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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的器官。
“哥,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弟弟......”裴择木不停地求饶,从一开始的呼喊,变成低声下气的哀求,直至孱弱的哭泣。但是,唐逸群始终没有停下,手指挤入窄小的缝,亵玩干涩而暖热的女穴。
像被豹子猎捕的羊羔,被鹰捕食的蝴蝶,裴择木挣动四肢,徒劳地喊着救命,最后还是被滚烫的性器插入了。
这次他们都很清醒,没有人喝醉,没有任何诱因,裴择木见证了唐逸群侵犯他的全过程,一下一下的,把他的一些东西,全部都撞碎了。
望着紧闭的窗帘透出一丝很微弱的光,裴择木突然有点想谭昊。直至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的内心深处并没有忘掉谭昊。他只是慌张张投向唐逸群,把男人当作可以拉自己一把的救世主,从而彻底走出愚蠢的单相思。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唐逸群把他推进了另一个深渊。
他的天空崩塌了。房间里有微弱的光,他心中一丝也没有。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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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群疯了。
裴择木没有一句质问,不辞而别剧组,之后就是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这时候,唐逸群就疯了,但还没疯彻底。心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他,如果以现在这个状态去见裴择木,一定会吓到对方,他得冷静下来。
过了一周,从裴君那里得知裴择木的状态很差,唐逸群心疼又愧疚,他以为自己恢复了些理智,便接过备用钥匙,进到了裴择木的家。
那里是隐蔽性很好的别墅区,进入那道门,高系数的安保反而会成为犯罪最强的庇佑。唐逸群踏入屋子后,不禁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心脏不受控制地强烈鼓动。
啪地打开灯,屋子亮起来。唐逸群看到了裴择木惨白的脸,和溢于言表的恐惧,这么害怕,却第一句话是问自己要不要喝水。
那一瞬间,唐逸群明白一件事。裴择木可能会原谅他,但是永远不会爱他。两个人的那层关系,哪怕是他强暴了他,都扭不断。
他看裴择木的目光忽然变了。
男人的模样生的是那么好,连战战兢兢时都异常漂亮。毫无血色的白和眼眶的微红,在他脸上涂抹开脆弱易碎的美,而这样的美丽之下藏了一副一般人不知道的荒淫无度的身体。
看着丰盈却没了红润的嘴唇张合,唐逸群听到裴择木喊了他一声哥,他的脑子里某根弦崩猛地断了。他朝裴择木冲了过去,再次实施了侵犯。
当疯子,好过当个爱而不得的正常人。
性器进入温暖的甬道,唐逸群觉得当疯子的感觉太好了,他恨自己没有早点疯。他不怕惩罚,被唾骂也好,被关进牢里也好,甚至裴择木要把他杀了都行,只要裴择木把他当哥哥多一天,他就宁愿多当疯子一天。
一遍遍地吻裴择木,一遍遍地插入他的身体,他不想要爱了,他只想要此刻和裴择木真真切切地相拥。
结束漫长的性爱,天色暗下来,这晚没有星星,月亮很远,哪怕是拉开窗帘,房间里也是漆黑一片。
餍足的唐逸群,紧紧抱住裴择木,把今天原先准备好的表白咽回肚子,轻声说了一句“恨我吧”。
往后回忆这段日子的裴择木想不太起细节,画面和情感好像都是混混沌沌的,唐逸群强暴了他第一次,然后是第二次,紧接有第三次、第四次,他没有仔细去数,但应当是很多的。
他的状态不好,经纪人就只帮他接了轻松的工作。好巧不巧都会碰上唐逸群,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多了裴择木也知道是唐逸群故意安排。结束工作,唐逸群把他按在休息室里,厕所隔间,保姆车上都侵犯过,但最多还是他的家里。虽说是侵犯,其实唐逸群好像很怕弄疼他,而且和谭昊相反,唐逸群喜欢从正面进入,喜欢舔弄他身上的每一处,一定要让他达到高潮后才肯射,久而久之,裴择木搞不清这到底是强奸还是和奸。他的心有些麻木,身体却沉沦在性爱的快感里。
这天唐逸群没有和他一起,裴择木独自工作完,回到家看到桌上的饭菜,桌旁的唐逸群说已经放好了热水,让他去洗澡。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实在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全部都按照唐逸群说的做了。出来的时候,桌上多了个蛋糕。
“生日快乐。许个愿吧。”唐逸群看着他说。
是他的农历生日,家里人一般都帮他过这个生日,阳历的在一个月以后,粉丝会帮他过那个生日。
他什么也没有说,坐下开始吃饭。
“许个愿吧。”唐逸群对他许愿好像有执念,没有得到裴择木的回应,他又说了一遍。
扭过头看向唐逸群,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但总之唐逸群不再让他许愿了,两个人安静地吃完了饭。然后就是熟悉的步骤,唐逸群把他带入房间,褪去了衣服,打开他的双腿,将炙热硬挺的凶器刺了进来。
裴择木学会了在和唐逸群做爱的时候习惯性放空,他盯着上方的天花板,不知道是唐逸群顶得太凶,还是外面风很大,天花板上的树影摇曳,看起来有些像鬼影。他以前最怕晚上看到这样的影子,如今却波澜不惊,反倒是自己嘴里冲出一声声甜腻到难以置信的呻吟,他觉得更吓人。
今晚的唐逸群格外卖力,把他送到一次高潮,还嫌不够,势必要把他前面也要插射似地,周而复始地重复活塞运动,做完了又帮他口交。
难道这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吗?
裴择木不知道是姑息养奸的他和得寸进尺的唐逸群,谁比较可笑。
最后的最后,将近零点,终于结束了。裴择木身体很累,但是趴在床上有些睡不着,唐逸群靠在他旁边抽烟。
裴择木转过去眨了眨眼,眼神飘向床头的烟盒,包装有点眼熟。谭昊好像也抽这个牌子的香烟,但他不太懂,不确定是唐逸群最近换的,还是什么。他手臂越过唐逸群将烟盒拿了过来,取出一根烟,从唐逸群嘴里的烟上借了火。
“你不能抽。”
唐逸群要去夺他的烟,他躲开了。唐逸群对他的好很多时候是像个大家长爱管他,强硬的,不允许他拒绝的,但是他已经长大了,过完生日,他虚岁都三十了。何况,他在旁边抽二手烟,又有好多少?
像是故意要跟唐逸群反着干,裴择木将烟含进嘴里,转身趴到了窗台上。
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光裸的肌肤浸润在莹白的月光,像块剔透的玉,优美的脊背曲线向下蔓延,到腰部戛然而止,被隐在毯子之中。唐逸群望着裴择木的背影有些荒唐的担忧,他害怕这人下一秒会飞走,跟他口中吐出的白烟一样。
实际上,这只是裴择木第二次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