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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咋了?”
徐直看见陈周越,阴森的问道:“你这狗咬人吗?借我吃个人。”
说着,他转身把店门关了,小李吱呀乱叫地跑到唐思遇他俩身后躲着。陈周越看了眼小李和徐直,淡淡道:“它不咬人,也不爱看热闹。”
陈周越拿起狗绳和唐思遇一同出店,“我牵走了。”
有时候友谊建立起来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小李感激涕零,捶了捶胸口,指向陈周越:“好兄弟!”
陈周越说元宝不爱看热闹,看来他不太了解自己的狗!唐思遇被陈周越按在墙上亲的时候,元宝坐他俩面前歪着脑袋看来看去。
羞耻心爆棚,即便盯着看的生物不是人。
唐思遇的手抵在陈周越的胸膛,暗自用劲儿推。他稍微有躲开的迹象,陈周越掐在他下颌,握住脖子的手就会不容分说的收紧些力度,亲得更狠了。
“别躲。”陈周越声音暗哑,带有强硬意味地命令他。
夜色昏暗,他们在一楼楼道的后面接吻,声控灯熄灭,感官无限放大。
楼上传来的炒菜声、人语声,以及远处大街轮胎轧过地面而带起的风声,都变得遥远模糊,耳边只清晰的听见陈周越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
心脏快跳出来了,唐思遇一半是因为此刻的亲密,一半在担心会有人从外面进来,大概率会发现他们。
实在太打眼。
他俩藏得挺好,但元宝那么大一只在外面坐着朝里看,尾巴还一摇一摇的,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
眼镜不知什么时候被陈周越取了,唐思遇喘着气提醒陈周越,“唔………它在看。”
陈周越头也不回:“让它看。”
唐思遇怀疑陈周越去竞赛的十天被憋疯了,怎么还连亲带咬的?他觉得有点不妙,再亲下去……
他们贴这么近,陈周越肯定会发现。
偏头躲开,唐思遇皱眉道:“你不是说送我回来吗?怎么还……”
没脸说完,感觉嘴唇火辣辣的,又亲又咬这么一阵儿,肯定肿了。
“嗯。”陈周越风轻云淡地看着他问:“没送到吗?”
“汪!”
突然,元宝冷不丁的叫了一声,兴奋的蹦了两下,声控灯亮了不说,狗吠声大得直蹿六楼,灯一层层全亮了。
“唉哟!谁家的狗?”有个老太太从外面单元门外进来,看见元宝吓一跳,“这么大坨。”
身旁陪着的女人附和了一声,作势过来察看,陈周越从后面出来,扯了下手中的狗绳,“不好意思吓到您,我的狗。”
他站在往后的过道间,收了收手中放长了的狗绳。老太太看见他,想起来了:“你是来找502家小子的那个小伙子吧?”
陈周越都记不得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太太长什么样了,没想到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记得起他来。他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你又来找他啦?”老太太笑问。
“找过了,”陈周越说,“正要回。”
唐思遇躲在楼梯后,听陈周越轻快的语气不像是在说“找过了”,反而像在说“亲过了”。
拳头捏得“咔咔”响,唐思遇羞愤得想捶墙,他想找找墙角有没有地洞,好让他钻进去。
“你在后面找什么吗?”老太太的女儿好奇地想往楼道后看。
“没有,走错了。”陈周越又收了一下狗绳,元宝“腾”的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女人吓一跳,以为这狗脾气不好,连忙退回到老太太身边。
等人都走了,唐思遇才从后面出来,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出了点虚汗。他甩锅道:“都怪你,吓死我了。”
陈周越知错就改:“知道了,下次不亲了。”
唐思遇被噎了一下,别扭地侧过头看向外面,飞快的说:“……也不是那个意思。”
余光里,陈周越一直在看他,唐思遇莫名觉得不自在,催促道:“你快走吧。”
陈周越旧事重提,挑了挑眉道:“你留宁江泽在家过夜,然后催我赶紧走?”
从没想过陈周越会再提这事儿,唐思遇咂舌:“你怎么还翻旧账?”
他有理有据的怀疑陈周越今晚赖着不走,按着他亲这么久就是在打击报复。
下一秒,陈周越本人也承认了。他“嗯”了一声,一脸平静地说:“我小气。”
第29章 “……会好的。”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中到大雨,陈周越六点半出门遛狗的时候天气就阴沉沉的,山雨欲来的架势。
昨晚和唐思遇约好今天去医院检查眼睛,对方习惯赖床,陈周越吃过早饭,准备提前出门去对方家楼下接人。
“去哪儿?”
外婆过来元安后,外公天天回来住,有时处理完公务,十一点都过了也要回来。老爷子一般早上七点半出门上班,陈周越等他走后才打算出去,没想到对方杀了个回马枪。
“有事。”陈周越反客为主,问他,“有什么忘拿了吗?”
陈安疆冷哼一声,说他比他们这些领导都忙,“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忙什么,你妈安排你假期到她那儿去待一个月你也不去,天天就在元安待着能长什么见识?”
不等陈周越说话,他迈步进屋,语气兀然变了个调调,软和不少:“老婆,我昨天拿回来的那个文件放哪儿啦?”
外公爱说教,很少真正管陈周越,老人家常挂嘴边的话就是“道理我都跟你讲了,你非要走弯路,那我也没办法”这句话。
只要陈周越没违法乱纪,他都管得少。就像现在,他说归说,却不会真正去探究陈周越的去向,以及限制他的人身自由。
外婆在阳台上的小花园浇花,听见喊,烦躁地拎着水壶进来,“在卧室,你不会找找?”
“没找到嘛,”外公拖着尾音,“干嘛这么大声。”
唐慕延一早就上班去了,跟躲什么似的,早饭都没吃。陈周越站门口看老两口完全没注意他的样子,还是打了声招呼便拿着伞出门。
外婆叫住他:“这天估计就快下雨了,让小刘送你吧。”
有关唐思遇的事,陈周越基本不会让李叔跟着,“不用,我叫车了。”
暴雨来的突然,暴晒数日的水泥地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出租车驶过绿化带,青草混着泥土的气味从半开着的车窗飘进来,裹挟着急促成线的雨丝。
这雨声听着让人莫名烦躁,雨刮器左右刮扫着玻璃却总也刮不净雨水,向前看的视线还是隔着一层水纹。
“帅哥,”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问道:“你晕车吗?”
目光从眼尾瞥过去,陈周越没动,依旧保持着靠近窗口朝外看的姿势,“不。”
司机按下手边的按钮,自作主张的把他边上的窗口给关严了,说道:“这会儿雨大,我看那雨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