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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想到个合理的解释,抽过纸巾擦干净阴茎,出门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舒文关心地问他今天在医院检查如何,谭昊简单交代了问诊的经过,又是略去了关于裴择木的那部分,说得支支吾吾,一脸不自然,但舒文当他是自尊心作祟就没多想。

两个人是肉体契合多过心灵想通的类型,发生上垒失败的事以后,关系变得异常尴尬,再这么待下去实在讨无趣。谭昊就借机用养好伤的理由提出了搬回家住。

心照不宣,舒文知道自己放手,这段关系就算走到头了。她觉得可惜,但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等谭昊。他那样花心的人,陪他走到这里就够了,舒文最后选择点了点头。

这一个多月下来,蒋倩倩没再来找茬应该是彻底放下了,何况以钱家的地位,真要弄他,谭昊也无力反抗。这么想通了,谭昊第二天搬回家,躺在熟悉的床上,有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也打消了换房子的念头。

那么,裴择木还住这儿吗,要不要上门亲自道个谢呢?

因为平常的工作,谭昊必须揣摩人物的心理去调动情绪和驾驭情绪,这事要做好其实十分耗费心神,所以私底下,他能多简单就简单,单线性思维,想做的事情大多不纠结。这会儿,想到便立马给裴择木发了消息。

对方跟上回一样,秒回,说他在家。

过了几秒,发过来一串门牌号。又过了几秒,说不好意思,问要不还是他来谭昊家一趟。

谭昊摸摸嘴唇,他看得出来裴择木还喜欢他。搁以前,他必定反感至极,但此刻百感交集,有点复杂,似乎更多的是好奇。还有,他想顺便去确认一件事。

十分钟后,谭昊出现在裴择木家门口。跟回消息的速度一样,裴择木在第一声门铃刚落的瞬间给谭昊开了门。

“你、你来啦。”

裴择木害羞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咬嘴唇,他自己没感觉,但谭昊看得清楚。

谭昊的态度倒是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傲慢地点点头,“嗯,我刚搬回来。今天想来跟你当面说声谢谢。”

“没事。那天总之.......最后我们都没事就好了。”裴择木显然是想到什么,脸颊飞红,后半句话也越说越轻,过了会儿才接着问:“对了,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我给你拿拖鞋。”

谭昊想摆手拒绝的。

在见到裴择木真人并没有心动的感觉时,他就放心地确认是自己想多了,抬脚要走人。可不料裴择木已经蹲下去给他拿鞋。

裴择木穿的是件宽松的家居服,领口空荡荡的,弯腰时一对莹白莹白的小乳便在谭昊居高临下的视线里暴露无遗。

......

妈的,裴择木乳头是粉的。

谭昊滚了滚喉头。

放下滞在半空的手,换上了拖鞋。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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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昊坐下来以后,裴择木给他倒了杯水坐到了他对面,双手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锁骨。

裴择木怀疑是自己的错觉,谭昊的视线正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胸前。实在被盯得不适,他抱起一个抱枕挡在身前,顺便转移注意力地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搬回来住了。”

谭昊收回了视线,语气轻描淡写,“我跟蒋倩倩说明白了。她不会再来找事了。倒是你,我以为你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不想再搬家了,太麻烦。”

裴择木低着头,心里想起大伯劝他的那些话。家里人确实希望他换个更安全的住处,但他执意没搬,原因并非他嘴上说的怕麻烦,而是希望多一些见谭昊的机会,庆幸的是谭昊还真就搬回来了。

谭昊不知道裴择木在想什么,但对他此刻的表情似曾相识,又恍惚又害羞,跟怀春的小姑娘似的。若是以前的他见了估计要膈应好久,现在却意外地没啥排斥的感觉。要说多喜欢似乎也没有,仿佛抽离了过往的恩怨,用看个陌生人的目光审视裴择木,然而平静的审视底下又藏了点蠢蠢欲动的好奇。

感到喉咙有些干,谭昊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出事以后小区加强了安保,反而比其他地方安全。这里的物业上面是张局长的朋友,你大伯应该也知道。”

对于谭昊说的事裴择木不太清楚,但很是给反应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手怎么了?”眼尖的谭昊瞥见裴择木的袖子下露出一块胶布,放下杯子,斜身凑了过去,“那天受的伤?”

裴择木连忙捂住袖子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是,是最近搬东西不小心划到的。”他不想向谭昊展露笨手笨脚的一面,可嘴比脑子快,把实情不带修饰地说了出去。明明说的是实话,却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看得谭昊将信将疑。

“是吗?让我看看。”谭昊说着又挪近了几分,和裴择木只隔了一拳的距离,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是两个人心平气和,没有紧急情形下的时隔多年的肢体接触。裴择木被温热干燥的掌心贴得一激灵,手腕泛起酥麻的痒意,然后慢慢扩散到了整只胳膊,心跳也随之快到不行,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谭昊一时说不出话。

谭昊倒是显得镇定,将袖子撸了上去,查看贴胶布的那块肌肤。胶布是肉粉色的,在裴择木白皙的手臂上却被衬得颜色发深,和细腻无暇的其他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面积很小,不像是严重的伤口,应该如裴择木说的只是搬东西不小心弄伤的。

“真的......”

见谭昊迟迟没有松开手,裴择木试图小声地提醒他。

谭昊低着头,视线自然比他矮一些,闻言抬起眉向上瞟了眼。裴择木心猛地一跳,随后感到对方的拇指指腹顺着手臂中间滑下。

“你是不是长了个逼。”

不是问句,谭昊是用陈述的口吻在说。突如其来的短短几个字如同五雷轰地,瞬间砸得裴择木耳朵发闷发麻,一时间只能听到自己咚咚震响的心跳声,但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谭昊接下来说的话。

“我想看看。”

有些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会无法动弹,裴择木就是。他如僵硬的人偶一动不动,连眼神也忘记移开,因而目睹谭昊用赤裸裸的目光自上至下,又自下而上地打量他,然后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我想看看。”

谭昊再说的时候,眼带笑意。不同于以往鄙夷意味的笑,带着挑逗和引诱,裴择木只在他和女生调情时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身体仍是僵硬的,可心神彻底乱了,裴择木呼吸快起来,睫毛飞快地扇动。

面对裴择木的沉默,谭昊万分耐心。等了很久才慢慢靠近他的耳畔第三次说道:“让我看看。”

裴择木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有些混乱,他没印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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