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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问了声“什么”。

“那天你一直哭着说自己脏……”那些画面深深地烙印在元嘉之脑海里,每想一次就会再心疼一遍,“这是不对的,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无论他做到了哪一步,都不是你的错,你都不该觉得自己脏。”

元最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他只要一想到那个畜生舔了自己的脖子、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上发情、一想到自己对父亲病态一般地守身如玉、却还是半路被狗咬了,他就无法觉得自己不脏。

于是他只能撒谎转移话题:“我没觉得自己脏,那都是为了勾引你。”

儿子每次逃避什么用的都是这招,元嘉之清楚得很。也许现在不适合谈这个话题,又也许什么时候谈这个都会让人心塞,但他还是得纠正儿子一些偏执的想法。

“宝宝,我不是因为你的肉体而爱你,当然,我得承认这的确是爱的一部分,但它不是全部,你没必要把它看得太重。”

元最听后大叫:“那完犊子了。”

“什么?”

“我爱你就是爱你的肉体。”他说着,还一一列举了起来:“爱你的腹肌、爱你的长腿、爱你的舌头,当然最爱的还是你的鸡巴。”

元嘉之不免头疼,由于儿子三句话不离做爱,他们根本不能进行有效的沟通。他不太明白,这孩子这么重欲,到底是遗传了谁?还是说并非遗传、而是后天受了什么不良影响?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太年轻火气大?

他无奈,只能打儿子的屁股,企图通过这种惩罚方法让他长点记性。但他似乎又错了,对方发出的声音哪里是羞赧的哀嚎,分明是赤裸裸的呻吟。

“爸爸,再重一点……”元最眯着眼睛,“好爽……”

“老实点。”元嘉之佯怒,“下面不疼了?”

他这次倒是很诚实地说“疼”,但一秒后就又现回原形:“再疼也想挨操。”

元嘉之自觉黔驴技穷,只能挫败地把儿子从腿上抱下来,咬着牙做饭去了。

元最躺在沙发上咯咯直笑,正想去厨房继续骚扰父亲,手机却突然振动了两声。他拿起来一看,却是两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

“元最,对不起……”

只看了个开头,他就知道是谁发的了。这孙子怎么还他妈阴魂不散啊?他草草地扫了一眼这两条信息,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狗改不了吃屎”的结论。

这些文字,表面上看是在诚恳地道歉,可通篇读下来,其实是在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顺带卖个惨。

他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控制不住而已,这一切都是因为三岁时表姐带着他一起看A片、还带着他模仿片里的动作,从此就埋下了祸根。

又说自己现在成了个半残,学校不要他、父母也不管他,他的一辈子算是毁了。短信的最后一句话是:“元最,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你能忘了这些,好好生活。”

操!为什么何文总能刷新他对于人渣的认知?我他妈管你几岁看A片啊?你管不住自己那根东西干嘛不把它剁了啊,在老子身上发什么骚?去你妈的好好生活,老子现在家庭幸福性生活和谐,要多好有多好,和你有个狗屁关系?

卖惨不等于赎罪,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为什么不懂?

元最越想越气,突然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快把他拉黑?干嘛不一通电话打过去骂得他狗血喷头?他气得把手机砸在地上、站上去使劲地踩。

元嘉之听着动静出来,忙问他怎么了。

元最看着系着围裙的父亲,突然觉得什么狗屁情绪都没了,而是人格分裂似的撒起了娇:“爸爸,手机摔坏了,可以买新的吗?”

“买!”父亲将他抱回沙发上,“买八个,吉利,天天砸还能砸一周呢。”

“谢谢爸爸!”

元最开心地想,父亲就是他人生中所有不幸中的万幸。即使他现在一看到拖把就会想到暖气片、一想到暖气片就会想起那个恶心的下午,但幸好有父亲,一想到那个下午,他就又可以想到父亲第一次操他,一切就会雨过天晴。

第8章 大雨

坦白从宽后,元嘉之说什么也要帮儿子转学。元最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他来说,去哪上学都是一样的无聊。

反正都要转走了,元最干脆不去那个破学校了,待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饱暖则思淫欲,他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父亲明天不用上班,他便非要缠着他做。

元嘉之一脸惊讶:“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对啊。”元最点头如捣蒜,“所以才特别想要。”

“你不要命了?”元嘉之拍拍他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作为父亲我要告诉你,浴血奋战是件很危险的事。”

元最顺势舔他的胳膊:“那作为情人呢?”

“没有这个选项。”

他又发着嗲:“爸爸……”

“好吧。”元嘉之不再逗他,“作为自私的情人,我恨不得你永远不要来这个碍事的东西,天天躺平了任我操。”

元最抓过父亲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故作羞涩地说:“不是还有这个洞吗?”

元嘉之隔着薄薄的睡裤捏他的屁股,压低声音问:“前面痒,操后面能管用吗?”

元最立刻说管用,火急火燎地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撅起屁股等操。

他的肉好像全长在了屁股上,浑圆且翘、白白嫩嫩地请君入内。

元嘉之看得口干舌燥,轻拍了一下,好似看见嫩肉正颤。儿子“啊”了一声,抱怨说太轻。他便又重重拍了一巴掌,白玉似的肉团上,立刻就起了泛红的指印。

儿子等急了,没羞没臊地喊:“爸爸,你快进来啊。”

元嘉之早被激起了凌虐欲,却还是生生忍着,推说家里没有东西。

元最孩子气地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润滑剂塞进父亲手里,还说自己早就灌好了肠。

元嘉之简直哭笑不得,一边往手里挤着东西,一边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好久了,就等这天呢。”

元嘉之不紧不慢地把东西往穴口抹,又问他怎么买的、不觉得害臊吗?

元最顿感屁股一凉,体会到了夹着恐慌的兴奋,却还是仍要点火:“我跟店员说,姐姐,我爸要操我屁眼,应该买些什么呀?”

元嘉之往里探进一根手指,被绞得几乎要按耐不住,哑着嗓子骂了声“骚货”。

“爸爸……”元最爱死了这个称呼,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你再叫一遍。”

这会儿已经探进了三根手指,元嘉之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扶着阴茎慢慢地往里推,却因为太紧而寸步难行。

“宝宝,”他深吸一口气,“放松点。”

儿子耍着无赖:“我不是你的宝宝。”

“妈的,”元嘉之又使劲扇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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