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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赛本来不就是有输有赢?不过下次我可不会输了啊。”

我顺嘴接话:“对啊,手掌大,手指也很长。”

大美女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咧嘴笑了一下:“啊对,对对对。”

当时的我,稍作疑惑,还没反应过来她这个笑容的意味。

直到第二天晚上,当了一天娱乐圈社畜的我瘫倒在酒店床上,刷到自己的鬼畜视频时,才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

鬼畜视频标题赫然一行大字:纪树的手指到底有多长捏?

看到鬼畜调教四个大字,我就感觉有诈。

不是,你们也太快了吧!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点开时,房门被敲响了,应该是出去取外卖的纪树回来了。我应了声“来了”,塌拉着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拉开了房门,侧身让门外的纪树进来。

就在纪树踩进房里的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纪树手指很长啊、长啊、好长啊……”

经由我的声音剪辑合成后的视频音,从床上躺着的手机屏幕里洪亮地播出来,亢奋地环绕在房间里,一字不落传进我和另一个当事人的耳朵中。

……我真的。

吓得我赶紧把他拽进房里,“啪”地关上了房门,才去关闭此刻我作恶的手机。

纪树那边倒是云淡风轻,还能手里握着咖啡纸杯,似笑非笑地靠着床尾的落地镜看我:“怎么不放了?”

我蛮尴尬的:“多长还用听这个?”

“嗯?那到底多长?”

此刻的我被连接上酒店wifi自动播放的设置闹得恼羞成怒:“问我干嘛,我又没试过!”

纸杯被放在他手边的柜子上,他说:“那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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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谢谢Mercuriuss、木芽呀、给我辅助谢谢、江豫有个桃、沈无期老板的打赏,么么么么么么

2??昨晚写睡着了,紧赶慢赶总算是把这个剧情写到了!睡觉啦晚安,不出意外这一觉应该到开站见啦!爱泥萌

第50章 塌了(前)

50

和纪树亲到床上去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发懵。

半压在我身上的纪树看起来倒是比我清醒很多,从我胳膊底下穿过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我的头发。

我好像要说点什么。

我是应该要说点什么。

但在和他的对视里,我cpu有点烧。

纪树父母把他生得很好,优渥的家庭环境将他教养得也不差。理智内敛,礼貌聪明,这种性格令他不仅能记住复杂的试题,也好像总能懂得别人的心事。他问:“要说什么?”

我摇摇头,他的嘴唇就又压下来。

亲得多了,也就习惯了。然而在我将要惯性闭眼时,头发丝被握了点在对方手心,蛮横地拽了一把。

我颇为不满地睁开眼看向纪树:“干……”

话是说不完了,因为我发现,此刻在他的掌心操控里,我的下巴被半迫地抬起来,拽着头发的手像柔软手铐,强制性地让我只能看着他。

有点疼。

……又有点暧昧。

纪树没管别的,从嘴唇舌头吻到下巴颏的皮肤,吻很动情,让我又渐渐要闭眼忘记镣铐。

直到碰到更往下的皮肤,我才反应过来伸手推他:“不行……明天还有节目……不能咬脖子……”

“知道了。”他半张脸贴在我脖子上,小声仿佛征询,“那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可不可以?”

我愣了一下:“什么地方。”

纪树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我衣服里的,这会儿贴上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逼出一声哼哼,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瑟缩完了,我和纪树都因为我的反应愣了愣。

纪树抬头看我,笑了一下:“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脸上一热,跟着就急了,扭头一口咬住纪树靠在我脸颊边的手腕,“变态啊你。”

纪树没动,放任我咬了,眉眼含笑,天上的月牙一样:“是啊。”

说实话,我是有为他的诚实而语塞一下的,但这种时候我的贱话绝不可能断掉,我牙齿松开他的手腕,哼哼道:“是不是这样肖想我很久了?本人忠实的梦男?”

纪树好像笑得更开心了。但他这次倒承认得没那么干脆,只是低头让嘴唇在我嘴巴上飞快地掠过去:“老公,再咬我一下。”

……变态!

不过骂归骂,我也不是很怕。毕竟我曾在不做变态的小游戏中成功拿下0秒的好成绩。

纪树手指这会儿还借着宽松T恤的遮盖在我腰上摸来摸去,我说:“那你先把这只手拿出来。”

他扬起音调“嗯”了一声,表其不解。

我眨下眼,示意他听我的。

纪树看我一眼,还是乖乖把揩油的手抽了出来。

我伸出手去握。他的手确实很大,手指修长,灯光下指甲色泽都是好看的。

我一只手搂住纪树的脖子,另一只手扣进他的指缝,攀着他的力道,我咬住他的中指。这次比刚刚用力,纪树显然也感受到疼痛,微微皱起眉头。

然后,我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嘴巴里。

我抬眼看纪树,有些含混地说:“不舔湿怎么试啊。”

不管,今天我和纪树之间,总有一个得变态出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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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会写车

第51章 塌了(中)

51

口嗨归口嗨,真试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我用什么把你留住……我那前二十多年的直男人生……

因为纪树真的进来的时候,我咬着牙说:“我信了。”

纪树贴着我的后背,胳膊环抱我的肩膀,低声问我信什么。

手指顶入的感觉实际上很难以言喻,但是自己口嗨泼出去的水,也不能往回收,只得硬着头皮把盆也送出去。

并且越是这种情况,我越忍不住口嗨。

……什么莫比乌斯口嗨环。

“信你。”我把脸往枕头里埋,声音压抑着半闷不闷,“信你,菩萨哥哥。”

纪树没作声,只能感觉到吻像我们曾经一起淋过的春夜细雨般浇到后背。牙齿啃咬皮肤,呼吸也一样贴着后背亲吻过去,一阵阵绵绵密密的痒。

我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刺激得不行,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床单,半哭不哭地控诉:“你还真的插进来……”

没想到纪树居然说:“只是手指而已。”

我愤怒了:“那你还想用什么插我啊?”

看不清身后人的表情,只知道他的胳膊紧紧环着我,声音凑在耳边。

当我听清那两个字的一瞬间,小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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