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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轻拍开。
“把手背到后面去。”男人这么说。
但他没这么干,他还斗胆在男人右臀抓了一把。肉很实,被他抓住的时候,那臀大肌抽筋似的紧了紧。
男人屈起的肘部向后,顶住他微微有点肥的小肚子,斥道:“你不要乱动。”
男人力道有些大。周弓轶泄气地贴着结着蛛网的冰凉墙壁,胯部往后瑟缩一下,但又被男人用大手抓紧固定住。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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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周弓轶觉得自己好像是工具间黑糊糊墙面上的一枚铁钉,直觉自己会钉入什么东西内部。他眼前那个男人的腰和屁股模糊成粘稠的一团,有虚影在乱晃。
男人两只手撑开臀瓣,用后方的孔眼去吸他立得笔直的小鸟。就在周弓轶觉得自己终于要钉入那个男人身体里的时候,却有两根手指代为驶进隧道。
那男人应该是在给他自己做扩张,把润滑膏挤进去,屁眼的皱褶都被抹得亮晶晶。
但是工具间光线微弱,周弓轶还是高度近视,他没办法真正看到那里是不是被指腹又按又揉得亮晶晶,但是他想到腻在自己小兄弟上面的那层膏状,他想当然的猜测那里也是如此。
没几秒,男人的屁股凑了过来。
水泥钢钉直挺挺地刺透一堵坚实的肉墙。周弓轶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的手捉起自己衬衣皱巴巴的下摆,捏紧,紧到手汗浸入纤维里。
这条通道和周弓轶那个裂缝掩着的窄道可真的不同。他怯生生的小鸟刚钻进去,通道内部的肌肉群胁迫着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挤压过来。
男人发出爽利的粗喘,半马步的两条大腿绷紧。他的屁股像是被弹弓射出去的滚球,猛地一张嘴将周弓轶小鸟吞个精光。
身体正承受陌生的麻痹感让周弓轶害怕起来,他先是咬着下唇,听话地不出声。后来,他开始轻声求饶起来。他说“别”,还说了“不要”。
忽地,周弓轶觉得颅顶有白光劈来,酥麻舒爽的感觉和不尽的尿意交缠地将他的全部意识卷起。他哼哼两声,光溜溜的屁股本能地向前一挺。
“射了?”男人站直身体,刚才袒露的部位像是被关进了两处严防死守的铁门间。
周弓轶没吭声,刚射过精的阴茎还直挺挺着。如果打开那盏三十瓦的白炽灯肯定能看到他红彤彤泛着水光的龟头,而马眼里还有白腻的精液还没被完全挤出来。
男人凑过去把小鸟的脑袋纳入口中,将它舔得干干净净。接着用他自己的三根手指突破铁门的死守,轻轻搅着直肠里馋嘴的嫩肉和残留的童子精。过了几分钟,那个男人立起身,命令周弓轶也用嘴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身体里,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列腺。
周弓轶张大嘴,但是只能包住男人硕大的龟头,他滑溜溜的舌头无师自通地胡乱舔着,最后口水和腥涩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他嘴角流了下来。
男人的身体向后撤了一步,把完成义务的武器重新包进内裤。他拍拍周弓轶的颊侧,哄骗着:“好孩子,喝下去。喝下去我就放你走。”
周弓轶忍着恶心把男人的东西吞咽下去。那男人满意地笑了,也可能不是满意他吞精的行为,而是满意一场进行顺利的强迫性交。
不过男人没什么诚信可言,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周弓轶走。男人把周弓轶的衬衫脱掉,草草缠在周弓轶的头上。周弓轶只听到了开灯轻微的阀响。紧接着,男人打开他夹紧的双腿,用沾着两人体液的手指拨弄他身体中心的裂缝,甚至还尝试用两根指头向拉开那道窄小羞怯的口子,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周弓轶只听清了“畸形”两个字。
男人对这个小青年的私密裂缝好奇多过性趣。但他转念一想,摸出部卡片机对着那道口子拍了几张照片。那只疲软的雏鸟畏缩地斜贴着腿根,藏在包皮的小肉套里的龟头像是不堪和人对视。男人手指揉了揉他的阴茎,好像自己多喜欢这个不中用的玩具一样。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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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男人凑到他腿间,舔了一下那个裂缝,说:“你这儿也太小了吧。”
周弓轶的小鸟抖了抖,过长的包皮看起来有些不友好,皱巴巴得像在生闷气。
男人说:“自己玩儿过吗?”
周弓轶的小鸟愁眉苦脸起来。男人嫌小鸟碍事就将它拨到一边,试探着想将手指塞进那个畸形的阴道里。刚背侵入一个指节,周弓轶就觉得酸痛难耐,他身体的口子可不如这男人的屁眼可塑性强,那贴肉的指甲对他来讲活像一根刮着骨头上碎肉的钢爪。
“疼。”周弓轶抓住男人的手腕。他脑袋上还套着脏兮兮的校服外套,刚好遮住他那张期期艾艾的脸。
“别乱动,我又不操你。”男人说。
你刚刚没拿屁眼操过我吗?周弓轶想,但他又不敢为自己辩白。男人的食指又往小缝里钻了几毫米,那道平日里沉静又没存在感的疤倔强起来,干巴巴得宁死也不打算流泪。
小鸟倒是率先撑不住了,淅淅沥沥淌出尿液。周弓轶也没什么出息,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疼”,抽抽搭搭地想到以后谁做值日都能在工具间里面闻到他的尿臊味。
男人倒是没想到这小子上中下都不争气,裤脚还被溅上一点尿末。抽出手指的时候,他发现指尖还有粘带点淡红色的血迹。
“我不搞你,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失禁和长奇怪东西的照片挂在你们教室门口。”男人看他岔开腿浸在自己的尿里,那件里面穿的白色背心也脏兮兮的,两只光裸的胳膊有点少年的肉感,当小男孩抬起手臂遮脸的时候又能显出一点微弱的肌肉线条。
“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男人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小鸟,拿一块粗糙的手帕简单擦擦他的下身。
周弓轶躺了半个小时才确定男人离开了,他从湿乎乎的地面爬起,提上裤子的时候才发现男人走之前把眼镜塞进他裤兜里。他钻到顶楼的男卫生间,撕烂自己的作业本,用纸页蘸着水把身体擦了个遍。最后,他把白背心剪成小条一点点冲进厕所,还把衬衫背后的锈渍搓洗干净。
周弓轶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饭菜凉在饭桌上。他妈妈见他回来了,也不多问,就把饭菜拿去重新热过一遍。
他用筷子拨着板结成块的米饭,忽然出声:“妈。”我被强奸了,强奸犯还拍了我的裸照说要散播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考试没考好?”他妈摘下围裙,回过头看他。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还残留着被精液堵住的感觉。他回家之前把浑身的痕迹都擦干净了,只有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