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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却没有及时教会他忠于自己。

偶尔曾骞会想到自己那句没有得到应答的诘问。他问周弓轶是不是操腻了自己,周弓轶当时只回以含糊的笑音。尽管曾骞常常用周弓轶腿间那道多余的窄缝来污损他的男性身份,心底却认同周弓轶不过是初长成的普通男人罢了。既然是男人,想必自然会有着众多庸常男性共同的弱点。如果周弓轶想从别处寻得刺激,那一定是自己没有填满周弓轶被自己亲手打开的欲望;如果周弓轶妄图得到解放,那一定是自己攥狗链的手掐得太紧。曾骞从父母离异的经验里,习得一种保持苟且关系的妥协。蜷在他脚边的小动物正迫切想要突破活动范围,重归秩序的曾骞自然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悄然放松锁链。就像一只拨动把玩耗子的猫,忽然松开挟制,任由灰色的小耗子蹿离。这也许是轻敌的表现,也许是为了大度显示周弓轶并不配作为自己的弱点。

周弓轶自然摸不透曾骞的想法,只是觉得坏脾气的曾骞甘愿隐忍这一切并不寻常。周弓轶着实战战兢兢了有一阵子,他总认为有什么重的、痛的还未落下来。反观曾骞除了事无巨细地了解他和程庚仁的点滴,并不对这两人的恋爱关系进行干扰。甚至在发觉周弓轶只会拉着人家一起去图书馆自习的时候,曾骞还曾诚恳地建议:“哪有谈恋爱天天往图书馆钻的,要不要去酒店开个房?”

周弓轶一听,脸当即就红了,抿着嘴小声说:“小程不是这样的人。”

听到周弓轶为程庚仁辩驳,曾骞轻蔑笑笑,讥讽道:“他原先不是你男朋友的时候也可以天天和你一起去自习。那你说他为什么偏要当你的男朋友?”

从夏婷婷时期起,曾骞就是周弓轶感情和性生活的绝对权威。曾骞的质疑让周弓轶无从反驳,坦诚的小动物垂头看了看手指,压低声音询问:“曾骞,如果小程想和我做那件事。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操我操腻了,正想尝尝鲜吗?”

那是晚上十点左右,周弓轶和曾骞躺在双人床上谈论着别的男人。周弓轶往曾骞身边靠了靠,他们盖同一张被子,被面之下周弓轶光裸的小腿屈压曾骞两条腿上,手臂则亲昵地环抱住曾骞。他有所央求的时候,常会不自觉娇憨起来。周弓轶的脑袋在曾骞胸口蹭蹭,说:“我有点害怕……”

曾骞自然知道周弓轶担心泄露身体的秘密,但小动物主动有了和别人交媾的想法却让曾骞有丝莫名的不快。一抹阴郁从曾骞眼中转瞬即逝,他说:“害怕什么?害怕被程庚仁发现你是阴道男孩?还是害怕程庚仁不能像我一样给你舔逼?”

这句话昭显着折辱的意味,周弓轶听到之后果真从曾骞身上滑下来,他年轻的身体有水蛇般的结实柔韧,撤离回床上专属自己的领域后便身上勾住床头的毛绒小熊,连着被角一起搂住。他因蜷姿而小臀向着他同曾骞的交界处稍稍翘起,仍有着不自知的勾引。曾骞的手探进暖烘烘的薄被里,摸了摸周弓轶细瘦的腰部,捏了捏他还算有些分量的小屁股。果不其然,对方一头扎进被中,酿出些委屈的闷闷声音传出:“曾骞,你说过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曾骞喉头不耐地滚动,手臂蛮横地将他的小男孩捞到自己怀里,他箍紧怀里的小动物。他对自己驯化的小动物感到得意,一时间又不知不觉落入甜味的沼泽里。他贴着周弓轶发红的耳朵许诺:“没错,那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们是共犯。”

之后的一段时间,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周弓轶常常回绝程庚仁偶尔表白的露骨暗示。还有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自从他同程庚仁在一起之后,曾骞和他在性这一方面就更加激烈了,他长期被曾骞以黑洞一般的吸纳力榨干,对自己性能力方面多少有些不够自信。

一个周末,曾骞挤进淋浴室里和他一起洗澡。曾骞的手一如既往的不够老实,玩弄他的性器官。周弓轶不太习惯淋着温水和曾骞亲热,稍稍避开几次。曾骞干脆将他逼到角落,半跪在湿漉漉的瓷砖上,用健身后因充血而鼓胀的胸肌轻夹他的阴茎。周弓轶之前不曾享受过乳交的礼遇,热烫的身体偎着墙,低头看自己勃起的阴茎在曾骞胸沟之内划来划去。

曾骞两块胸大肌必不似豆腐般松散绵软,紧绷绷的,有着内胎般的弹性。只是曾骞很猥亵地捏紧自己的右胸,用挺起的乳豆摩挲着性器的玲口。这在心理和生理角度都给予了周弓轶极大的刺激。小动物拱着下身,急于找个洞插进去。但是男人恶劣地既不张开嘴也不像往常那样敞开身体。

周弓轶觉得高潮迫在眉睫,小腿痉挛着颤抖。他把可怜巴巴的阴茎凑到曾骞嘴角边,磨顶着,却被曾骞大力责打一下。周弓轶喉咙小狗似的呜哼几声,最后才屈从地唤着:“曾骞,求求你。我想要。”

曾骞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双手撑在淋浴室的玻璃上,两腿马步撑着,圆润的屁股淫贱地后翘,稍稍放松着,似乎恭候利器的挞伐。周弓轶贴着曾骞臀瓣磨了两下,然后用力掰开两瓣臀肉,把鸡巴死死钉了进去。

他们近期性交频率很高,周弓轶专用的那口性器湿软而包容。性爱的狂热常会短暂排挤掉两人日常摩擦间的不快,他们全身心投入这交合带来的欣悦感间,只等着共攀向至高点的那一瞬间。

只是这一次,曾骞在体味到前列腺高潮之后却遗弃了他的小动物。他让周弓轶停下,然后身体向前撤着直起。

周弓轶的正是全胜状态,深粉的鸡巴有弯刀般上翘的精巧弧度,马眼哀怜地张开,几滴腺液露珠似的被吐出。他没有曾骞那罕有的怪力,当然没法制服那男人。他想伸手抚弄前方不得释放的欲望,却被曾骞命令着不许自我抚慰。

曾骞转过身,见周弓轶周身被水汽蒸得粉红,忽然有了舔舐的欲望。他低伏地跪爬在被水流冲得温热的瓷砖地面上,亲吻周弓轶的脚背,随后探出一点舌尖顺着一路舐弄。舌头在周弓轶左膝处流连,那处没什么肉,但却因膝盖骨的形状而显得柔润。曾骞用两排牙齿轻磨那处的薄皮,等齿印浅留在淡粉色的皮肉上时却停下,用唇瓣热吻起来。

在此之前周弓轶并不知道膝盖被人狎弄爱抚会有这种被电流击中的快感,他单手支在淋浴水阀处,想将不被怜爱的生殖器在曾骞身上轻轻蹭蹭来消解过热的渴望。

周弓轶从未有过如此饥渴的时刻。在他催促的片刻,曾骞却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抬起,头部拱到小动物胯间吸舔起来。软桃般的睾丸被曾骞用嘴嘬弄得深红,那根漂亮的性器也被榨出了浓精。曾骞嘴里含着周弓轶的精液,嘴唇贴在周弓轶弹丸下方平平无奇的裂缝处,探出舌头将精液抹刷在那柔嫩的细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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