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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平平无奇的剑术小天才,大师兄专业没选对,是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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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旻:也没人问过我啊!
他早就说了,修仙的人不容易留子嗣,不要搞唯血脉传承那一套。
可惜他生不逢时,出生时已是郁氏丹方八代单传唯一传人。
但爹爷祖爷爷都还活着。
活着,但不听劝。
郁旻身体还不好,为了血脉,他成了老郁家最宝的宝贝。
郁旻这人众星捧月地长大,性格有点娇,但无伤大雅。他天生经脉孱弱, 颇有些伤极必慧的天意在。
意思是身体已经这么菜了,脑子再不行,人怎么活啊。
也不知道郁家怎么想的,刚筑基,他就被送到了太虚宗,给一人独挑天元剑宗名声大噪的宁知当徒弟。
主要还是天元宗离得太远,家里担心。
郁小少爷:就无语。
上了山,那就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揍。后面宁知收了裴迟,除了每五十年的考核,不怎么管他,他的日子才好起来。
但好日子太短,很快,裴迟就跟师尊沆瀣一气。
为了不让他在大考时把宁知气死,考前一个月,裴迟会来帮他突击。
一场长达一个月的,毫无人性的,用丹药吊着被殴打的血腥场面,每五十年就要发生一次。
他为什么每次考完明明合格却还是会断一百根骨头,他都合格了师尊才不会打他,那是裴迟揍的!
因祸得福,每五十年这么粉身碎骨一次,倒是把他的病根一起粉碎了,每次养好都比之前更好一分。又捡了个天天来给他换药的季遇之当徒弟,后面还把人忽悠成了道侣。
这样一想,逢年过节还是得给裴迟送点礼。
啊呸。
他也算是一路看着裴迟长大,这玩意儿为了师尊是什么事都干。
以前还是做好事,比如栽花酿酒洗衣做饭。
后面就有些扭曲和变态了,师尊嘴上提了句觉得子春峰离执法堂远,兄弟研究一个多月最后把传送法阵改良了,刻哪儿传哪儿,灵力消耗少,传得还快。
这伟大的技术革新,把掌门给宝贝的,奖励了裴迟很多东西。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法阵技术的进步,主要取决于宁知的生活需求。
没关系,他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裴迟又研究了隔离防护出入等阵法,为了满足只有他和师尊能进出同一屋的一点点小心思,研究了恒温阵法以便师尊能随时吃上热菜、泡上热水,诸如此类,为了更好地和师尊待在一起,带动了整个阵法届的革新。
并在和各种器修的合作当众,大赚一笔。
如果仅仅止步于此,那也算了,但发展到后面,真的太缺德了。
自打师尊不喜师徒恋以后,裴迟的道德仿佛就随着他还没说出口的爱情消失了。
玉简,这个研发出来就是为了方便修真界互相联络的东西,在太虚宗,被裴迟研究出的法阵屏蔽了。
为了防止大家讨论到宁知不爱看的,干脆禁止大家讨论。
你这也太独断专行!
于是被掌门骂了。
骂完后,裴迟回家苦心钻研,终于,在太虚宗地界,如果讯息中出现一些违禁词,此条讯息会立刻被显示为不可见。
违禁词包括但不限于师,徒,师徒,话本,师徒恋等等等等。
你别管他怎么做到的,问就是天才。要么你给他破了,要么你下山去发。
于是太虚宗弟子时常蹲在山脚下发讯息。
燕凌就每天都在山门口的石头上坐着给陆千安倒苦水。
但发完回山,还是被会屏蔽,所以大家格外珍惜在山下自由交流的时间。
后面他又研究出个防伪法阵,和各个方向的店均有合作,和书店合作就是为了逮出那些带话本回山的弟子。
具体手段有多残忍,就不在此赘述了,总之是相当的缺德。
都这么缺德了,和师尊还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当初郁旻偷偷和季遇之一起看师徒话本,边看边讨论什么时候能吃上裴迟和师尊的酒。
结果后面和季遇之都成了,别说酒,裴迟已经快被师尊传染成木头第二块。
可能这就是,缺德的代价。
眼瞅着靠裴迟自己是不成了,靠他他能稳在这个进度直到师尊飞升。
郁旻轻摇团扇,拉着季遇之说:“走,我们晚上去干票大的。”
季遇之脸微红:“啊这,不太好吧……”
结果他走得比郁旻还快。
一提到搞裴迟,每个太虚宗弟子都既害怕,又心痒难耐。
无法拒绝。
毕竟缺德者,人恒缺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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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
上班加油,我的同志!
第12章 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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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旻着一身烟粉色,手摇团扇,扣响了裴迟的大门。
计划是这样的。
他去找裴迟,季遇之则埋伏在外面,用玉简录下他和女子私会的场景,多角度拍摄,重点在氛围和暧昧。
裴迟定然不会让他们把这些东西散布出去,师尊要是看到了,他肯定出师未捷身先死,心意未明人就被嫁出去。
于是他们手里就有了裴迟的把柄。
裴迟还不任他们捏扁搓圆?
到时候再不用看他和师尊两个木头互磕,想看什么情节就有什么情节,把柄在手,天下我有!
很完美的计划,想想就十分心动。
脑袋里面已经在播计划成功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两百多页故事,十分跌宕起伏、婉转旖旎。
郁旻靠在门边,笑得满面春风,冲裴迟晃了晃自己手里拎着的两壶酒。
这可是他和季遇之的独门手艺,一坛灵酒用了不少仙草灵药,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为了让裴迟上钩,他甘愿忍痛割爱。
“师弟,别来无恙啊?”
裴迟挑了挑眉,抄着手问:“有求于我?”
郁旻:……
裴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从发间满戴的琳琅看到图案精美的绣鞋。眼里露出三分了然:“你这兴趣爱好,是得给我点封口费。”
郁旻脸上的笑有点僵,拳头有点硬。
但还是忍了。
一方面是为了计划,另一方面是不忍也没办法,他打不过裴迟。
他忍辱负重扯出一个笑,推裴迟进门,就着裴迟桌上的茶杯,把酒倒了进去。
闭着眼睛找了个借口,他举杯敬裴迟:“我和遇之之事,还望师弟在师尊面前瞒着些。”
说罢一饮而尽。
酒里放了足量散灵粉,确保人一丝灵力都用不了,免得等下裴迟把他打死。
郁旻满眼期待 ,裴迟看了看桌上那杯酒,爽快地让自己那杯也见了底。
倒不是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