就去找我的拼图。

这才发现祝泽杨已经拼好拿相框框起来了,我比划了一下,觉得有点难拿,就放弃了。

馒头看我收拾东西就在焦虑围着我打转,一直跟我到门口,看我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终于大声吠叫起来,还一个劲儿咬我的裤腿,我几次开门想出去,它也跟着我往外冲,我实在没办法,正要喊祝泽杨过来帮忙。

祝泽杨就从屋里噔噔地走过来,抓住馒头后脖颈松软的皮肉,不顾它叫唤,直接拽回去了。

“好残暴。”我摇摇头,终于开门走了出去。

我站在路边等小赵助理过来送我去车站,我大丈夫能屈能伸,丝毫不觉得丢脸,坐上车就十分快乐地盘算我的计划。

先回一趟父母家,我想要回去看看。

然后去找我的朋友。我有一个朋友,唯一一个,断断续续从未中断联系,曾经发消息问我:“还回来吗?”

刚刚我才发现,时间正好是合约结束那一天,于是我决定告诉他我打算回去了。

小赵助理似乎不太愿意理我,那我也不理他。

阳光晒到我身上,我有些懒洋洋的。吊兰叶子被祝泽杨仔细清洗过,一尘不染的新绿,我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自从见到馒头,我好像养成了什么东西都想埋头蹭一蹭的习惯,泥土和植物的清香袭来,我深吸一口,靠到玻璃上,安静地看着疾驰而过的新鲜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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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离开怀抱,馒头失去姓名。

藏了宝小心眼的萌点,回看的时候差点把我得意死(●'?'●)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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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助理一路送我到父母家,我下车的时候他似乎想等我,我说:“小赵助理,再见。”

他正在回消息,闻言特别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我坚持让他离开了,目送车子消失在我视野里后,转身走进单元楼。

我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冷言对待,相反,妈妈做了一桌子菜,爸爸还拿出一瓶酒说要和我好好喝一杯。虎头虎脑的男孩礼貌地喊我“哥。”我不知道高中的男孩要收到什么礼物,所以只包了红包给他。他又说“谢谢哥哥”,两只手接过去,拿着回了自己房间。

饭桌上聊了很多趣事,原来小时候我们住在农村,我放风筝的时候还掉到井里,被村里叔叔捞起来的时候还在傻呵呵地笑;又说多亏我出去打工,爸爸停顿了一下,才想到这样一个词。

总之是其乐融融的一顿饭,我一度怀疑凭借电子数据来判断人与人的关系是不是过于武断和不负责任,直到吃完饭我站起身想要收拾,妈妈拦住我,说:“颜一,你来。”

我乖乖跟到客厅,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一沓纸,“当时你走的急,这些东西也没来得及拿走”,她有点局促地笑了笑,对我解释。这时爸爸在餐厅大声喊妈妈的名字,她连忙转身离开了。

我打量着这间有些老旧的居民房,三室一厅,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书房里摆了两张桌子,一高一矮,矮桌上还放着几个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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