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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边盛饭一边说。

“好好好。”父亲赶紧把书放下去接自己的碗“晨晨今天蛮早的嘛。”

“啊?哦哦。”许晨才反应过来,赶紧走到父母身边,母亲身上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她是个医生,父亲性格有点温吞,是古文字学的教授。

什么雌虫雄虫,什么义务服务,什么虫族社会,统统离他远去。真的,都是真的,他回来了。

许晨忍不住去搂母亲的腰,“哎呀呀,都这么大了,还和个小孩子一样,”母亲摸摸他的头“怎么了?今天在单位受委屈了?”

许晨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哭了,他使劲眨眼睛把眼泪逼回去“没有,今天挺好的。”

莲藕排骨汤蒸腾的热气打在脸上,配着餐桌上昏黄的灯光,父亲喝排骨汤的声音很响,唏哩呼噜的,他有过一段苦日子,就算之后成了教授,有些习惯还是改不了。母亲把一块排骨夹进他的碗里,许晨捧着碗躲“妈,干嘛呢,我碗里有。”

“就是,他碗里有,”父亲把碗递过去“夹给我吧。”

母亲白了他一眼“多大人了,就会和孩子抢饭吃。”

许晨忍不住笑,有事了拌嘴,没事也拌嘴,还会没事找事地拌嘴,父母这么拌着嘴过了大半辈子了。

“晨晨年纪也到了,什么时候找个小对象带给妈妈看看?”

“别催,催啥呀?这东西要遇。”父亲啃着排骨

母亲又白他一眼“遇遇遇,遇个屁,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天上掉下来一个老婆?”

父亲就嘿嘿嘿地笑,父亲不善言辞,他们当时是坐飞机的时候父亲突然胃疼,母亲作为医生去照顾他,还把他送到医院,这才越走越近,朋友们都调侃,许教授的老婆是天上掉下来的。

母亲揉揉他的头“什么时候你也成家就好了,就像我和你爸一样,一辈子都过来了。”

家......成家啊......

吃完饭许晨洗碗,父母在沙发上看电视,间或哈哈哈笑起来,许晨只是听着就觉得安心。

这个场景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许晨洗完碗回到客厅的走廊好像没有尽头,他始终都回不到父母身边,许晨越走越慌,他跑了起来,跑了很久才看到走廊的尽头,那好像是一个包厢的门。

许晨气都没喘匀就一把推开,

在包厢的地毯上,透过层层围起来的雌虫,许晨一眼能看到一个人嘴里不知道被灌进液体,浑身迅速变红,口中呼出热气,性器挺立起来,混似一滩粉色的皮肉。

那是被扒光衣服的自己。

他猛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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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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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他怎么样?”精神科的医生一出手术室就被围住了。

“精神力透支,”医生坐下刷刷刷地写单子“已经醒了,但是患者情绪不太稳定。”

其他人还在询问病情,但米勒尔等不了那么久,一听说亚特已经醒了就往病房里冲。房间里的亚特呆呆盯着被单,身上换着蓝白相间的病服,右手打着点滴,他的嘴唇没什么血色,看起来好像轻轻碰一下就会碎。

米勒尔轻轻地走过去,怕惊动了什么似的,把手覆在亚特的左手“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没等到雄虫的答复就着急着开口“我......我......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不知道他们敢这么做......”

许晨的脑子艰难地转转,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啊,是米勒尔。他只能看到米勒尔的嘴张张合合,一句话都听不到,他又想起了那场聚会,浑浊的空气,雌虫们高声叫嚷,地上散落着酒杯。

酒杯?

米勒尔肯定喝酒了。

那他怎么还能站在这儿?他不是不做义务服务就会昏迷吗?

许晨好像捉住一点线索,他木愣愣地开口“家里给你找了其他的雄虫?”

“什么?”米勒尔莫名其妙“没有啊。”

“你那天聚会喝了酒,医生说你不能喝酒......我没能给你做义务服务,家里也没找别的雄虫......”许晨困惑地皱起眉头。

看着米勒尔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个可能蹦进他的脑海,许晨的声音忍不住越放越轻“哦,你没病,你骗我的。”

米勒尔的手骤然收紧,快,快想些话解释,他的嘴开开合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眼睁睁看着亚特把被子蜷在自己身上,很冷的样子,冲他摇摇头,吐出一个“滚。”然后扭过头去,不肯再看他。

米勒尔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退出的病房,只记得自己手脚冰冷。

马修脸上挂着彩坐在医院凳子上,事发没多久他就叫米勒尔揍了一顿,要不是亚伦他们拉着,马修真相信米勒尔能把他打死。在马修心里这打挨得颇没道理,一只雄虫,不过是一只雄虫罢了!

把雄虫送急诊的时候马修还能告诉自己,没准是米勒尔家缔结婚姻花了不少钱,现在如果雄虫死了这笔钱就打了水漂,可现在雄虫不是没死吗?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他们不就是喝多了把雄虫玩了吗?哪家的雄虫缔结了婚姻不干这买卖?

多大点事啊?

所以听到医生说雄虫已经醒了的时候马修狠狠松了一口气,看着米勒尔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他上去拍拍米勒尔的肩膀“一个买回来缔结婚姻的雄虫罢了,不值当的,大不了去约义务服务......”他这句话还没说完艾德里安就在旁边尖叫起来“买回来的?买回来的?!谁说他是买回来的?你们干这种破事就因为他是买回来的?!”

艾德里安冲上去一拳砸在米勒尔的腹部,这一下砸得米勒尔几乎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从来不是买来的雄虫,他是我艾德里安的恋人!你就这么对他!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舒尔曼和拉斐尔听见声音赶过来,艾德里安已经一边哭一边跑了去病房。舒尔曼把米勒尔扶起来,米勒尔扯住舒尔曼的衣服,那一下砸得真重,他换了好几口气才能开口“艾德里安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他的恋人?”

“这事父亲没和你细讲,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当时亚特是艾德里安的情人,因为你当时的病情需要雄虫做稳定的义务服务,所以我们选择了他,亚特当时缔结婚姻并不是完全自愿......”

所以他和艾德里安关系亲密,所以他对自己爱答不理,所以他不愿意给自己做义务服务。说的通了,都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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