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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的数量都在军队里,成为军人是一件光荣的事,不仅任务的贡献值高于其他工作,如果战死,帝国也会抚养军人的遗孤,比其他职业有更强的社会保障。

军棋就是从战争中延伸出来的一种游戏,很受小雌虫们的喜爱。

进一退二,进三退一,嗯......怎么才能拿到那个关键赛点呢?

懒洋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进五退二。”

许晨抬头,舒尔曼趴在他旁边挑挑眉,那意思很明显:这还用想?

“而且拿这个赛点不如拿下一个,你不能什么赛点都想拿,有些赛点是相互冲突的,得全盘统筹,让自己拿到最多的赛点,让开,我给你下。”舒尔曼挤到了家庭光屏前。

显然舒尔曼的技术比许晨这个二把刀好得多,许晨看着自己的单机等级一局一个档得往上走,很快就到了电脑单机的最高等级。

“你军棋下得真好。”许晨真心实意地感慨。

舒尔曼眨眨他的绿眼睛,端起搪瓷杯:“小意思。”

许晨听说军棋也是选拔少年进军校的重要手段,随口问了一句:“军棋下这么好,为什么当时没有进军校呢?你和艾德里安也有个伴。”他转头看着舒尔曼:“难道是因为大艺术家那个时候就显现了杰出的绘画天赋?”

舒尔曼握住了搪瓷杯的手骤然发力,骨节都有些发白,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下军棋的,每次下都免不了被这样提问“军棋下得这么好,为什么选拔的时候没有去军校?”他忘记了。今天他有点心急,不知道哪里哪里出了差错,并且极力想要挽回败局,才犯下这样的错误。

舒尔曼面上不显,仍旧是那副微笑着得意的样子,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是啊,因为我喜欢画画嘛。”

哈,狗屁的画画。

家庭光屏叮咚作响,弹出几条消息,题头是名字学号和作业名称,像是学生发来的,许晨这才想起来,舒尔曼似乎还是中央美术学院的客座教授,见舒尔曼神色轻松的把邮件直接拖到回收站里,他忍不住开口:“不看看吗?好像是学生的作业。”

舒尔曼脸上还是轻松神色:“不看,先给你把这几局打上去。”

许晨看着那个垃圾桶一样的桌面标记,上面清晰得标识着一天后删除,忍了忍,又忍了忍,实在没有忍住:“我下军棋是消磨时间,你的正事要紧。”

舒尔曼正打到艰难处,也不知道听没有听进去:“嗯嗯,不着急,这个怎么走啊......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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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两章车,我真是愧对边限的标题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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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管家带着标准的微笑叩响了许晨的门:“亚特阁下,今天您需要对于米勒尔大人进行治疗。”

许晨本来平静无波的心情立刻不美丽起来,他觉得自己嗓子里噎了一根鱼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直梗在那里叫人恶心。

艾德里安正好回到家,把钥匙往架子上放,就看见了在管家身后的亚特。

他的眼睛亮起来,转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中的小激动,捏捏口袋里演唱会的票,告诉自己即使被拒绝也要装着没关系。

走到近前才发现亚特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艾德里安说着就要去抓许晨的手,许晨把手抽回来背到身后。

艾德里安一下子僵住了。看着这样明显的抗拒动作,他眼神里划过几分受伤,还是强撑着笑出来:“过几天中央星演播室有一次演唱会,我买了票,想和你一起去。”

许晨低着头不想说话,艾德里安出现得实在不是时候,他现在要去给米勒尔做义务服务,他忍不住想到了是谁把自己骗进石林巷四十一号,是谁逼他通过了婚姻申请,是谁出价买下他这颗好用的药物,从此人身关系紧紧绑缚在了别人的手中。

拉斐尔和艾德里安。

他不说什么伤人的话已经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钟声滴答滴答,虽然每天时针都走过相同的地方,可是从来没走过回头路。

管家看着两人不说话站在走廊里,眼看着医生叮嘱的时间要到,忍不住出声:“亚特阁下,米勒尔大人还在等您。”

艾德里安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亚特会这样反常,他愣了几秒钟,才在管家的催促下僵直着身体让开了道路。

“哈。许晨嘲讽地冲他笑。

艾德里安侧过头,直到米勒尔的房门发出咔哒的声响也没有离开,握拳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直到听到房内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再也听不下去了。

原来这世间也有握在手中无法掷出的长矛,有还没有射出枪膛就哑火的子弹。

艾德里安把票随手放在桌子上,他做什么都是错的,防守是错的,进攻也是。

舒尔曼从卧室里出来倒了一杯水喝,他晚上之后就没和亚特见过面,开玩笑,今天晚上亚特要和米勒尔睡觉,他才不在这时候去触雄虫的霉头。

桌子上有两张演唱会的门票,超级巨星,嘶......他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人对这玩意有兴趣?

父亲今天不回家,当然他也不会喜欢这东西,米勒尔在床上躺着,自己没买过,是艾德里安。

他要约亚特出去?

舒尔曼皱皱眉,那可不行,这边自己进展受挫,人家两个高高兴兴去看演唱会?

他仔细想了一下,眯起眼睛,也许安德鲁元帅的副官能帮上忙?他不是一直对第九军区统帅的位置抱有些幻想吗?不如叫他去查查好弟弟的账?

舒尔曼拿起光屏开始打电话:“喂?安帕,最近安德鲁叔叔忙不忙?我想吃你家的蓝莓蛋挞了,行,我明天或者后天晚上过去”

第二天许晨的脸色又是铁青,看着桌上的牛奶头皮都发麻。

舒尔曼在客厅收拾他的画板,暂时没有吭气,他还拿不准亚特现在心情怎样。

倒是许晨先开口:“舒尔曼,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随便,去哪里无所谓,最好能带上他,他不想呆在这个大理石屋子里,好像每一样东西都在提醒他昨晚干了一件什么破事。

被强迫着侵犯一个失去意识的病人。

呕。

舒尔曼背过身子挑眉,怎么?难道昨天亚特不出门真的只是嫌天气太热?“去看画展,虽说艺术家时间自由我也得去干活啊。”

“不如我和你一起去艺术展?”意料之外的话,舒尔曼随口接到:“可以啊。”但是为什么?舒尔曼试探着回头,看见亚特一脸厌恶的盯着牛奶,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时候无论谁叫亚特去哪里他都会去的,还好是自己。

“走吧,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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