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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最近准备娶的媳妇似乎就叫周
玉兰。
梁千大概十多岁,此刻他的脸跟黑炭一样,“周玉兰跟齐景文勾搭?”
后面跟着的人又重复了一遍齐景文和周玉兰是怎么在河边亲嘴的。
梁千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等得知都是今年的事情时,他的脸更黑了,神色冷厉,他道:“你们先解决,不用管我们,我们就在后面看着。”
孟向东欲言又止,想要劝劝梁千,只见这领导低声道:“当我之前的话在放屁,妈的,这女人连我都敢骗。”梁千看走眼了,以为周玉兰是个温柔善良被继母压榨的小可怜,结果……
幸好还没有结婚。
这要是结了婚,还不得虐待淘淘?
姜蜜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这年轻的领导在这几个领导里,地位应该最高,再看他脸色,难道……被周玉兰渣了,这一回,齐景文和周玉兰真的是一起凉凉吧。
周家在四楼,等到了四楼,也不敲门,直接拆了。
等门拆了以后,杨佳共直接把齐景文扔进了屋子里,崔会芳高声喊道:“周玉兰,我把你这天阉情夫送来了,赶紧领人。”
周家刚吃了饭,坐在桌边说话呢,话题是周玉兰结婚的事情。
周玉兰的父亲周红武高兴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玉兰真是我的好闺女,等你结婚时,我给你陪嫁一辆自行车。”
能攀上副厂长,这多厉害。
有了个副厂长当女婿,以后在厂子里还不得顺风顺水一路顺畅。
周玉兰的妹妹道:“赶紧跟齐景文几个人断干净吧,别在勾搭四的了,以后好好跟梁厂长过日子。别到时候弄糟了,梁厂长饶不了你,也饶不了咱们家。”
周玉兰:“玉莲,你别胡说,我跟齐景文清清白白的,我只是把他当哥哥。”
周玉莲撇嘴:“这话也就哄哄别人,你当我相信?也不用跟我解释,我也不在意,就怕你惹了梁厂长,让咱们家倒霉。”
周红武:“玉兰,别管以前什么关系,以后都比接触了,在家里好好等着嫁人,以后好好疼梁厂长家的淘淘。”
周玉兰的继母撇嘴,继女嫁得好,她们也能跟着沾点光,她提点道:“你别总是把别人当傻子,有的人确实傻,但有的人不傻,你别玩脱了。”
齐景文就是个傻子,被周玉兰玩的团团转。
但梁千可不傻,傻子当不了副厂长。
正在这时候,门口哐当一声巨响,门倒在了地上,紧接着,齐景文被扔到了屋里,正好趴在周玉兰的脚边。
周玉兰尖叫一声,抬脚朝着齐景文的脑袋踹去。
齐景文被踹了一脚,很疼,不过他如今浑身都疼,倒是疼的麻木了,他仰努力朝着周玉兰笑,伸手去拉周玉兰的脚:“玉兰,你别怕,是我。”
周玉兰又是一声尖叫,齐景文此时鼻青脸肿,脸上都是血痕,两门牙也没了,说话带风,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这副样子简直是人不人鬼不鬼,非常恶心。
周玉兰赶紧后退几步,“你怎么这副样子?”她看向来人,等看到杨佳民以后,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崔会芳:“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我把你这天阉的情夫送来了,明天我闺女就跟这天阉的玩意儿离婚,你们俩也别耽搁,一起把证领了。”
她冷眼看着周玉兰,长得挺甜美的,气质是我见犹怜,但跟漂亮不搭边,此时她眸子转来转去,带着震惊,齐景文竟然是天阉,想到之前的种种,她觉得恶心,她被一个天阉玩了?
她眸子很快蓄满了眼泪:“婶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齐景文只是同学关系,你这么污蔑我的清白,这是想要逼死我吗?”
齐景文:“玉兰是无辜的,跟玉兰没有任何关系。”
崔会芳扯着周玉兰的头发:“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在河边不是亲的挺欢快的,再亲一个啊,你们俩最好今晚洞房,明天领证。”
这话可是够侮辱周玉兰的。
周玉兰被扯着头发,她尖叫:“你放开我,我凭白冤枉我,我要告你。”
周玉兰的父亲周红武:“你住手,玉兰正在和梁千处对象,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众人:!!!
跟在众人后面的梁千:!!!
周玉兰阻止,可已经晚了:“爸。”
齐景文发疯一样的嘶吼,爬起来抓住周玉兰的手腕:“你和梁千处对象?你要和梁千结婚?”
周玉兰想要安抚他,可这么多的人,她道:“齐景文,咱们以后各自安好。”
齐景文又是
一阵嘶吼,然后松开了周玉兰,他的心在滴血,可他舍不得娶周玉兰,还能不让她嫁人吗?他回头看向杨佳民:“敏敏,你听到了吗?玉兰要结婚了,我俩清清白白,不要闹了,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怪你们来闹腾,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好。”
崔会芳气的心梗,这齐景文恶心人的能力怎么这么强?
杨佳民看着齐景文,说了一句最难听的话:“齐景文,你真恶心。”
周红武:“你们太过分了,拆了我家门,编排我们家的玉兰,这不仅是侮辱玉兰,还是侮辱梁厂长。肉联厂不会放过你们!”
梁千在后面道:“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们尽管说清楚,不存在什么侮辱不侮辱的。”
事情算是陷入了一个僵局,齐景文和周玉兰互不承认和对方有染,都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这时候,一个小青年也在后面喊:“我不知道玉兰跟齐景文的关系,也不知道玉兰跟副厂长的关系,但我前天还和玉兰一起去看电影,不过当时玉兰跟我提了分手,说她爸爸逼她嫁人,以后都不联系了。”
他本来很伤心,但现在很生气,这算什么?她是周玉兰人男朋友之一?想到头上一片绿油油,就更愤怒了,简直气的要冒烟。
众人:……
这一根藤上的瓜有点多。
在这个年代,真没有听说过,一个女人能处个对象的,这不是流氓罪吗?
周玉兰脸色雪白一片,她泪珠子往下落:“孙晋,你这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孙晋:“妈的,我说你怎么光花我钱,不嫁给我,原来是钓着副厂长呢,你好大的胆子,这么爱玩,现在玩脱了吧。我呸。跟我处了一年半,我的工资有一半都花在你身上了。”他道:“梁厂长,你啥时候跟周玉兰处对象的?”
众人都看向梁千,梁千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半年前认识的,一个月前处的。”
孟向东帮着说了句好话:“副厂长,你这个月不是出差了吗?昨天才回来。”
梁千轻咳:“嗯。”
他经常出差,都是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