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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才笑起来,“堕落的滋味是不是真那么好,你被我强奸的时候没尝到吗?没把你操爽,你会和我约这次会?”
程恪文被他逼迫到突破私人空间,却反而顺着他的话。
“是很爽,所以今晚,我也很期待。”
俱乐部的房间外有餐厅,内部是休息室。
休息室配备了浴室和床,床边有电视。
程恪文在淋浴。他今天有时间换衣,但在亚当给他口交吞精以后,只来得及擦拭,没有洗澡。
亚当一秒一个频道,最终停在新都新闻。
大多数预测选举的节目都逃不开两个名字,孙正希和程恪文。
他看着屏幕上连线时的程恪文,戴着阅读镜,背景是市长办公室。
智珠在握,辞锋锐利。他和孙正希都被视为能扶起经济的执政官,在财政法案上,十分钟内短暂交锋。
孙正希竟被他逼得面色冷肃。
新都新闻亲民主党,重播昨天的辩论后,又做访谈节目,采访程恪文从前服役的下级,有意无意为他造势。
这个节目放出他服役时的旧合照,野战军装和肩带下漂亮时身材。
亚当伸手摸向胯下,他的那条东西来了感觉。
和孙正希辩论的执政官,服军役得到奖章的英雄。
被他强奸到眼眶发红,浑身颤抖,操成一个只会嘬鸡巴的婊子。
亚当推开门走进浴室,全副衣装,皮鞋都没有脱。
程恪文在水下看向他,没有遮挡身体的意思。
上一次在没开灯的套房里,这一次在头顶有灯的浴室里。
亚当看见他骨骼上覆盖的紧实肌肉,不是健身房吃药练出来,而是每一块都拉伸过,伸展开来,暗暗蕴含力量。
灯光和水雾让程恪文的肤色更白,电击留下的淤青剩下几块紫斑。身材修长,肩宽背直,腰细胯窄,腿很长。
亚当第一次发现,上次能强奸他,不是足够侥幸,就是程恪文足够放水。
他的鸡巴在湿透的热裤档里变硬,亚当眯眼跪下去,贴近程恪文的那条肉刃。他故意模仿访谈节目里的中士的称呼,脸贴着程恪文的阴茎,抬眼叫他,“长官。”
程恪文拍他的脸颊,“你今天舔过这里了,没有新招数?”
亚当不理会,他握住程恪文的阴茎,伸出舌头,舔阴茎背面和精囊,嘴唇吮吸会阴。
会阴在阴囊和穴的中点,他用力吸咬,程恪文站不稳,就被他举起一条腿,搭在肩上。
水下亚当过分英俊的脸贴合程恪文大腿根部,什么都看不清,只顾贪婪地咬他穴口。
程恪文压抑喘息,那个隐秘的入口被玩弄,被手指和嘴唇按压会阴,后穴的皱褶不由得抽动。
亚当给他口交,吞过鸡巴。
现在要舔他后面,用舌头操他的穴。
程恪文背顶着墙,后腰紧绷,亚当扒开他的穴,上次被奸过,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在水下湿透,又热又软,缠着手指。
亚当指奸插过,彻底拉开股缝,这才用那截舌尖反复舔舐,“长官的这个洞,开始淌水发骚了。”
穴口被炙热滑腻的舌头钻入又溜走,程恪文尾椎连着后腰战栗。
他闭上眼,张开腿,似笑非笑,扯住亚当的头发,“别废话……舔进去。”
他被那个男妓的屌操过,又被那条舌头操。
那条舌头不像人的舌头,像动物,饥渴地舔进穴里,插进半根,让他头皮发麻,没有彻底爽到,那条舌头又抽出。
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腔道里夹满口水。
他没办法被舌头操到高潮,那根舌头只乱舔,根本不顶他最需要的地方。
他的穴夹着一点舌头,不满足地颤抖。程恪文抵开亚当,那个男妓下颌全是口水,嘴唇红肿。他扯起浴巾,把那个水里捞出来的男妓和浴巾一起推上床。
分不清谁脱亚当的裤子,那根早就变硬的鸡巴弹出来。程恪文被长时间淋浴和舔穴弄得眼眶发红,颧骨上也晕红。他的眉眼被热水冲过,后来转为律师和官员的儒雅斯文被洗掉,更像他在做指挥官时的威势。
亚当按着他的腰,“长官,你要用骚穴强奸我?”
程恪文朝他一笑,骑上去握住他的龟头对准入口,“我命令你…啊、操射我。”
第10章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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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文手指上有茧,手型优美却带枪茧,他至今定期去射击场练习枪械。
那只手虎口卡着湿漉漉的龟头,往穴里挤,只被舌头操过的窄穴哪里吞得进。
亚当故意抬腰,“遵命,长官。”
肉刃撑开穴口塞进半条,阴茎和黏膜短兵相接。亚当的尺寸不一定比他长,但是够粗,程恪文大腿发软。那双摸过亚当鸡巴的手又扣住亚当肩膀,像铁钳把他上身按在床上,任程恪文骑。
“啊……”
亚当看他发骚,骑在自己小腹上颠,上下起伏吞男妓的屌。程恪文肤色浅,但屁股里插着亚当的粗物,臀缝向外都泛红。两条长腿也骑得发红,这场景真看不出,谁是衣冠楚楚的嫖客,谁是欠操的婊子。
屏幕里还在播放新闻,亚当硬得更厉害,却不合作,只在程恪文每次坐下来时挺胯,让他腔道里最难耐的地方能被顶上一顶。
“长官、骚穴爽吗?”
“……嗯……”
程恪文毕竟没这么骑过人,用后穴吃鸡巴总不到位。他又直又长的阴茎半挺,始终无法全硬,更别提被操射,只能徒劳地晃动。
有谁见过他这么骚浪的一面?
原来程恪文也和其他嫖客一样,饥渴欠操。
那张无论什么时刻,哪怕是活动中遇到示威者举枪冲来,都不改神色的脸,此时闭着眼,难以分辨是水还是汗滑过高挺的鼻梁,脸颊和嘴唇都写满情欲。
亚当伸出手撸他半硬的鸡巴,“婊子市长,你又高潮脸了……你见过、你高潮的表情吗……夹这么紧、邀请人来继续操你?”
程恪文被他用手伺候,笑出声来,抓住亚当咽喉,“现在、啊……夹得够紧,还是上次,紧?”
上一次,上一次强奸,亚当把他用胶带束缚住操,压在床上,就像现在程恪文扣住他呼吸这样,把程恪文的口鼻压在被褥里……
他被迫翘起的臀,被挤到一起的肉,掐住瘦削的腰,他的穴肉紧紧咬住鸡巴,嘬个不停,像是饿了十几二十年,等这场操等了十几二十年。
亚当脸色涨红,胯下硬得发痛,“上一次更紧……上一次、骚穴吸得我痛……”
程恪文在浴室单腿站立被他舔穴,又压住亚当上下骑了这么久,大腿酸软,他要骑到高潮,“你问、堕落的滋味怎样?上一次、我被你强奸到射了……你没有摸我身下,床上有我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