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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秽语雪花般飘到他私人账号上。
当沈知南还在查IP地址找人时,宋淮一个人一根棒球滚,从校头到校尾...
等沈知南赶到政教处时,宋淮坐在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看书,身边蹲着一群鼻青脸肿哭着写检讨的小辣鸡。
自此没人敢骚扰宋淮。
但沈知南却对此事耿耿于怀,但凡让他听到有人在背后意淫宋淮,当场就能干起来。
宋淮知道沈知南的心绪难平,只要不受伤、不记过,随他去。
少年人精力旺盛,总不能光用在他身上。
“你背上的伤是他弄的?”
宋淮昨晚就发现了,背后很大一块像是被鞭子打的淤青,但只要他问沈知南就会变着花样弄他。
“和他没关系,是我不小心撞的。”
沈知南有个小习惯,一对宋淮撒谎耳根就会红。
宋淮睫毛颤了颤,盯着他红通通的耳根不说话。
沈知南坚持了两秒,耷拉着脑袋认错:“是我爸抽的,他从部队回来,一听我在学校打架,当天就把我捆回家揍了一顿。”
沈知南蹭到他身边,脑袋可怜兮兮地拱进宋淮怀里:“老婆,好疼呀。呜呜呜...”
宋淮揉着他的脑袋呼噜了一圈:“去沙发上趴着,我给你上药。”
“得嘞!”
沈知南三两下脱了上衣,蜂腰猿背,身上肌肉紧实又不夸张,已经显出成年男性的英姿。
宋淮跨坐在他腰上,柔软的阴穴肉嘟嘟的贴在肌肤上,隐隐还有些湿滑。
沈知南当场起立。
“老婆,你真不是在勾引我?”
宋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肿了,不能穿内裤。”
“哦。”
沈知南美滋滋地闭上眼,感受后腰不可言说的绵软,想了没两秒,裤裆勒得难受,他只好胡乱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老婆,你以后想去哪所学校?”
“北大、清华。”宋淮随口一说,反问道,“你呢?”
“老婆去哪我去哪,你考北大清华,我就去它们旁边的学校,再不济同一个区也行。”
宋淮的手一顿:“如果...我走了呢?”
“去哪?”沈知南回头看他,“出国留学吗?欧洲还是北美?虽然我家的背景做不到移民国外,但短期求学的话,应该不难。”
窗外的阳光落在他的眉眼发梢,晶亮的眼瞳熠熠生辉:“老婆放心去走自己的路,我永远在你身后,一回头就能看见。”
宋淮的心像被狠狠撞了一下,酸胀胀的,哽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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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Play(下)
第五章
宋淮给沈知南上完药出了一身汗,手上的药酒味去不掉,他干脆又洗了个澡。
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滴着水,顺着白腻的锁骨滚过红缨,没入浴巾之下。
沈知南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过来,吹头发。”
宋淮汲拉着拖鞋到他身边,暖呼呼的热风吹着,宽厚的大手穿过柔软的发丝。
宋淮眯着眼昏昏欲睡,直到胸前传来一股清透的凉意。
沈知南正拿着一管药膏,仔仔细细给他奶尖上药。
宋淮的奶子比一般男生要大,平躺时会鼓起一个小山包,用手一拢就能全部握住,顶端的乳头肉鼓鼓的,像颗饱满的红豆。
此时,红豆有点破皮,乳晕也透着糜艳的红,这是昨晚被沈知南吸的。
抹完药,沈知南一把分开宋淮的双腿,还带着水汽的私处猝不及防暴露在沈知南面前。
昨晚刺激太过,玉茎蔫哒哒垂着,底下的花穴肿得像个白馒头,微微分开一条缝露出艳红的内里。
“啧啧,小可怜儿。”
沈知南咂着唇,低头亲了口玉茎和肉穴。
宋淮立刻警觉地并拢腿:“都肿了,不许做!”
沈知南尴尬地摸摸鼻子:“我没想碰,就看看。”
宋淮眉尾一挑,白生生的脚丫子踩在沈知南裤裆,脚心下的硬物雄姿勃发,生机昂扬。
先是看看,看完就得摸,摸了就想碰,都是一个被窝出来的,谁不知道谁呀。
“等你这玩意软了再说这话。”
沈知南闷笑,握着他的脚踝抬到唇边亲了亲:“没办法,我闻到你味就会硬,呼口气都是在勾引我。”
“宝贝,什么时候和我试试足交?”
宋淮立刻收回脚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藏得严严实实。
沈知南趴在他旁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轻拍:“睡吧,醒了再弄你。”
……….
这一觉睡到下午,日影西斜失去了正午的暴烈。
宋淮怔怔地看着窗外红色的夕阳发呆,依稀能听见门外沈知南模糊的低语声。
手机闹铃忽然响起,是宋淮定的复习闹钟。
刚关上,沈知南便推门进来,手里的电话还没挂。
“嗯,嗯,知道了。”
沈知南一边应答着,一边小狗似的蹭他的脸颊,粘人得很。
离得近了,宋淮能听见电话那头温柔的女声:“别和你爸爸怄气,他在家待不了两天,家里叔叔伯伯都过来,你怎么也得回来吃顿饭。”
“我哪次和他怄气了,分明是他看不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我怕回去又得挨两棍子。”
“你这孩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亲爹,今晚必须回来!”
女人撂下狠话强硬的挂断电话。
沈知南趴在宋淮身上唉声叹气:“老婆,我不想回去。”
宋淮单手搂着他的脑袋,揉小狗似的摸他蓬松的头发:“怕被你爸打啊?”
“也不是。”沈知南闷在他怀里瓮声瓮气,“我爸不会无缘无故打我,上次的事已经翻篇了。但我跟他气场不合,说不得两句又会吵起来。”
宋淮没有亲人,唯一在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在亲人相处方面,他实在没什么经验可以借鉴。
“老婆,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回去吧,我带你见家长。”
“不去。”
“为什么?”
宋淮捏着他的耳垂道:“怕和你爸打起来,我见不得人说你不好。”
沈知南嘿嘿一顿乐。
又躺了几分钟,宋淮拍了他一巴掌:“起来!换衣服回去了。”
沈知南说出带他见家长时,他就知道小狗内心还是想回家的,就是别扭、不得劲,要撒会娇儿,呼噜呼噜毛才行。
收拾好东西出门前,沈知南再三强调要宋淮记得接电话。
手机在宋淮手里就像个摆件儿似的,声音不开,消息不回,除了当个闹钟就是上网查资料,连锁屏密码都没有,比楼下的大爷还要随意。
“我走了。”
“嗯。”
沈知南眼巴巴地看着他,宋淮叹口气,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