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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烧灼的肿痛惹得他寸步难行,明明再走一步就可以拿起刀刃。

程雀开始倒数,五,四,三…

沙漏中的流沙飞速流逝,江朋成还是捡起了刀,程雀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江朋成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生路摆在眼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踏上死路。

“蠢货,你没有机会了。”

铺天盖地的冷黑淹没了江朋成,他握着刀的手失去知觉,这一刻他无法呼吸,惊惧锁死气管,因为他看见了球杆高高抬起的倒影,落点是他的腿。

空落落的金锦地下室回荡着痛不欲生的惨叫,江朋成的泪水几乎同时随球杆流下,而在漆黑的地下室里没有人能听见他的求救,无处可逃的角落,只有不断落下的球杆。

程雀不是什么神明,他是罂粟,顶着救赎的名头绞杀罪恶,他的脸上挂着妍丽的笑容,肾上腺素沸腾,江朋成的哭喊像是催情剂,血液与泪水交织,蜷缩在夹缝的躯体抖如筛糠,终于有一点知错的痕迹。

江朋成哭肿的眼睛睨见程雀停顿,他惊魂不定地跪坐在肮脏的地上,小心翼翼地抱住程雀的小腿,在干净的西装裤上蹭了一层深色的血渍。

“不要打了,太疼了…不要打我了,程雀…”

江朋成嘶哑的嗓音讨着饶,他颤抖得过分,鼻血不受控制地滴在程雀的皮鞋上,吸睛的一点红判了他死刑,程雀嗜洁成癖,而他弄脏了程雀。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擦干净…”

江朋成泪流满面,稀释的血化作桃色的粉,程雀睥睨他的一切,他赶紧俯伏在地,虔诚地挑一块还算干净的袖子抹去那点血。

倏地天翻地覆,江朋成碾碎的身子骨被程雀轻轻踢翻,印有花纹的鞋底踩上江朋成的私处,运动裤不似西裤服帖,胜在宽松,程雀不费力地压入他会阴处隐秘的穴口。

江朋成浑身一激灵,不知哪来的勇气握住程雀皙白的脚腕朝外推,程雀偏不如他的意,更胜一筹的力道辗转于那处,敏感熟软的肉瓣感知到触碰,居然渴求地渗出一股暖流。

江朋成颊面的血色尽失,他哆哆嗦嗦地垂下肩,像是妥协了又像是不肯承认自己的反应。程雀的手摸住他破皮的嘴唇,棱角分明的指骨慢慢插入红软的口腔,江朋成不敢咬,尽可能地不去触碰在嘴里亵玩的手指。

挑逗的手法模拟性交的刮搔,擦过滑腻的上颚,江朋成怕痒地后缩,程雀用力按回他的后脑勺,触及伤口,他险些咬合了牙关。

“我以为你学不会乖,没想到做得挺不错的。”

程雀温凉的手又掐住江朋成的后颈,嘴里的指尖摸过他锐利的犬齿,“我会找人给你磨掉的,碍事。”流连过后,江朋成下颚酸痛难合,他刚想闭嘴,却被解开皮带的脆响声定住身。

江朋成竭尽全力遏制逃跑的心,只知道那样会死得更惨,他仰起头尽量含住青年的性器,手指比不上男性粗大的性器,连这处都像程雀本人一样雪白。

湿滑的口腔与舌苔挤压阴茎,程雀的眼尾漫起妖冶的红,压着江朋成的手暗暗加劲,不怜惜的顶撞堵住了张合的喉口,江朋成无法呼吸的胸膛鼓起,他胡乱地摇头,血泪横流,狼狈淫乱。

双手撕扯江朋成发梢,江朋成舌头无意识地推阻性器的插入,薄软无力的舌头欲擒故纵地舔舐柱身,却引得阴茎涨大一圈,程雀轻喘一声,按紧双眼翻白直干呕的江朋成,无边的抽插带出透明的口水,顺着下颌滴落,他痛苦的呜咽蓦地拔高,浓稠的精水灌满了口腔。

