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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臀,娇艳欲滴的穴。
谭昊一看到,浑身的血瞬间都沸腾,屏住呼吸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时至今日,还能有这个待遇,真是连做梦也不敢这么想。
接着,裴择木矮下身,腰又塌陷几分,无骨猫似地软出一道妖娆的弧线,他不自知这样性感,纯粹是为了方便往后伸手够到穴口。
他摸了摸湿软的凹陷,那儿被谭昊吸充血了,正中的一道缝红得厉害,艳得勾人,向外散开一大圈红晕,到了臀尖颜色才慢慢变淡,但也白里透红。葱白小巧的手指摸着殷红的穴,有种干净和糜烂的冲突,冲突劲儿拧着谭昊的心尖尖,喜欢得他发疼。
罔顾谭昊死活,裴择木扒拉开阴唇,指尖揉着穴口,每一下都揉在谭昊的心脏要害上。
自顾自地揉了会儿,他扭着臀去找阴茎。
谭昊在这种事情上机敏过人,当即收回神,麻利儿地扶着硬邦邦的鸡巴递过去,贴在穴口,还热心肠地塞进去半个头。
裴择木的脑袋仰了下。
从谭昊的角度只能看见后脑勺乌黑柔顺的头发。
裴择木的头发有些长了,他深呼吸下,抬手拢了拢头发,将两边头发挽到耳后,露出一对形状精致的耳朵。谭昊很少注意别人耳朵,但现在一看,不禁感叹裴择木的耳朵也是漂亮。
想扭过他的脸,看看他还有那漂亮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全部。
心有所想,身有所动,谭昊摸到裴择木后颈,手掌绕到前方,捏住下巴朝后面转过来,但是半途被挣脱了。裴择木如今的脾气像只乖张的猫,不可随意搓圆揉扁,谭昊了然原因,也甘于满足,落空的手掌便老实放在后颈揉捏。
没事,老婆的脖子也漂亮。谭昊默默安慰自己。
另一边,裴择木扶着阴茎,半天没坐下去。
他没想到谭昊进来竟然有些困难。
记忆里的尺寸被低估了,裴择木扶着长度惊人的阴茎一点点坐下,进去一个头,手里握住一截,还有一截在外面,插入半天,阴茎才终于进去过半。裴择木细细地喘气,直身跪起,扶着沙发靠背,沉下腰,放松穴口慢慢吃进去全部。饶是如此,裴择木也不敢卸力坐实,重力加这个姿势,龟头必定会顶到穴口。想到这里,小腹泛起若有似无的酸胀感,裴择木有点后悔用这个姿势。
但是,小穴喜欢。穴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阴茎蠕动,穴内在插入的过程中不断涌出水来,要不是穴口被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早就湿一片。
脑子里是不在乎谭昊的,甚至讨厌谭昊的,可身体牢记了谭昊给的每次快感,一见便热情地邀他进来,缠着他,勾着他。理智和欲望交缠的感觉很矛盾,让裴择木心烦意乱。
他抓紧靠背,自暴自弃地自己动起来。心里那股烦渐渐成了恼,他也操得愈发狠,上下起伏,张唇半哭半哼地呻吟,腰扭得似条水蛇,啾咕啾咕地快把穴里搅成了一汪水。裴择木放荡地用女穴去操谭昊的鸡巴,仿佛这样能夺回一些自主权。
谭昊可没见过这样的裴择木。以前再热情,裴择木也是三分春潮七分羞,哪跟现在似地,春潮都成了浪,拍他脑门上,脑袋震得发昏。脑袋越昏,鸡巴就越硬,恨不得压裴择木在身下,狠狠干。
他坐起来抱着裴择木,手伸进衣服里,握住两只迷你的酥胸,揪起两个乳粒在指腹间来回搓。果不其然,裴择木有反应,壁肉咬紧阴茎,鼻子含糊地哼了一声,操弄的动作跟着缓了下来。谭昊趁机撩起衣服到锁骨,更加放肆地揉捏乳肉,慢慢亲上耳廓,柔声细语地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操,好不好?我想从正面操你。”
裴择木挺着胸,两颗茱萸立在空气中,享受谭昊的服务,但是摇了摇头:“不要......”
“从正面操舒服,真的。我可以帮你照顾前面。”谭昊捏着奶子,意有所指地循循善诱。
裴择木侧过脸,粉面腮红,脸颊沾着乱掉的碎发,鼻尖点了滴汗珠。摇摇头,鼻尖的汗珠掉了下来。
“为什么......”谭昊话说一半,又被推开了,都不知道今天第几回。
而且这回,裴择木的手往后撑在肩膀上,摁住了谭昊。
他斜着身,摇摆臀部,留给谭昊一个无限遐想空间的背影。
裴择木离他很近,但貌似又很远,谭昊倏地没由来一阵心慌,拉过裴择木搂在怀里,执拗地非要把人转过来。
裴择木不肯,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看见你的脸...”
挣扎间,裴择木说了实话。
天堂堕入地狱不过一瞬间,谭昊双手如失重般无力,裴择木也像只破茧之蝶挣出他的怀抱。
过了十几秒。
“裴择木...”
谭昊说话声有些抖,听起来带了哭腔,但裴择木没扭过头证实。
他只问:“还做吗?”
“我能说不吗......”
扶着沙发,裴择木准备起身,下一秒却被谭昊压着腰坐回去,粗长的阴茎直捣花心。
“呃啊....你不是...嗯...说不做吗?”裴择木还没坐稳,谭昊就扣腰顶弄起来,一句话断断续续夹了呻吟。
“我的意思是不做吗!你是不是......”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咽回肚子里。谭昊明白了什么叫自种恶果,有苦不能言。此时就算裴择木是报复他,他也只能甘之如饴。
“是不是什么嗯啊...”
裴择木听出谭昊没说完的后半句不是好话,严厉地责问,但尾音被谭昊的操弄顶飞半边,变成淫叫,捏紧皮沙发,扣出了一道印子。
“我说你是不是累了,现在换我操你。”
编了个破谎。谭昊鼻头一酸,说完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他算是认清,裴择木今天把他当个啥了,一边难受自己的难受,一边感同身受以前自己对裴择木干的好事,肠子都悔青了。
世上没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道理,尤其是对裴择木这样不缺钱,不缺人的来说。
化悲愤为力量,谭昊埋头苦干,伺候得裴择木舒服得乱叫,最后以裴择木达到高潮结束了这轮性事。
退出性器,谭昊抱起瘫软成一团水的裴择木走进卧室。
裴择木刚刚自己动了太久,加上高潮后的疲软,躺在床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任谭昊摆弄身体。谭昊还没射,被淫水浇得水光淋淋的阴茎趾高气昂地竖在小腹,看起来比它主人有骨气多了。
心里抖下,裴择木想翻身趴过去,却被谭昊扳正了身体。谭昊拿过床头的眼罩,帮他戴上。
“你做什么...”
抬手摘眼罩的手被压在头顶。
“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这样就看不见了。”
谭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