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不怎么好听:“你说的。”
然后他转身进了卧室,重重把门关上。
219.
我弓起身子,用被蒙住耳朵。
有人附上来,贴着我的后颈不住地蹭。
“唔。好吵。”我睁不开眼睛,从他的怀里挪出去,“热。别抱我。”
他不置一词,又贴上来,他仿佛一块烧着了的炭火,胸膛不住起伏,晃得我头疼。
“我生气了。”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他的头,给出微不足道的安慰。
他再次重复,抱得我更紧:“我生气了。”
我挣扎地睁开眼,他低头吻我从领带下端露出的泛红的眼尾:“你真漂亮。”
“嗯。”我意识不清。
他的语气很郑重,仿佛我们第一次一样郑重:“我可以操你吗?”
“乖孩子。”我床笫之间的话基本都是从连于皎身上学到的,把它们还回去的时候,总是因为缺乏新意而感到不好意思。
他又抱了我很久,直到我轻轻点了头:“你答应了。是你答应过的。”
220.
我体内还有上次射进去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他进入得很顺利,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根羽毛。
但这面具很快被他亲手撕裂,他用着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贯穿我。他把我死死压在身下,动作大到床都在吱嘎摇晃。
他故意弄得大声,摆着腰把我钉死在床上。
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被他重新盖得严严实实,他从后面凶狠地干我,攥住领带后面打结的地方,粗鲁地扬起我的头。
“宝贝。秋卷。老婆。”他的声音在颤抖,“叫出来,叫大声点。我想听。”
“唔。”我叫不出来,剧烈的快感淹没了我的全身。
他分出一只手捧住我的脸,指尖隔着领带摩挲我的眼角:“哭出来也行,随便什么,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好吗?”
他的声音像一只委屈的小猫,但动作证明他确实是一只不好招惹的野兽。
他用几根手指扣进我的嘴里,我合不拢嘴,被他操得涎液四溅,终于从嗓子眼里磨出承受不住的呜咽。
他如愿以偿,顶住后穴的腺体残忍地逼迫、压榨。
221.
连于皎拉开客厅的窗帘,夜色穿过窗子在他身上洒了一片银白。
今天是满月,只有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灯火能在张扬的月光下讨到一丝席位。阳台边的躺椅是秋卷搬过来的,他向来懂得如何享受。
连于皎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他闭着眼睛,听着卧室里传来那些荒唐的声音。
烟在他指尖徐徐燃烧,烟嘴处刻着一道深深的牙印。
222.
连简在凌晨才抽身出来。
他也没穿上衣,把后背激烈的抓痕亮给连于皎看。
连简一出门就被冻得一抖,连于皎手边的烟灰缸满得溢出来,阳台通了彻夜的风。
他背对着连简扬了扬夹着烟的手:“体力不错。”
连简:“……”
223.
连简走后,连于皎把熟睡的秋卷抱出来。
酒后乱性,秋卷睡得从未这么沉。
连于皎试过水温,把秋卷沉在浴缸里。他一手扶着秋卷,一手探进秋卷后面。
连简恶意地把里面射得满满的。
连于皎盯着秋卷的脸看了许久,表情深沉。他闭了闭眼,用干净的手指蹭了蹭秋卷的脸颊。
“真是笨。把自己搞得真脏。”
第30章 224-234
224.
我睁开眼睛已经是11点了。
手机上一串红点晃得我头都要炸了。
225.
连于皎交代,他在凌晨替我清洗后,按着我的指示,和李哥请了份假。
我确实在手机上找到了请假条,但我对它毫无印象,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第二次性交开始的时候。
连于皎在锅里给我留了份鸡肉粥,后面有点泛肿,我站在桌边,拿了个勺子,干脆就着锅吃。
同事的消息是在10点多发过来的,消息又碎又密,我靠着灶台一一查看。
“秋儿?”
“你今天不来了啊?”
“昨天……你回家了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15分钟后,同事战战兢兢又发来一句。
“你现在在哪啊?没事吧?”
最后一条在5分钟之前,不知发了什么,被撤回了。
我叼着勺子,逐条回复。
“刚醒。在家。昨天喝多了,吹风,感冒了。”
同事秒回:“那就好,哈哈哈哈。”
“我请了一天假,明天回去。我先吃点东西,不聊了。”
226.
家里有些奇怪。
我把没吃完的鸡肉粥用保鲜膜盖上,放进冰箱。
冰箱底层的矿泉水似乎少了些。
尽管屋子里飘着鸡肉粥的香气,我依旧敏感地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烟味。
我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我已经一周没收拾屋子了,到处却都透着诡异的干净,阳台的摆设全部挪了个位置,看得出来有人着重打扫过。
我弯腰在阳台摇椅上嗅了一下,被熏地皱了眉。
都浸入味了。
他到底抽了多少?
我下意识想去教育一下那只不听话的狗,末了又按黑屏幕。
227.
狗男人。
不想和他说话。
228.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
按照连于皎发来的消息,他7点多就已经走了。
我不记得昨晚我们做到几点,但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他抽了那么多烟,又把家里打扫了个干净。
他似乎根本没睡。
229.
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230.
我胡思乱想一阵,在药箱里摸了半天。
我消肿膏呢?
我突然想起来,这玩意在连于皎强制在我体内射尿那次用完了。
我长叹了口气,真是新仇旧账。
我打开APP,一时也说不上这药膏到底是畅销,还是不畅销,翻过几家店铺通通告罄。我穿好衣服,打算去小区门口碰碰运气。
231.
临出门,我返回去从抽屉里摸出了个口罩,又翻出一顶黑色的帽子。
在家门口买药,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
我绷着一副见多识广、过尽千帆的样子走进药店,结果药店的姐姐比我还要熟练,平静地扔了瓶过来,平静地叮嘱我使用方法。
藏进口罩的脸似乎还是红了,我露在外面的睫毛不住地眨。
随后,我拎着袋子又转去隔壁超市,挑了些新鲜的蔬菜和日用品,大包小裹回了家。
没想到的是,在这个上班时间,我在单元门前看到了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