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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便经常梦到颜蕴之。
他总是搂着我,先仔仔细细将我亲一遍,再和我说一些他以前的事情。
他小时候也有不爱读书的时候,家里给他请了私塾先生,有天他嫌累,撒谎说不舒服没去上课,其实是去外面玩了,结果被蛇咬了一口,幸好那条蛇没毒。
他觉得这是撒谎之后的惩罚,从那之后便开始怕蛇。
我听完咬着牙说,那以后就捉几条蛇过来吓唬他。
没想到他笑着说现在已经不怕蛇了。
我知道这种儿时的恐惧是很难消散的,就像我从小怕虫子,长大了也还是怕。
于是我问他是怎么打消恐惧的。
他目光看向下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家中出事之后,只有他和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又生了病,他们最后的银子也拿去买药,连馒头都吃不起。走投无路之际,他找到一窝冬眠的蛇,便忍着害怕将那些蛇扒了皮烤着吃,自那之后就不怕蛇了。
我听得身上一阵起鸡皮疙瘩,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颜蕴之就凑上来吻我,说那些蛇还挺好吃的,后来他还将蜕下的蛇皮拿去换药。
我问他换到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密密地亲我。
我烦得很,本来怀了孕就重欲,他还总来招惹我,即便是梦中的也不行,我还没有原谅他。
但是我伸手去挡,他都能捉着我的手亲半天,弄得一手的口水,气得我一巴掌拍过去,作势要醒过来。
他便不敢亲了,连忙搂过我的肩,从上到下轻轻顺着,让我陷入熟睡。
哼,他也知道醒过来就见不到我了。
次日我醒过来之后想想还是生气,便将母亲送的那香收了起来,再也不点了。
没有那气味,的确好一阵都没梦到颜蕴之。
可是到了怀孕后期,我自己也觉得不大对劲,晚上睡觉时总燥得慌,胸口也涨得厉害。
迫不得已,那香又被我翻了出来,点香的当晚便再次梦到他了。
颜蕴之看起来瘦了一些,也不如之前有精神。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想见他,是不喜欢了吗?
我说他之前总是动手动脚,害我晚上睡不踏实。
他便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才干巴巴地说那他以后都不碰我了,让我不要不见他。
我听得眉头一皱,那可不行,他不碰的话,我今夜岂不是白点香了。
由于是在梦里,我一丝顾忌也没有,直接开口让颜蕴之帮我纾解一下。
几乎话音刚落,他就凑上来狠狠吻我,亲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我吃进肚子里。
而后他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亲,亲到胸口便停住了,捉着那两处又吸又舔。
我知道他恐怕最喜欢我胸前这两团,加上最近双乳的确有些胀痛,就由着他胡来。
没想到一阵刺疼过后,我感觉左乳涌出一股热流,被颜蕴之尽数吞进腹中。
他也停住了,惊诧地说我有了奶水。
我听得面上一红,难怪最近总觉得胸口涨疼。
他动作不停,很快便将两乳都吸空了,但还意犹未尽一般,时不时就按一按,像是在催乳。
我被他这些动作弄得更加情动,双腿搅在一起轮番磨着。
他见到后就笑了,一边伸手掰开我的腿,一边和我道歉说让我久等了。
而后他弯下腰去,直接将唇覆在那处,舌尖一次次拨弄着。
我只觉得浑身发热,被舔得止不住呻吟,但又想起是在梦里,便用手捂着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一时间屋内只有他舔弄时的啧啧水声,听得我面红耳赤,但很快便顾不上这些。
他将手伸进了下面的穴中,一边浅浅抽挖着,一边含着上面的阴蒂,只轻轻一吸,我便忍不住抬高腰部,浑身发颤。
等我泻出来之后,他居然将我的手放在他那处握着,然后带着我的手上下翻飞。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怎么梦里的他还需要纾解,这么真实吗?
可还没等我想明白,困意便汹涌袭来,我忍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我第一反应便是将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什么吻痕。
双乳倒是没有昨日那么涨,但我衣衫前面有一块已经干掉的黄迹,想来是涨奶溢出之后浸湿了衣衫,又被体温给捂干了。
我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果然是想多了。
颜蕴之都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千里迢迢出现在我身边,梦就只是个梦,我居然有些当真了。
那香又被我收了起来,无论之后有多难熬都没有再点。
只是一个梦中的假象而已,难道我还要依靠一辈子吗?
天气渐热,穿得也越来越少,我更加不爱出门,可是太医说我必须时常出门走动,否则不利于生产。
于是每晚用完膳后,母亲都会让宫人回避,好陪我在花园转转。
不知为何,但凡我出门时,总能闻到颜蕴之身上那股子淡香味。
就好像他一直跟在我后面守着我一样。
但这个念头刚起就被我打消了,甚至觉得自己太过异想天开。
他怎么会守着我呢,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在桓州做他的沈家公子,说不定已经另娶他人。
即便我们俩还不算和离——那日的和离书被他撕了。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问母亲京城有没有合适的未婚男子能约出来见见,不过如今不行,得等我生下宝宝。
母亲愣了一瞬,不知怎地竟有些走神,目光看向我身后。
我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什么也没有。
“阿栩,怎么突然想见其他人了?”母亲问道。
我有些气闷,还沉浸在颜蕴之另外娶妻的想象中,“我总不能一直独身,即便是守寡也有三年之期呢。”
闻言,母亲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那娘亲替你留意着,若是京城有合适的便发个帖子给人家。”
我点点头,可心里并没有舒服多少。
今夜我并没有点香,但颜蕴之还是出现在梦里了。
他看起来不大开心,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我觉得有些阴翳。
一上来他就哑着嗓子问我为何要去见其他男人。
我心中不由得诧异,想着他在梦中消息也这般灵通吗?傍晚才说出的话他现在就知道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我的梦境,连他都是我想象出来的,知道我说过什么再正常不过。
一旦意识到他只是我臆想出来的假人,我连话都不想多说。
我宽慰似的同自己道,这不是真的颜蕴之,不用理会。
可没想到他听见之后更加生气,滚烫的气息拂在我脸上。
他一边凑上来恶狠狠地亲我,一边说这才是真的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