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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小声地抽泣,口中呢喃着说着几句不怎么让人当回事的“不要了”、“太深了”,不像推拒,倒像引诱。
更引诱的是雪白的屁股,每次程聿的性器抽出来时,那屁股会不自觉地抬起来,流着水的小穴裹着一截龟头去追,贪婪地再度吞吃进去。
程聿看得心里起火,手上没轻重,嘴上也粗鲁,骂他,“路瑾言,你骚死了。”
路瑾言被他肏得脑袋晕,迷迷瞪瞪地点头,应和他,“呜…我骚…”
程聿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性器重重地擦着穴内敏感的小杏核肏进去,一直怼到最深处的小口,感受那处要命的吸吮。
太过深的进入终于让路瑾言知晓危险,疑心自己要被操死,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
可他的一只脚还被人捏在手里,刚有动作就被抓着扯回来,身下的那口淫嘴贪吃地又吞回去些,在他的小腹都能看到一点明显的凸起。
好似某种不可抗拒的种子在他身体里埋下、发芽、生长。
路瑾言跑不掉,抽抽噎噎地哭,“要被你操死了…”
被控诉的人不觉有罪,不仅大言不惭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打他的屁股,“那就操死。”
路瑾言听得心惊肉跳,偏过头去看程聿的脸,平日那么冷丽清隽的脸此刻因性爱流着汗、泛着红,魅惑力更上一层楼。
那句已经到嘴边的“怎么还要我的命呢”又咽回去,心想命也交给眼前此人也不是不能。
性爱尚且有到达高潮的阈值,爱人怎么没有?
怎么让他的爱意不断累积又不断叠加,聚沙成塔般往上垒出座华美高矗的城堡来。
路瑾言感到不可思议,心底和身体一样起了潮。
他怀揣一点要被浪潮席卷而走的惴惴不安,很小心地问程聿,“我公司下季度的新品发布会,您来吗?”
这话说得突兀又奇怪,程聿没急着拒绝,只是问,“你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我来干什么?”
路瑾言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明着说,“我有礼物想给您。”
“不能晚上回来给?”程聿动作轻柔地捋了捋他额上汗湿的发。
“不能,您来吧,我给您邀请函。”路瑾言又怕程聿拒绝,央求般转过来看他,湿漉漉的眼睛眨巴两下,“来吧。”
谁拒绝得了他这样?
程聿唇角带上点笑意,“什么时候?最近不一定能抽出空,局里有事要忙。”
“应该是月底。”路瑾言倒不想真耽误程聿的工作,补上一句,“那您有空就来,没空的话,就算了吧…”
程聿摸他湿润的眼睛,笑出声,“真不去的话,你会不会哭?”
路瑾言别过脸不理他了,觉得他明知故问的样子很讨厌。
可他也就不理了一小会儿,很快便没忍住地又转过脸来央求,“有空的话一定要来哦。”
“时间定好了发我,如果我有空过去提前告诉你。”局里的案子太多,变故也多,程聿没法给路瑾言打包票,拍拍他的脸补上一句,“不去也告诉你。”
得了这么句承诺,路瑾言很知足地凑过来黏黏糊糊地亲程聿的下巴,将那处的肉都亲得湿濡,连着程聿的心都跟着湿润软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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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有什么香气,是程聿觉得他香
第99章 99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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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部在路瑾言给出的任务下达后的第三天,就将香水的小样送过来了。
可惜路瑾言完全没办法评价香水的好坏,只好将Selina叫来代劳,给出的理由倒也不会让人起疑——“女人对香水的感受更敏锐”。
Selina将香水喷了一点在手腕上,稍微等了会儿才凑过去闻了闻。
“怎么样?”路瑾言略微紧张地看向Selina,眼神里带了一点期待。
上司这种眼神让Selina倍感压力,在心底斟酌了一番语句才开口,“这款香跟市面上的桃味香水不太一样,没有那么甜,味道更像是青涩的脆桃,似乎还加了一点牛奶,闻起来有点丝绒的质感,比一般的桃香更高级。”
路瑾言听她说了一通,却没听到最关键的一句,有些心急地问,“所以,是好闻的吗?”
Selina点点头,对路瑾言露出一个少女般的笑意,“好闻。其实一般的桃香闻起来有种甜蜜热恋期的感觉,但是这款香闻起来更像是初恋的味道,酸涩的甜味。”
初恋这个词让路瑾言微微一愣,随机脸上出现一丝不太自然的红晕。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用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轻轻带过,“策划部应该请你过去上班。”
得到上司的高度评价,Selina的笑容完美得体、无懈可击,精致小巧的红唇微扬,“那可不划算,我现在的工资是他们的三倍。”
路瑾言失笑,在文件上签好字,最终定下了这个自己最满意的策划案。
签字的时候他在想,到时候一定要把这款香水作为成品展示放在宣传视频里,配文可以用刚刚Selina所说的“初恋”,让所有来新品发布会的人都能够看到。
最重要的是,让程聿能够看到。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明白的香水味道,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够读懂的话语,在所有人的见证下,进行一场隐秘而盛大的告白。
邀请函的设计改了好几版,最后才彻底敲定下来。
给程聿的那份,是路瑾言亲手写的,用带细闪的墨水在上面郑重地写下程聿的姓名,最后在落款的角落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不仔细看完全看不见。
在晾干墨水的时候,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
“请进。”路瑾言朗声回。
走进来的人却让路瑾言很是意外,竟是许久未见过的徐特助,他父亲的特助。
徐特助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传达他父亲的命令,“路总,董事长叫您这周六回去跟白家那边一起吃顿饭。”
路瑾言脸上的温度迅速冷却下去,内心感到不可思议,失声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特助用他冷漠且机械化的语气跟路瑾言解释,“路董说虽然上回和白小姐的订婚宴您没有按时到场,但是由于白小姐也没有到场,所以不能都算您的错。两家会再协商一个日期,重新给您和白小姐举办订婚宴。”
从未遇到过如此荒唐的事,路瑾言连连摇头,“你们是不是疯了?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去的订婚宴你们也能办得下去?”
在这样的质问下,徐特助甚至笑了笑,好似路瑾言提出的问题是什么很不值得一提的小问题。
“路董说,您可以跟白小姐培养感情,他会为您安排与白小姐见面的时间。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