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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煦说好,按方知意指的地方把车停好,和他一起下了车。

商业街禁止车辆通行,天黑后人特别多,大学生们下课了都出来吃饭逛街,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

有小情侣顾着卿卿我我互喂食物不看路,撞了方知意好几次,不是很重,对方和方知意可能都没留意,只有被方知意歪过来波及到的陈朝煦,伸手搂住了方知意的肩,稍微护着点儿了,让方知意靠近他走。

方知意被带得歪到陈朝煦怀里,转头微抬,看见陈朝煦在街边小摊刺眼的灯光下英俊笔挺的五官,压在他肩头的手搂得很紧,隔着衣料传过来的体温也很烫。

这种情景似乎只有在大学谈恋爱时出现过。

不一样的人,一样的心动。

方知意悄悄拽了下陈朝煦的衣角,然后假装被人撞到,“哎呀”一声亲在了陈朝煦的侧脸上。

“……”陈朝煦搂着方知意的手紧了紧,“干什么。”

方知意噘着嘴撒谎:“有人撞我。”

陈朝煦说:“是么,我手都没碰到。”

方知意慢吞吞地眨眼,和陈朝煦对视片刻,最后一脸无辜地说:“好吧。那可能是陈少长得太帅了,我光顾着看,走路没留意就绊了一下。”

陈朝煦笑了,声音低低地,不过听着很愉悦。

拐过巷角的时候,方知意被陈朝煦按在无人的胡同墙边,接了个长长的吻。

方知意喜欢接吻。

唇齿相依、舌头交缠的黏糊感,会让他产生类似于恋爱中的甜蜜和被珍视的错觉。

他问陈朝煦:“为什么吻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陈朝煦还是那副口是心非死嘴硬的样子,用拇指重重抹掉了方知意唇上的湿亮,起身退开:“回礼而已,别多想。”

方知意笑着追上去,挽住陈朝煦的手臂:“陈少真客气。”

陈朝煦说:“不谢。”

两人来到方知意说的饭馆,店面不大,装潢也有些老旧,看起来卫生条件堪忧,但胜在不用排队等位,进去就能坐下点菜。

“还以为你会嫌弃。”

方知意拆开两套消毒餐具,拿桌上的茶水简单涮了下,摆一份在陈朝煦面前。

“被陈敬山接回去之前,我妈就在这种店里给人洗盘子。”陈朝煦拿起那张油乎乎的菜牌扫了两眼,问方知意有什么好吃。

“酱香猪手饭最好吃,”方知意说,“你要是嫌太油腻,可以点糖醋排骨,算第二好吃的。”

陈朝煦没意见,招来服务员点了餐。

人不多,菜也上得快,两份套餐一起端上来,陈朝煦没着急动筷,看方知意啃得津津有味,满嘴油光的,有些好笑:“这么好吃?”

方知意嗯了一声,见陈朝煦还在看,就大方地分了一块给他:“你尝尝。”

确实有些油腻,但猪手皮焖得足够软烂,几乎入口即融,吃起来确实比糖醋排骨香。

“大学时我就常来这家,每次想家了就来。”方知意顿了顿,“不是舅舅他们,是我爸妈。这家店做的酱香猪手和我妈妈做的味道一样,连我自己都做不出来这么像的。”

他啃完一块,挖了一大口饭,见陈朝煦又盯着他看,就扯了扯嘴角笑:“想吃自己再点一份,我不分给你了。”

陈朝煦别开了目光,不过跟方知意说:“不想笑就别笑,很难看。”

方知意就不笑了,埋头把那一大口饭塞进嘴里,堵住快溢出眼眶的泪。

饭后两人原路返回,原意是散步消食,可街边小食摊太多了,经过一家卖糖炒栗子的方知意就走不动了,拽了下陈朝煦的袖子,叫他等等自己。

陈朝煦觉得方知意胃口惊人,还长得那么瘦,等方知意提着一袋还热腾腾的糖炒栗子跑过来,他对方知意提出建议:“你有空去医院查查肚子里有没有长蛔虫。”

方知意擅长以牙还牙,做出嫌弃的表情说:“你想不出笑话可以不讲,很冷。”

然后在陈朝煦冷脸回击之前,把刚剥好的栗子仁喂进他嘴里。

栗子烫舌头,陈朝煦说不出话了,方知意给自己也剥了一个,边走边吃。

秋夜的风干爽凉快,上车后陈朝煦降下车窗,没开空调,感觉夜风带着些许甜,不知道是方知意身上淡淡的信息素,还是他腿上那袋糖炒栗子的香味。

方知意又剥好一颗,递到陈朝煦嘴边,陈朝煦想说不要,结果被方知意喂了小半袋。

走那段路消的食白消了。

陈朝煦忍着饱嗝说:“吃不完下次别买这么多。”

方知意回答“好吧好吧”,但下车时又假装忘记,对陈朝煦说:“猪手饭和糖炒栗子真的好吃,我们什么时候再去?”

陈朝煦一手捞起他抱着进门,没能撑到上楼,两人双双滚到了客厅沙发上。

“先消完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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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下章又要上硬菜了

第18章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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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意被陈朝煦吻了很久,呼吸时断时续,等回过神时衣服已经不见了,身上微微发汗,被埋在他胸前的陈朝煦评价“好咸”。

方知意垂下双眼,看见陈朝煦在含着他薄薄的乳肉吮吸。乳尖隐没在alpha的嘴里,偶尔露出来,是湿亮的红,像沾了晨露的新鲜莓果,很诱人的样子。

“咸你还吃,又没有奶。”

方知意压着喉间的呻吟,但没忍住挺胸,把嫩白的乳肉更送进陈朝煦口中,享受alpha重重的吮吸和舌头的扫弄。

陈朝煦咬了他一下,手往下捧起omega的臀,两根长指插入后穴抠挖扩张,弄出一些粘腻的水声。

“要怎么才有?”陈朝煦随口问。

“要……唔,”方知意觉得陈朝煦在明知故问,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怀上宝宝就会有奶啦。”

他们做过很多次,但从未提到过怀孕的事,连玩笑都不曾有,好像没人预设过会有这种可能发生。

陈朝煦又咬了方知意的乳,这次咬得很重,两只乳上都留了浅红色的牙印。

方知意疼出眼泪,没用什么力气地打了陈朝煦两下,陈朝煦却变本加厉,重重地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如同打标记一般,火热的唇齿在那块小小地方又啃又吮地,停留了好久。

“陈敬山肏过你这么多次,一次都没能让你怀孕?”

陈朝煦问这话的时候,后穴里的两根手指换成了早已勃起的阴茎,硬邦邦地捅入omega湿滑的穴里,一边挺腰肏干,一边问着方知意不想回答的话。

可他不答,陈朝煦就埋头猛干,把他干射了,还插在里面打桩似的动,让方知意爽得没边儿,眼泪口水都流了满脸,有些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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