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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风格依稀可窥年代感。管虞的阿娘曾经私下里偷偷和我说过,说他某天把这里砸了,现在我看到的都是后来按照他喜好重建的。他的庭院里养了一池子的鱼,朝东的方向还有一个许愿池。池子里被小真扔了一堆硬币,噎死几条无辜的鱼。

小真在洛杉矶上学就住在这里,每天由管渊接送。偌大的豪宅,几栋房子连在一起,光是打扫就要耗费许久,只有特殊时候才会需要所有佣人,平时只有厨师、保姆、管家和三四个女佣。管虞并不常住这里,于是这地方就成了小真的地盘。我到的时候,小真正在指使管家把树袋熊从树上抱下来。

我喊了一声“小真”,他就兴奋地冲我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喊爸爸,“我带你去看我的宠物!”他玩得身上都是泥巴,飞机模型被他踩在脚下,鼻尖上都是汗珠。我看着惴惴不安的管家怀里那只惴惴不安的树袋熊,它的爪子被橡胶套住,无措地看着周围一圈人。

我问管家,这东西应该是保护动物,怎么会出现在加州?管家还没说话,小真就已经兴冲冲地和我说:“我让他们去澳洲买的!”管泽还在搬行李,听到这话,说:“这是小少爷的礼物。”小真是管氏下一代的继承人,他和他爸一样,都是千金之子,想要一只野生动物,管氏自然有的是人千方百计讨好地献宝。

“爸爸,你不喜欢考拉吗?”

小真一边说,一边去捏树袋熊毛绒绒的耳朵。这小东西窝在管家怀里,呆呆愣愣、反应迟钝,看起来十分可怜。我说它很可爱,可是它住在加州不开心,不如把它送回澳洲老家吧。“哼,我会让它开心起来的!这里就是它的家。”小真仰着头,不服气地说,似乎还有些沮丧。

我带着他去洗澡,他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被管虞看到估计又要挨骂。“诺诺呢?”小真问我,我说你诺诺姐姐在家准备考试,不能过来,下次再来看你。听了这话,小真越发肆无忌惮,把水花拍得到处都是,我衬衫湿了一大半,这小家伙还要我抱他。我用毛巾把他裹起来,说爸爸都快抱不动你了。这么大了,害羞不害羞。

管家来敲门,说先生回来了,已经到门口,问我要不要开席。

小真不喜欢被他打扰,光着屁股,凶巴巴地拦在我面前,说不要吃饭。管家大概是被他折腾得心有余悸,用眼神向我求救。管家年过半百,头发有些斑白,看起来确实是怕了这个小魔王,我冲他点点头,说照常开席。小真转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可怜巴巴地说:“爸爸,你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他今天得意忘形,吃饭的时候还说晚上要和我一起睡。管虞用餐巾擦了擦嘴,淡淡地说:“明年春天,你去纽约读书。”小真到了纽约,就没法为所欲为,于是一时间扔了最爱的布丁,坐在椅子上大哭特哭。我正要哄,只听见沉闷的碰撞声,那只叉子被管虞抵在桌上,尖头扭曲得不成样子,已然变形。

小真被他吓住,收了眼泪,不停打嗝。

我起身,走过去拿着纸巾给他擦脸,管虞不赞同地看我,说别管他。管虞的阿娘想做和事佬,说乖仔不哭了,又让佣人倒了杯水,慢慢喂给小真喝,好一会儿才止住嗝。他被管虞教训以后,也不提要和我睡觉,连我推给他的一小碗荔枝肉都不吃了。小真坐端正,偷偷掀起眼皮看了看管虞,十分规矩,拿出世家子弟的礼仪和我说话:“谢谢,我不用。您吃吧。”

管虞坐在我对面,隔着鲜花和烛火,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脸庞。

晚上洗完澡,管虞不在房里,我只好去书房找他。他坐在白金色的欧桌后面,身上衣服都还没换,还穿着马甲和白衬衫,袖子挽到小臂,戴着眼镜,和电话那头说英文,然后很快挂断。他的头发本来一丝不苟地往后梳,可能是因为忙得连轴转,没能顾及形象,其中一缕散落到额角。

“为什么生气,小天?”我帮他整理那缕头发。办公桌上放着一小碗荔枝肉,是我刚刚没吃的那一份。管虞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腿上,擦了擦手,捏着一小块肉按在我唇上,让我张嘴。我刷过牙,不想吃东西。他咬着荔枝肉,握着我的脸,强迫我吃。我咽下去以后,他还是不肯放开,缠着亲,亲到我嘴巴都有些麻。

“林湛,酒店是不会特意空运荔枝就为了给顾客赠送餐后甜点的。你这个笨蛋。”管虞亲完,又恢复他往常的嘲讽姿态。我说那怎么办,这是谁送的,你松手,我要打电话谢谢他。管虞眯着眼睛打量我,我定力不足,首先败下阵来,说你别这样看我。“你学坏了,林湛。”管虞忽然把我放在办公桌上。

我不敢轻易挣扎,屁股下面垫的是各种文件,冰凉凉的。他很轻易就掀开我的睡衣,把头埋进去,我闭上眼睛,把手插进他头发里,这下全都乱套了。管虞口技高超,我腰肢酸软,很快就受不了,咬着手背发泄出来。他用这东西做润滑,只解开拉链,然后直接插进来。

我躺在桌子上,抱住他的肩膀,他把我的脸转向电脑屏幕,逼我看自己的样子。我不肯睁眼,他忽然全身而退,下一秒,柔软又带点凉意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我不喜欢、快拿出去!不要这样,小天。”管虞按住我的双手,身体卡在我两腿间,任由我的腿乱晃,笑了一下,说:“好吃吗?我剥来给你吃的。”

我说求求你,快拿出来。“那你以后还敢给别人吃吗?”他语调漫不经心,手指在那里打着圈,就是不肯伸进去。我连忙摇头,说不会了,“我会吃光的,你、你现在拿出来……”管虞低头亲我,手指把里面的荔枝肉扣出来,然后换上更加火热粗大的东西,“你说的,林湛,要吃光。”

他把我按在办公桌上翻来覆去地弄,我说不要了,会把你的桌子弄脏的,文件白纸上都是斑驳的液体。管虞按住我的腰,命令我抬高屁股,我忍不住想收拢双腿,又被他强迫打开。“呜……小天,你放过我——哈!”我的侧脸贴着光滑冰冷的桌面,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胯下紧密相贴的快感无与伦比,大腿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管虞停在我身体深处不动,拔出来的时候带出白白黄黄的体液,他亲亲我的耳垂,让我看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样子。“你说要吃光的,怎么漏出来了?”管虞问我,然后把我翻过来,又猛地撞进去。我神智不清地和他说对不起,小天,你原谅我吧。我会努力,这次一定会吃光的。我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的轻笑,说:“BB好乖,没事的。”

我醒过来是凌晨了,管虞坐在床头。他把灯光调得很暗,眯着眼睛在办公,“怎么不睡,太亮了?”他把被子往我身上掖。我嗓子有些沙哑,一时间发不出声,管虞把水递给我。我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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