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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拎到厨房,然后屁颠屁颠跑到客厅打开塑料袋。
“好多好吃的!”时然拿出巧克力,满眼藏不住的开心。
上辈子他很少能吃到巧克力,偶尔有集市奶奶会买两块回来给自己吃。
奶奶的经济来源只是靠着政府的贫困补助,她没有能力去给他买更多的好吃的。
他想以后有出息了带着奶奶去大城市生活,可是他来到了这里,奶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秦肆看着小家伙的表情从惊喜到最后的落寞,兀自皱眉。
他的乖崽不该露出这种表情。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然回过神蹦下沙发,跑过去把门打开。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时然瞪大了眼睛,他唯恐眼前出现的是幻觉。
“奶奶...”时然看着门口那个满脸皱纹但是笑得慈祥的老人,眼泪几乎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落下。
他扑了上去,用力搂住老人。
是奶奶,真的是奶奶。
是上辈子那个疼爱自己,即使爸爸妈妈不要他,宁可用补助也要把自己拉扯大的奶奶。
不会认错的,绝对不会。
时奶奶笑呵呵地搂住时然,满脸慈爱地摸着时然的小脑瓜:“然然是不是想奶奶了?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可不能让小同学看见,不然又要笑话你了。”
时然强憋住眼泪,往后退了两步,让爸爸和奶奶进到屋里。
时奶奶换了鞋子,这才看见屋里还站了个个子高瘦的小伙子。
“奶奶,这是秦肆小哥哥!”时然跑过去拉住秦肆的手,小梨涡若隐若现,讨喜极了。
秦肆主动上前:“奶奶好。”
时奶奶笑的越发开怀:“你好你好,我们家然然长这么大可是头一回交朋友,这孩子肯定不错。”
时妈妈笑着接腔:“可不是,这孩子可有礼貌了,来看然然还带了不少东西。”
秦肆站在原地,心跳却忽然变快,他看着时然和其他三个长辈,心中前所未有的宁静。
或许只有这样的家庭,才会有时然这样的孩子。
单纯乖巧,善恶分明却又带着涉世未深的懵懂,独一无二。
【然然,我和上司申请了一下,把奶奶的灵魂也给接过来啦,现在的奶奶只有这个世界的记忆,所以然然要注意哦。】
时然眼角沁着泪珠:“谢谢霸天叔叔,你真的宇宙第一好!”
老父亲·爸·叔叔·天受到心脏暴击,乖崽开心,值了!
“我去做饭,孩子他爸你过来给我搭把手,妈你们坐客厅看会电视聊聊天吧,饭一会就好。”时麻麻系好围裙,进了厨房。
时奶奶坐在沙发中间,时然和秦肆一左一右坐在时奶奶两侧。
时然搂住奶奶的胳膊,似乎想念极了,怎么也舍不得松手。
时奶奶用手点了点时然的额头:“你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
看着一旁眉眼精致英俊的秦肆,时奶奶忽然拉过他的手:“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老人的手掌很热,又有些粗糙,秦肆微微启唇:“我叫秦肆。”
“秦肆,名字真不错。”时奶奶握着秦肆的手,似乎有些感叹:“然然小时候是我带大的,性格一直很自卑,在学校也经常挨欺负,现在看见他有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秦肆目光倏地暗了下来。
乖崽原来还挨过欺负。
“奶奶你放心,然然不会再受欺负。”秦肆收敛戾气,笑容温和:“我会保护好他。”
欺负他的,都得死。
时奶奶又抓过时然的手,把他们两个的手叠放在一起,最后用自己苍老的手将他们的手包住。
“你们两个要一起努力,长大找份好的工作出人头地,奶奶相信你们。”
时然鼻尖一酸,他强忍住泪意,郑重点头。
他从房顶掉下去的前一晚,奶奶和自己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只不过那时候没有那个爱护自己的小哥哥,奶奶也远不如现在健康。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然然不要哭,只要你坚守初心保持善良,你就会一直幸福下去,你值得。】
霸天收敛起咋咋呼呼的语气,声音温和地告诉时然。
时然握紧秦肆的手:“然然要做一个善良的孩子!对得起胸前鲜艳的红领巾!”
秦肆忽然轻笑出声,他眉眼宠溺地看着时然:“乖崽,少先队员是小学生的称谓。”
时然噘噘嘴,把那句‘然然本来就是小学生’憋了回去。
作者有话说
然然:“看我胸前鲜艳的红领巾!”
齐楚:“刚才骂老子的,给爷等着!爷马上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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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病态跟踪狂的笼中鸟(四十三)
时奶奶开怀大笑:“我这小孙子过了多长时间都长不大,还跟个孩子一样。”
时然羞地小脸通红,连忙拿手捂住脸。
等时麻麻做好饭,时然左手拉着奶奶右手拽着秦肆,颠颠颠跑到饭桌,乖巧坐好。
还在冒着热气的排骨汤端上饭桌,时然看的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地盯着排骨汤,还尤不自知地咽了口口水。
时麻麻把菜一道一道摆满桌子,时然再也忍不住了,握住自己的小饭勺连连催促:“爸爸妈妈快坐好!开饭啦开饭啦!”
长辈没动筷子,时然就乖乖巧巧地看着奶奶,无声催促。
奶奶快吃一口鸭!!!
时奶奶早已看穿时然的小心思,无奈地给时然和秦肆一人夹了一块排骨:“这是谁家的小馋猫?”
时然憨憨一笑,连忙把排骨塞进嘴里。
排骨炖的软烂,肉的香味完全被汤汁锁住,一口下去鲜香四溢。
“敲好次!!”时然被烫的小嘴来回捣腾,最后口齿不清地夸了一句,眼睛都眯了起来。
秦肆吃相斯文,他咬了一口排骨,那一刹那,味蕾直冲心尖。
他似乎...太多年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这一顿饭下来,一家人吃的其乐融融,秦肆敛起心中戾气,任由这种温暖将自己层层包裹。
............
齐楚躺在房间的床上,看着头顶奢华的吊灯,忽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使劲掐了自己脸蛋子一下,肉痛的感觉直接上头。
“靠,不是梦啊!”
昨天的时候他还在那个二十平的小破屋里吃着快餐,今天就躺在这个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你又抽什么疯,还自残?”苏靳言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倚着门框双手环胸,表情耐人寻味。
齐楚一个鲤鱼打挺:“你放...”话到一半,齐楚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他金主啊!
于是他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