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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得孟醇眼花,贴过去拍了拍他的屁股,往他没手挡的另一只耳朵里吹气:“你抢我床的时候怎么不害臊?”

杜敬弛理不直气不壮,喊:“你自己不叫我!怪谁?”

“我,怪我,我心太软。”

杜敬弛甩头:“你好烦!”尾音压的可重,捶得孟醇心花怒放,突然给他变出一片巧克力。

“酒心的。”

他戏法似地拿出不少小零食,杜敬弛终于回头看着他:“你哪来这么多东西?”

孟醇一大早出门遇上群蹲在广场玩弹壳的欧洲孩子,兜里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装着不少好吃的玩意,他没兴趣,但想到杜敬弛国泰民安的笑脸就有了。于是掏枪,在小孩子崇拜的目光里打了几发子弹,掉出来的弹壳比他们捡的要大不少,上面还有工厂出产时刻印的花纹,一下就换了大把东西。

“好吃不问来路,啊,张嘴。”

甜言夺志,甜食坏齿,杜敬弛含着巧克力,热辣的滋味直冲脑仁,化开的巧克力在喉咙里齁暖,心里好像也被孟醇蛀掉一块儿。

超大号蛀虫捏捏他的脸,摸猫下巴一样,挠挠他的喉结:“还要吗?啊——”

杜敬弛刚想摇头,孟醇手里又剥好一根手指饼干,放在自己唇上,轻轻顶了顶。孟醇看着杜敬弛尖牙利嘴咬掉饼干的模样,仿佛吃东西的是他,心里止不住松软。

孟醇还有其他事情,骚扰杜敬弛没一会就走了。

少爷站在原地,过了半天忍不住回头往孟醇离开的方向张望,见路上干干净净连个影子都看不着,心里就像被虫蛀完留下一个洞,说不出地空。

他去广场转悠,没熟人。回自己屋那栋楼,也没什么人。

等中午,骄阳似火, 几乎没有人在外面闲逛,都在阴凉处避暑。昨晚的几张大桌子还摆在太阳下暴晒,木头看着都快自燃了,干硬犹如石头砌的。

杜敬弛无聊至极,便顺着一个个屋檐遮挡的阴影缓慢前行,来到操场,终于有人了,几排兵站在沙子上,边吼口号边绕圈跑,大虹和阿盲舒舒服服站在楼下,偶尔规整他们两句,多数时候都是他俩私语。

杜敬弛眯眼,感觉闻见一丝八卦的味道,艰难卓绝地蹦下台阶,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去。

“姐,你们说啥呢?”

一颗橘红色的脑袋插进二人中间,笑容狡黠得似乎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眼角嘴角一般尖。

大虹被他发尖挠得脸痒,偏开下巴:”你怎么来了?”

“广场没人,我在上面看见你们就下来了。哎,他们在练什么啊?”

队伍里不少人看见杜敬弛,还笑着朝他打招呼。

阿盲语气平淡:“还没开始练,现在是热身。”

“啊?哦,我还以为已经是正式训练了。”杜敬弛啧啧可惜,“本来还想看看他们受苦是什么样子呢。”

大虹听他嘴里小失落的语气,同阿盲对视一眼:“你想看他们受哪种苦?”

杜敬弛那眼神装着星星似的,语气特别崇拜地说:“说什么就做什么啊?那上回孟...上回你们爬的满身泥巴的那个,成吗?”

“成。”大虹淡淡应下,“但是没有泥,就让他们在沙子上爬。”

杜敬弛狂笑着点头:“太可以了!”

就听阿盲一声令下,几排兵刷地立正,嘴巴绷得可紧,看看两个铁面教官,看看中间那颗剥了壳鸡蛋似的男人,忍辱负重地趴在地上,一个接一个,大蛤蟆爬树般僵直。

杜敬弛晃晃大虹胳膊:“他们爬得也太慢了。”

大虹喝道:“这一圈超过五分钟就上重量!速度不行就练体力!”

瑞挪看见杜敬弛那嘴一张一合,就认定是他给教官煽风点火,心里痒死了,巴不得即刻完成训练,扑上去撬几句解释听听。

一解散休息,好几个人就冲到楼底下逮杜敬弛。

杜敬弛使劲往大虹身边凑,惯闲散的年轻士兵也不怕,大虹阿盲两个甩手掌柜悠悠落下他,坐在长凳上,看他被抓进太阳底下,耳朵脸被晒得通红。

好多手拽着杜敬弛这、拽着那,他是颗香喷喷的烤土豆,皮都快给这群饿死鬼扒没喽,尽挠他痒痒肉,杜敬弛笑得乱躲,手腕攥在不知道谁那,挠也不让他挠。

“哈哈...哈哈——停!别挠了——哈哈哈...好痒...”

杜敬弛脑袋撞在一堵硬邦邦的肉墙上,耳朵嗡嗡响,睁眼还没看清是谁,腰就给掐着抱了起来。

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看着铜墙铁壁的高壮佣兵,瑞挪不死心地揪着杜敬弛揉皱的衣摆,说:“萌蠢先生,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为什么打扰我们?”

杜敬弛好不容易逃开魔爪,残余的笑声与喘息呼哧呼哧混成一团,在孟醇耳边响起。

“哎!”杜敬弛惊叫一声,给孟醇举着放到了脖子上坐着,胯下就是男人厚重的呼吸声,震得他腿根肉发麻。

孟醇颠颠肩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撞开一条道路,驮着杜敬弛大步流星的样子,好像没有重量加身。

大虹说:“看他那样。”

阿盲笑而不语。

孟醇一手拎着杜敬弛的拐,一手摁在杜敬弛的大腿上,招摇过市地走过各种惊诧目光。

大男人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杜敬弛脸皮薄,受不了别人那样看自己,抓着孟醇的寸头要他放自己下来。

“唉哟!”杜敬弛捂着脑袋痛叫出声,没看见前面的大灯,撞上了。

孟醇哄小孩似的,跑起来带他兜风。

杜敬弛揪着他两只耳朵,风吹在脸上,脑门好像不那么疼了。

骑别人头上,尤其是一个男的骑在另一个男的头上,显然被骑的应该比骑的人更屈辱。偏偏孟醇悠然大方,杜敬弛好不自得,使劲揪男人耳朵:“你放我下来!”

拐杖不知道随手扔去哪,孟醇两个巴掌盖在他大腿,劲儿大的,拿起来,肯定要留两个红手印。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考虑。”

杜敬弛认了,声音打抖:“醇、醇醇哥?放我下来行不行?”

嵌在腿根肉的指头紧了紧。

杜敬弛又说了一遍,那十根手指头跟声控的一样,听见醇哥就用力。

“醇哥?”他试探道,“...醇哥?”

唉哟哟哟哟哟,这汗出的,他屁股都湿了。

杜敬弛揪住他耳朵根就不撒开了,一声声醇哥叫得千回百折,振聋发聩,好像他不把杜敬弛放下,杜敬弛就能臊死自己。

“醇——”

杜敬弛突然不叫了。

他的裤裆被孟醇狠狠抓了一把,疼得他两颗豆大的汗珠啪嗒打在孟醇头顶,又顺着孟醇太阳穴滑到有棱有角的下颌。

“再喊一遍。”

杜敬弛闭好嘴巴,顺带松开捏他耳朵的手。

孟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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