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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人情,所以腆着脸过来一趟。这条路走不通,还要去想想其他办法啊......”
后来拉斐尔又说了些什么许晨就听不清了。
他就站在会客厅的墙后,心里沉甸甸地难受,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里。
拉斐尔拒绝了别人的要求,他应该感到感激吗?
兰蒂斯和他说过,家族和雄虫缔结婚姻就是为了利用雄虫的稀缺性为家族谋取更大的利益。
他那时听到了只觉得心惊,好像远远看到一滩泥沼,现在这片沼泽近在眼前了。
而他手无寸铁,隔开他与泥沼的是拉斐尔的道德感。
许晨的嘴角挑起来,他是主体还是客体居然只系于另一个人的一念之间。
快跑。
“亚特。”许晨微微打了个哆嗦,活动了活动脸上的肌肉才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糟。
拉斐尔站在他面前“今天去见路易了?”
许晨心里又是一沉,拉斐尔怎么知道的?他是不是监视他?
快跑,快跑。
但是不能问。许晨想都没想就走过去拦住拉斐尔的腰,嘴唇摸索着贴上去。
唇齿交缠,舌尖摩擦带来微妙的触感。
拉斐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发蒙,他顺着摸了摸雄虫的后背,猜测道“是有点害怕吗?”
许晨把头垫在拉斐尔的肩膀上,这样拉斐尔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点点头。
拉斐尔继续摸摸他的后背,连声音都放轻了一点,他还不太知道怎样安慰别人,只是放轻了声音说道“别怕。”
哈,怎么可能不怕。
许晨闭上眼睛。
快跑,快跑,快跑。
许晨无声地换了口气,凑到拉斐尔耳边“做爱吧。”
拉斐尔耳尖开始发红,然后点了点头。
在拉斐尔去洗澡的间隙,许晨掏出了那种巴布当时塞给他的纸条,发了一条消息“怎么做?”然后把纸条吞了下去。
拉斐尔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大概是雾气蒸腾的原因,他的脸红红的,坐在许晨身边的样子有些乖巧的感觉,好像他们是寻常伴侣。
可是他的命运系在拉斐尔手中。
没有这样的伴侣。
许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垂着眼睛去解拉斐尔浴袍的带子,却被拉住双手,那双紫色的眸子看着他,然后拉斐尔吻上来。
拉斐尔沉浸其中,许晨提心吊胆。
漂亮的肉体匍匐在床上,银发蜿蜒而下,许晨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他机械地刺进去,能感觉到拉斐尔的肌肤在他的抚慰下迅速热起来。
他情动了。许晨心想,这样会简单很多。
他们的姿势是后入,性事过程中拉斐尔不断蹭过来要吻他,许晨也闭着眼睛配合拉斐尔,他发现自从上次时候拉斐尔就很喜欢这种唇舌之间的小游戏。情动的时候拉斐尔在他耳边喘息“啊,哈,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看见你的脸。”
许晨没有吭气,还是保持这个姿势,换可不行,拉斐尔会看出来的。
性器在一片黏腻中抽插,拉斐尔的后穴因为过渡使用而充血,红艳艳一片,像快开败的花,许晨知道拉斐尔快到了,几次情事下来他对拉斐尔的身体非常熟悉。
但拉斐尔一反常态要蹭过来抱他,努力把嘴凑到他耳边,明明已经被顶撞地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也硬撑着喘着气开口“不,不要怕,我,我答应,答应过艾德里安......啊,嗯,也对你,对你,哈,做过承诺,嗯......”
许晨脑子转了转才明白过来拉斐尔在说刚才的事。
承诺?承诺定个屁用?
许晨心里冷笑起来,他更用力地抽插,看拉斐尔即将接近顶点,在拉斐尔耳边说“说起艾德里安了,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和拉斐尔家缔结婚约,只是艾德里安的情人的话,他会带我来见您,我要怎么称呼您呢?”
他凑近拉斐尔耳边,轻声叫“父亲。”
拉斐尔狠狠抖了一下,声音里都带哭腔了“别......别这么叫我......”
那一下夹地许晨差点射出来。他定定神,继续凑在拉斐尔耳边“父亲,父亲。”
拉斐尔在这一声声称呼里狠狠射出来。
情事酣畅淋漓,拉斐尔在高潮里微微发抖。
许晨在床尾点起一根烟,烟雾被吐在空气中,又慢慢消散。
拉斐尔一点点找回自己的神志,他不喜欢烟味,如果是米勒尔抽烟他会毫不犹豫叫米勒尔滚出去。
可是现在抽烟的是亚特。
他一点点蹭过去,把头贴在雄虫的颈窝里“别那么叫了,好羞耻。”
拉斐尔感觉到雄虫的胸膛震了几下,轻笑落在他耳边,然后雄虫说“好。”
亚特亚特,雄虫亚特,温柔的亚特,他喜欢的亚特。
拉斐尔觉得连烟草的味道都好闻起来。
烟雾飘散,让他不太能看清雄虫的神色。
拉斐尔顺着感觉去拉雄虫的手,掌心相贴让他感觉到安全。
他闭上眼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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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小许:一切都烂透了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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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许晨就听到拉斐尔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凑近看,拉斐尔已经睡着了。许晨轻手轻脚地下了地。
他刚推开门就看见艾德里安,或者更确切一点说,艾德里安在门口等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那双眼睛清澄澄望过来,仔细看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他。
艾德里安比其他所有人都难应付,因为艾德里安还在用之前的方式付出感情。
这叫他想起来以前的自己。
许晨把头撇开,想绕过艾德里安,却被拦住了。艾德里安一只手抓着栏杆挡他,手背绷起青筋,然后黑眼睛又看过来“谈谈?”
他们坐在会客厅,许晨对即将到来的谈话感到厌烦,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烟盒。
亚特的变化让艾德里安不安而焦躁,他们之间的感情正如流沙消逝于掌心,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向下滑去,却无能为力。
真坐在雄虫面前艾德里安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嗫嚅着去拉雄虫的手。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亚特把手收回去点燃一支烟。
晚上的灯光本就昏暗,烟雾一起艾德里安更看不清雄虫的脸,艾德里安皱皱眉“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尼古丁给了许晨疲惫的大脑一些刺激“时间不长。”
“抽烟不是个好习惯。”
许晨没说话。
艾德里安迟迟不敢问他,真相近在眼前,但如果他不问,也许那块遮掩的布还能存在得久一点。
半支烟都过去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