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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充满了晶莹的流光,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时澈,一言不发。
“说啊。”
“他骗你吃药,还碰你,我打了他。”
还好还好!
闻言,他心软了一下,微微远离林获一步,目光看向客厅,惊愕到下巴都要快掉下来。
客厅中央挂着陆时澈游泳时的赤身照片。
那是一幅巨大的照片,占据整整一面墙。而其他密密麻麻的小照片,贴满了客厅每一个地方,看着十分羞耻又恐怖。
“你……”他回头望向林获,却被林获逼得继续往后退,惊慌不安地说,“你你你,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报警的。”
林获丝毫不畏惧,一直前进。
“我说真的,你别过来。”陆时澈再也不后退了,反手给林获的肚子一拳,咬牙切齿地说,“我已经警告你了。”
这一拳很用力,痛到陆时澈心软,不忍心再继续打林获。
“我跟你说正事,到底怎么回事?那晚是姚遥还是你?”
“是我。”林获往前走一步,脸色苍白,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揉了揉肚子,漫不经心地说,“你来了,逃不掉。”
陆时澈撒谎说:“我已经告诉阿姨了。”
“无所谓。”说着林获急切地冲上去,企图抓住陆时澈。陆时澈连忙躲开,敏捷地逃进房间,反手锁门。
“林获,我跟你说话,你能不能正常点?”
“好,我想操//你。”
“你神经病啊你。”陆时澈气得大吼,伸手去摸手机,发现手机黑屏了,怎么都打不开,“可恶,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他抬头,好奇地望着堆满收纳盒的房间,走近一看,突然顿住,不敢呼吸。
盒子放的是他丢在酒店的生活用品、衣服、甚至还有一瓶没喝完的水。
另一个盒子,是以前用过的笔、丢失的学生证、瓶子、毛巾、袜子等数一数有四大盒。
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端端正正地摆在中间,跟别的盒子不一样。
怒火在迸发的边缘徘徊,他好奇地打开盒子。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全身血液迅速凝固。
里面竟然是他丢的三十条nei裤,还都是他穿出感情的nei裤。
难怪这些来年,他总是丢nei裤,原来被这个死变态偷了。
理智早已被冲散,他抓起那几个盒子,恼怒打开门,直冲到林获面前,奋力地砸了过去。
凌乱的物品全部砸在林获的身上,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重击打在林获的浑身各处。
怒气已经冲到顶点,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火气,粗声吼他:“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获的脸被血浸透了大半,血顺着那张苍白到病态的脸缓缓滑落,染红了他的白衣。
林获嘴角勾出快意的笑容,回答他:“知道。”
见他死不悔改,陆时澈上去又给了他的肚子一拳,咆哮道:“还手,你不会以为我会手下留情吧?”
“呵……”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哪怕被打得头破血流,依旧从容且肆意而笑,“我不打老婆。”
第16章 求你了,林获,腺体很脆弱
“你……”陆时澈气得再次抡起拳头,没想到腿上再次受到针眼的扎痛,分了一下注意力。
挥出去的拳头更用力了,不料被林获躲开。
陆时澈愣愣地定在原地,眼神从愤怒,到惊恐,再变得不知所措。
“你又对我用药?”
“我只有两剂,再做一剂要等好久。”林获很苦恼,随意地扔了注射器,气定神闲地走到他面前,拿出陆时澈口袋里的手机与石头,“别挣扎了,不然又疼。”
陆时澈无力地退后了几步,被林获揽住腰身,惊惧地瞪大眸子,双手抵住林获前进:“我们好好谈谈。”
“没意义。”
林获的嘴唇沾满猩红的血,像是涂了一满口唇釉,晶莹而水润。
他捏住陆时澈的下巴,拇指若有若无地抚摸着陆时澈的嘴唇,爱不释手,恨不得占为己有。
满口血红深深地印刻在陆时澈的脸上,如一个个浓烈的口红吮出鲜红妖冶的吻,浓郁的血腥味瞬间萦绕鼻息。
无论陆时澈如何挣扎都躲不开林获的索吻,而这个吻充满了强悍的力度,席卷到陆时澈的嘴唇,如同剧烈的风,掀翻了航海征途上的小舟。
一吻罢了,陆时澈满脸是血,气喘吁吁地抬眸瞪他,后悔自己低估了林获的变态。
“好香。”林获凑在他面前,心旷神驰地蹭蹭他的鼻尖,气息逡巡而落,直到脖颈上的喉结落下了一枚轻柔的吻。
“那个omega觊觎你,下一个,要不要选苏风染?”
“不要,林获,你别这样。”陆时澈浑身酥软,眼眶发红地望着林获,竭尽全力地抓住林获的手臂,“今天过后,我一定会报警。”
“我只要你,但他们都跟我抢。”
“苏风染没有得罪你,你脑子有病赶紧去看医生。”
林获没回答,只是静静望着他那张遍布红唇印的脸,微微眯起眸子,冷峻的神色多了几分愉悦,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伟大杰作。
陆时澈被放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林获脱下衣服,叠好后工整地摆放在他面前。
这人平时穿衣看着十分清瘦,没想到脱下衣服,身材练得结实匀称,一举一动都蕴藏着力量。
“呵,你背着我偷偷锻炼。”陆时澈气不打一出来,觉得这件事荒唐极了。
“馋了很久。”他不紧不慢地说着,俯身靠近陆时澈,目光盯在一旁的石头,“打我的?”
陆时澈赶忙摇头:“我捡着玩。”
他捡起石头,悠然地掂量着,满眼促狭的笑容,却笑得陆时澈心中一颤。
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鹅卵石是他在小路上捡到的,当时只是觉得圆得稀奇。他本想拿来攻击林获这个死变态,没想到却被林获拿来攻击他。
林获拿着石头,石头在他身上缓缓滚动,冰冷而坚硬的石头与他那里触碰,气得陆时澈嗷嗷直叫:“你神经病啊,那石头,石头啊,滚开,拿走。”
“别动!”林获冷冷地命令道,企图稳稳地顶石头,眼里闪过一丝欣喜的愉色,“好玩吗?”
“你怎么不放你那里?”陆时澈气得脸煞红,挣扎了好一会儿,石头被甩掉在沙发上。
林获脱了他的衣服,拿着绳子捆住手脚,任凭陆时澈怎么吼叫咆哮都无济于事。
林获心情很好,抱着他到处闻着陆时澈身上的气味,渴望闻到属于陆时澈的信息素,然而始终没有任何气味。
“你是狗吗?”
“汪!”
陆时澈嘶吼着骂他:“疯子!”
咫尺距离,依旧闻不到陆时澈的信息素,林获的喜悦消散了大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