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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礼哄睡着放进一旁的婴儿床，柯让就被沈东勖拉到怀里，还没来得及意思意思挣扎两下，沈东勖的手就从衣摆探进来，覆上了他的乳肉。

是不带情欲的揉捏，因为今天喂奶时乳头被沈知礼吸得很痛，所以柯让全程都曲着眉。

“别动，我给你揉揉。”沈东勖说，“今天不做，知道你很累。”

柯让哼一声，试图讨价还价，“我觉得最后那一天一夜可以就这么算了。”

“好。”沈东勖不在意地点头。

“真的？”柯让倒很意外，没想到他能答应得这么轻巧。

“真的，谁还计较这一天一夜啊，以后又不是不给肏了。”沈东勖笑。

“……”柯让撇了撇嘴，好像是这个理。

沈东勖又往下揉了揉他的肚子，语气戏谑地说：“不然呢？你以为做完这三天三夜后就能不被我肏了？”

柯让没说话，他还真把这当任务了，只想快点完成。

“笨蛋。”沈东勖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软肉。

柯让不服，转头瞪着他，“说谁笨蛋呢？我只是没反应过来。”

“知道，一孕傻三年嘛。”沈东勖蹭了蹭柯让挺翘的鼻尖，“笨蛋老婆。”

这四个字被他说得很温柔，柯让简直要溺死在里头。

沈东勖看着他问：“昨天走的时候我爸妈让你把知礼留在家，你怎么没同意？”

郑妍和沈正安都怕耽误柯让学业，希望他能继续回学校读书，沈知礼留下交给他们照顾，又是亲孙女，自然不会有半点亏待和差池。

但柯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沈东勖当时没问，他多少知道点原因，不过柯让显然是想回去读书的，至于拒绝的理由，他还是想听柯让亲口说出来。

“其实前几天我在家的时候就有过这个念头了，把知礼扔给我妈，自己回学校读书，最好是我妈把她养到会说会走会跑，能像小熠那样懂事了再交给我，这样我就不用猜她哭是因为饿还是因为困，也不用再无时无刻守着她，睁眼闭眼都是她。”

“但我不是只负责生的，我还要负责养。”柯让说，“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带宝宝的机会，陪着她学会人生中所有的第一次，在我看来这比回去读书重要，何况我是休学又不是退学，说不准以后上课还能带着知礼一起呢。”

沈东勖沉默着听完，半晌后才说：“原来不是笨蛋老婆。”

柯让要比沈东勖想象中的清醒很多，不论是什么时候。

要说他不谙世事吧，但他又有着大智若愚的从容，说他举重若轻吧，可有时候确实又很迟钝生涩。

他永远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会为了目标争取，也会对目标有所执着。

这点他们俩很像。

“哼，我聪明着呢！”柯让扬起下巴，得意极了。

“是是，你最聪明了。”沈东勖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晚安小聪明。”

落叶随风萧瑟飘摇，落地后又不甘心地打了个卷儿，最终还是认命地贴在了地上。

四季轮回，又是一年金秋开学季。

前几天校园迎新，中央广场上的喷泉一直到现在都还开着，有两位并肩而行的女生怕被水雾打湿衣服，特意绕了条卵石小路，路过喷泉时还抱紧了手里的课本。

她们是赶着去上课的，俩人并不是同一专业，只是在宿舍楼下遇到又恰好相识，便同行去往教学楼。

其中一位戴眼镜绑马尾的女生说：“你们班那个复学的学长不住校吗？我好像没在学校里碰见过他耶。”

一旁的卷发女生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们那届早就毕业了，他是生病还是参军来着？反正一共休了三年呢。”

眼镜妹推测，“应该是生病了吧，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当兵的。”

“这可说不准啊，虽然他看上去很瘦，但他力气好大的，上次……”卷发女生说到一半，似乎是看见了什么，立刻用手肘拐了拐眼镜妹，“你看！他单手抱着一个小妹妹呢！”

只见前方的教学楼入口处，站着一位身材清瘦的男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儿，偏偏又能单手抱起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碎花小裙，肩上挎了个小水壶，脑袋上顶着两个丸子头，发色偏黄，但个头看起来并不像是营养不良，皮肤白得曝光，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眶里镶着两颗淡琥珀色的瞳仁，阳光下闪闪发光。

眼镜妹看呆了，“哇！这小孩是混血吗？这也太漂亮了！真人洋娃娃！”

“应该是吧，我也是第一次见诶，他俩长得还挺像的。”卷发女生说，“可能是他妹妹？”

俩人和自己的话中主角越走越近时便不约而同地闭了嘴，擦肩而过后又凑在一起讨论起来。

柯让怕碍着别人进出，于是就往旁边挪了挪步子，站定后才看向与自己视线齐平的沈知礼，轻声问：“刚才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沈知礼点点头，“记住了，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能喊你妈妈，要喊爸爸。”

她的声音很糯，还有点口齿不清，说话吞音藏字，大概只有柯让和沈东勖能听懂。

“嗯嗯，小宝真棒！”柯让非常满意。

今天沈东勖在职的科研院有上级领导视察，所以不能像之前那样带着沈知礼去上班，就算小姑娘安静不闹腾，一本图画书配水壶就能在大厅乖巧过完一整天，但领导视察可不是小事儿，因此就只能让柯让带着孩子来上学了。

反正大学的课程可以旁听，就当是来了个年纪小的旁听生好了。

和沈知礼达成了共识，柯让便弯腰放她下来，牵着小手去了教室。

不想成为焦点，所以他俩是从后门进的，还特意找了个很靠后的位置，但周围也都有人，看见他领着个小姑娘，都不由自主地多瞧了几眼。

“你妹妹？”同排的男生好奇道。

柯让摇了摇头，“我女儿。”

“你好～”沈知礼朝他挥挥小手，声音又奶又甜。

那男生似乎还在震惊中，连带着前排的几个学生，听见柯让的回答后都逐一瞪大了眼。

“你都结婚了？”问这句话的人想想又觉得正常，毕竟人家休了三年学，年纪比这阶梯教室里的所有学生都大，结婚生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等到打铃，教室里坐得满满当当，教授随机点了几个人名，之后便开始上课。

沈知礼今天带的是本新买的图画书，她看得起劲，很快就翻完一本，抬头看向旁边的柯让，发现他爸正在课本上做笔记，跟她看书时一样认真，沈知礼不忍心打扰，只好又将桌上的图画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两遍看完，正好打下课铃。

周围闹腾起来，沈知礼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爸爸，我会和王子在一起吗？”

柯让挑了挑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