江朋成喘不过气地捂住嘴,缺氧的脑子迫使他第一时间咽下嘴里的东西,他的嘴唇挂满白浊口水混合的液体,满头大汗地咳起嗽,大颗眼泪簌簌滚出。

江朋成心底腾涌浓重的悲伤,他战兢地用上眼帘偷窥掌握他生死的罂粟,程雀抽出手帕擦干净手,冷甜的柑苔香袭来,他感到脸上一软,程雀竟在帮他清理。

“江朋成,我是想待你好的,你只要乖一点,听话一点就好。”乖乖住进我为你铸造的宝笼,不论是吞金的饲料还是和田的玩具,我都可以给你弄来,只要你听话。

江朋成怔怔点头,程雀抚摸他汗湿的鬓发,轻柔的吻点在他的太阳穴,耳语缠绵,“把衣服脱了,我想操你。”

江朋成攥紧自己的衣角,他的身后贴着单向玻璃门,外面甚至有走动的人,他们站在门边抽烟,聊着上流阶层糜烂的话题。

“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程雀看他一眼,江朋成从中读取到了不快的信息,他一件件剥下衣物,湿透的下体黏连布料,脱下时扯出色情的银丝,银丝被扯断,理智也像被剪短一样,江朋成被擒着脖颈拽过,掰开双腿没有前戏就生生插到深处。

江朋成咬住唇肉忍下惊叫,他的脸贴在玻璃上,门外人影绰绰,绵软的大腿肉被骨感的双手掐出红印,肉刃重重拓开紧密的肉穴,距离上一次造访还不到一天,它甘之如饴分泌湿热的爱液,滚烫的性器肏满紧窄的穴道,江朋成咬破了下唇,环着腰背的顶撞引出不成声的啜泣。

江朋成的脊背紧张,肩胛骨突出,体内的穴也跟着绞动,肏熟的肉瓣肥软饱满,颜色较第一次深,浓稠融不掉的肉壁裹住阴茎贪婪的吮吸,程雀被他湿软的肉穴吸得不好受,张嘴咬在江朋成青紫的肩头上。

江朋成哭叫着松懈了力道,绷直的背塌下,陷进程雀的怀抱中,性器顶端顷刻间顶到了他的壶口,逼得眼泪直流,发泄地捶打未铺砖的水泥地。

“太深了,拿出去…我受不了,程雀…”江朋成的声调带着浓重哭腔,程雀偏头亲他的眼泪,身下倒不似亲吻温柔,蛮横粗暴地夺取江朋成穴里的每一丝缝隙,直至填满他为止。

高热的壶口被肉刃冲撞虐待下泻出一股股高潮的水流,江朋成被肏得往上拱腰,他吓得抱住程雀的脖颈,接连的高潮让他忘了伤口疼,视物一片白光,连口水都含不住,柔韧的双腿夹住程雀的腰胯,他像一只被钉死在既欢愉又绝望的阴茎上的性爱套子。

顶入宫口的瞬间,江朋成失控地大哭出声,“肏破了…肏破了”他没有力气再去躲避更多的肏弄,桎梏般的怀抱与他相贴,除却自己疯狂的心跳声,还有程雀平静的心跳,沉重突兀,他被引诱地躲进程雀的胸膛,去倾听那片心跳。

软烂的宫口是江朋成最柔软的部位,它只会无私地接纳所有,即便是粗暴的掠夺,只会用绵密的软肉去包裹阴茎。

江朋成错生程雀要把他揉碎的知觉,阴茎的根部陷入他松软的肉瓣,红肿的穴口外翻内部的湿红,充血的肉粒被阴茎抽插时刮过,难以言说的快感催着他索取更多。

有什么在变质,江朋成在性爱的海底浮沉,情色的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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