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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健身房冲个凉,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公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明明是工作日,健身房的客流量却不小。

男更衣室里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裸着上身大汗淋漓,有的穿着紧身短裤到处游走。

秦灿陷入了沉默,沉吟片刻,开口道:“我不太爱在这里洗。”

谢以津看向他。

秦灿:“嗯……是的,这里的水质和洗浴用品都比较一般,我还是爱用自己家里面的。”

谢以津也不知道看没看穿他,半晌后点了点头:“这样啊。”

他们最后一起回到了秦灿的小公寓里。

秦灿进了浴室洗澡,谢以津坐在小沙发上,盯着秦灿的书柜看了一会儿。

企鹅还在书架正中心的位置摆放着,只不过这回它转了个身,正视着谢以津的脸了。

谢以津移开视线,又对着秦灿桌子上的全家福看了一会儿。

十几分钟后,谢以津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里面闷闷传来了一声:“前辈?”

谢以津抬起头,问:“怎么了?”

“……我没拿毛巾。”青年的声音有些窘迫,“就在衣柜旁边的架子上,你能帮我递一下吗?”

谢以津按照秦灿的指示找到了毛巾,敲了敲浴室的门。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了一只湿漉漉的大手。

谢以津将毛巾递了过去

秦灿的手越过门缝拉住了毛巾的一角,拽了一下,却没有把毛巾抓过来。

秦灿:“…… ?”

因为另一端的谢以津迟迟没有松开手。

浴室里微热的水汽蔓延到外面,他们谁都没有第一个松手,就像是拔河一样,僵持在了这个位置。

几秒钟后,秦灿的手猛地一使劲,越过毛巾,直接有力地拉住了谢以津的手腕。

谢以津跌跌撞撞地被他拉到了浴室里面。

浴室里的雾气弥漫,潮湿闷热的空气让谢以津微微眯起了眼睛。

眼前眉眼俊逸深刻的青年发丝凌乱,发梢甚至还在滴着水,腹部和胸口全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像是一只淋湿了的大型犬。

他一脸无奈地盯着谢以津。

谢以津平静地回视。

秦灿叹息着问:“刚刚怎么……不松手啊?”

谢以津:“不太想松。”

秦灿:“…… ”

此刻的秦灿下面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顺着谢以津的目光一看,秦灿顿时头皮有点发麻:“ 我——”

谢以津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毛巾递了过来。

秦灿接过毛巾,赶紧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和身子,刚准备把换洗的体恤套上,手却在空中停顿。

他转过身,选择看向了谢以津的眼睛。

“刚刚的手不想松,那么现在的衣服……你又想不想要我穿上呢?”他这么问谢以津。

谢以津注视着秦灿的双眼。

答案不言而喻。

将谢以津压在洗手池上吻的时候,秦灿想,为什么有人可以好色得这么理直气壮。

接吻时的谢以津神情总是格外认真。

他不喜欢全程闭眼,似乎更喜欢看着秦灿的眼睛和脸,被吻得动情时,眼睫又会颤抖着微微垂下。

他的神情专注又漂亮,像是组会时挑出别人图标错误时候的缜密冷静,又像是坐在显微镜前记着笔记时的专注细致。

更像是……平日里最会让秦灿感到心动的、谢以津脸上独有的那种神情。

在闷热的浴室里接吻,在窒息的边缘探索的感觉是分外刺激的。

不过谢以津还是不太会换气,秦灿中途不得不主动停下来一会儿,和谢以津耳鬓厮磨地说一两句闲话,帮他调整一下呼吸。

秦灿问:“今天试戴隐形的时候,感觉和普通的眼镜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太大的不同。”

谢以津坐在洗手池的边缘上,微侧过脸,呼吸急促且不稳,良久后才开口道:“其实到了眼镜店我才意识到,像我这种低度数的近视,在接吻这样的近距离下,裸眼和戴上镜片后的视力并不会有太大差别。”

秦灿“嗯”了一声,问:“是吗?一点区别都没有吗?”

此刻谢以津的呼吸已经调整到平稳的状态。

“不太确定。”他微仰起脸,轻声道:“也许你可以再帮我测试一下。”

他们上次测试了那个所谓的“第一个假说”,试着每个人都主导了一次接吻的过程,想要摸索出最适合他们的接吻方式。

后来得出的结论是,谢以津更喜欢由秦灿来主导一个吻,再由他本人来进行回应。

谢以津当时给出的理由是:“我比较懒,而且你比我高,一直抬起头真的好累。”

但秦灿觉得这些只是谢以津找的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手还要去忙活一堆别的。

——比如此时此刻,他们接着吻,谢以津的一只手勾在秦灿的脖子上,一手落在了他最心爱的胸肌上。

运动过后的状态就是不一样啊。谢以津想。

原本就年轻结实的胸部轮廓,因为方才大量的无氧运动而微微充血,弧度也更加饱满结实。

青年洗完澡后的皮肤热而潮湿,摸起来比平日里要更烫手一些,像是保温箱里发酵得完美的紧韧面团。

又一次换气的过程中,秦灿听到谢以津含糊地开口道:“…… 大了一些。”

秦灿还沉浸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声音有些发闷道:“嗯?”

“运动完之后,胸肌会变大一些。”他听到谢以津说,“以后你要多运动。”

秦灿:“…… ”

谢以津想了想,又皱起眉:“不过也不可以太频繁地锻炼,体脂率过低,肌肉会丢失一些手感。”

秦灿从来就没见过变卦这么快的人。

“那这样。”秦灿叹息着开口,“以后根据你的手感评价,来决定我什么时候该去锻炼,什么时候又该去休息,这样行不行?”

谢以津似乎觉得这个提议非常不错,答道:“可以。”

“不过这么看来,咱们课题中的第一个假想实验,前辈你的完成度很高啊。”秦灿低下头,用手指捻了捻谢以津唇角的津液,“那么,第二个假说你想出来了吗?”

谢以津眨了一下眼。

须臾后他开口道:“其实很早就构思好了。”

秦灿:“啊?”

谢以津:“但是有点不好意思和你开口。”

秦灿对这句话感到无与伦比的惊奇,寻思这全天下还有他谢以津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

但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各种暧昧难言的猜测在脑海中浮现,秦灿的喉结上下滑动。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脸看了一会儿。

“其实我们之前做过一次。”他说,“只不过当时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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