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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暖玉,尧垣犹豫再三,还是塞了回去。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回到客栈,尧垣看着密密麻麻将客栈封锁的暗卫,吞了口口水。
主上是真的生气了。
蹑手蹑脚进了屋内,尧垣看着只着里衣的江乾北以及他搂在怀里睡的香甜的时然,顿时低下了头。
“启禀主上,那女子已经被救下,不过她的师父倒是有些来路不明,武功高深莫测。”
江乾北似是来了兴趣,眉峰挑起:“能让你说武功高深莫测的,相必确实不简单。”
“那人医术奇高,属下的寒体他仅摸了一下脉搏就看出来了,属下无能,探不出那人的武功究竟如何。”尧垣语气懊恼。
他的寒毒乃是胎毒,寻常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仅仅是捆着他的手的时候粗略摸了两下就能看出来,这人...
“有点意思。”江乾北颔首,手指敲打在床上,若有所思。
刚刚他就知道附近多了个人潜伏在暗处,不过那人既没杀意也没刻意敛息,像是故意为之,想来是看见他了。
再加上刚刚尧垣的话,那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两个人应该都已经知晓了对方的身份。
“暖玉?那人给你的?”察觉到尧垣胸前的热源,江乾北倒是多了些戏谑。
尧垣脸顿时就红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连着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属,属下这就摘下来,扔,扔了。”
江乾北摆了摆手:“这东西是个好东西,对你有益。”
尧垣正要谢恩,榻上的时然却忽然哼唧起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隐隐有了要醒的征兆。
“退下吧。”江乾北毫不留情地下了逐令。
尧垣光速离开,直到上了房顶,他才后知后觉。
等会,他为啥要心虚啊?!
时然睡的并不安稳,朦胧间,他梦到自己又被绑架了,无论怎么叫喊,都没人回应。
睁开眼睛,时然小心脏跳的飞快,手里也一片潮湿。
“乖崽被梦魇着了?”江乾北将他搂的更紧了些,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拍打时然的后背:“孤在这,无人敢再夺你。”
时然搂紧江乾北的腰,脸也在他的胸膛上反复蹭着,声音闷闷的:“小哥哥会不会不要然然呀...然然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江乾北轻笑一声,他恨不得将时然偷偷私藏,让他成为自己一人的宝物,又怎么会抛弃他?
无稽之谈。
“只要乖崽不离开孤,这天下,任何你想要的,孤都会满足。”
时然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跃跃欲试。
江乾北望着时然的眸子,那里没有贪婪没有欲望,清澈的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心底。
他的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呢?
“那然然想吃栗子糕,还有卤鸭爪和大鸡腿!”时然回忆着原来奶奶给自己吃过的好吃的,甚至悄悄咽了口口水。
江乾北有些怔愣,他以为时然会想要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但小家伙的单纯还是让他出乎意料。
干净的,还未被黑暗侵蚀的美玉,现在正握在自己这个恶鬼手中。
“乖崽,想好可就不能反悔了。”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他们都只能生死交缠,毕竟,他是心狠手辣的怪物啊。
作者有话说
江哥:“互扒马甲好玩吗?”
肖哥:“我来接我媳妇的。”
凝姐:“ok懂了我不配”
新人物登场!虐渣高甜即将大波涌入,皇宫副本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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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爆棚黑化病娇攻×软乎乎甜糯小羊羔受
三九:快,麻溜给男主送宝物了!
白绵阳点点头,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包送给了男主
三九:傻哦,我们可不是女主,快下来!
白绵阳乖巧点头,正打算从榻上下来,却被人从后一把抱住。
男主:“乖,你是跑不掉的。”
白绵阳抬头看他,软乎乎道:
“那...那你能帮我揉尾巴吗...”
7.狠戾陛下的怀中宠(七)
时然只是扭着他的小脑袋,似乎对江乾北的话有些不解。
“难道还可以加菜吗?那我想吃粉蒸肉!”
原来只听奶奶说特别好吃,但是时然从来没吃过,现在小哥哥说可以许愿,那他就要天天都吃饱饱的!
江乾北忽然低声笑了起来,声音从胸腔开始震动,时然贴着他的胸膛,酥酥麻麻的,撩人极了。
时然看着江乾北的脸,忽然看得痴了。
“乖崽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孤定然每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江乾北挠着时然的下巴,对着那张小嘴儿啄了一口。
他的美玉,再等等...过些日子他会被自己养的更加精致。
门外的暗卫听见屋里的笑声,乌压压地倒了一片,大家带着面具,你看我我看你。
啥情况啊?主子笑了?莫不是什么新的暗号?主子是不是有危险?!
尧垣蹲在树上的底盘稳如泰山。
慌个鸡儿?小殿下在里面,主上不笑就有鬼了。
作为一把手的首席暗卫,尧垣淡定得如同一个村支书一般,摆了摆手。
“蹲你们的,现在进去,一会就得被大家伙给你抬出来,严重点头就得盖上白布。”
屋顶的暗卫们顿时灭了灯,一个个选择装死。
他们还要为主子效力,他们不能死。
时然缩在江乾北的怀里,似乎又有些困了。
他语气软糯乖顺,圆润的下巴在江乾北露出的小片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轻轻道:“然然要陪着小哥哥,小哥哥要开心哦,然然可是个混吃混喝来的。”
江乾北摸着时然的软发,小家伙身上的甜香让他原本因为他被掳而暴虐绷紧的神经得到了缓解。
“那,乖崽可要记得自己今天说过得话。”
他语气很沉,目光中蒙上近乎病态的执拗,比起外面乌云遮月的灰暗来的更加压抑。
在德妃眼里,他是她争宠的工具,因为得不到皇帝的宠爱而成为弃子。
于皇帝来讲,他出生时命中带煞,只会折损他所谓的龙气,令他根基不稳江山失壁,所以在战乱时他一个弃子,发挥出自己最后的作用,作为质子,遣送敌国。
没有人告诉过他怎么爱一个人,更不会有人告诉他应该爱自己,应该开心。
对于江乾北来说,爱就是占有,是掠夺。
如果时然不能成为他的,那么折断他的羽翼剃光他的羽毛,即便是强硬的屈辱,他也要把人锁在身边。
生在充满瘴气的荒地中的恶鬼,一旦遇到了阳光,哪怕浑身会被灼伤到溃烂,也会忍不住去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